女娲社区|男女故事:口述情感:盛楠速度真快!它生猛地进入我身体最深处……
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上了五年小学,三年初中,八年义务教育,所以高中的时候,年龄比大部分同学都小了一点点。
春节刚过没几天,我从重庆坐火车到W市参加艺考。艺考期间,很混乱。
我们没有宿舍什么的,大家就是住那种合租的艺考房,有通铺的,有上下床的,十块钱一晚上,通铺一般都是男生睡,女生就睡上下床。我和几个同行的同学在一起,关系最好的叫婷婷,我们俩睡同一间,都在上床,因为房间里床铺排得很密集,我们之间没什么距离。
婷婷说,她有个网友,是这边这个省T市的人,今年也在这里参加艺考,和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婷婷家庭条件好,也够叛逆,属于上网上得比较早的,从UC到QQ,一步步见证网聊的发迹。晚上我们俩趴在床上的时候,婷婷就给我看她和网友发的信息,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用,大部分普通家庭的孩子,都没有手机。
婷婷跟网友的信息挺暧昧的,她俩前两天已经偷偷见过了,她说那个男生挺帅的,穿得也好,经过了解,婷婷也看出来,那小伙子家里挺有钱的。
他们就算是男女朋友了,那个男生叫刘祯。
婷婷带我去跟刘祯还有刘祯的朋友们一起吃饭,在那种小饭店的小包厢里,一桌子都是男生,只有我和婷婷两个女生。婷婷已经算是刘祯的女朋友了,那些男生就不会很恭维她,于是我理所当然地成了焦点。
刚开始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就一口一个“美女”叫着,叫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我那时候还是个羞涩的小姑娘,人家叫你美女,是出于礼貌,可要是大大方方的应下了,又显得很自恋似得。
满城,坐在刘祯的身边,这帮人都认他做大哥,当时他好像已经快二十了,就是这些人的大哥,他们管他叫城哥,我也就跟着这么叫。
刚开始他话很少,也不像其它男生那样故意跟我搭话,只是喝酒喝到一定份上了,主动说了一句挺要紧的话,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盛楠。”
跟他说话,比跟其它人都要小心,因为他是大哥嘛,而且他长的很帅,有种少年老成的气质,显得挺成熟。我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畏惧。
他倒是不陌生,张口就叫我“楠楠”。
我们家只有我爸管我叫楠楠,我的小名一直都是瑶瑶,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到我妈,都是叫瑶瑶的。
他这么叫我,陌生之中有点亲切,让我心里悄悄地对他,生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他说:“楠楠,你别害怕,我们都不是坏人。”
他可能看出来我挺紧张的了,我就尴尬地笑,瞟见婷婷和刘祯坐得很近很近,两个人的手都垂在桌子底下,肯定是拉在一起的。
我觉得这帮人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其实我们艺术班的学生,都比勤勤恳恳的正经学生要开放,早恋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大概过了十八岁,也就不算早恋了。
他们欺负我是个懵懂的丫头片子,都来跟我喝酒。第一个发起喝酒的,就是满城。而且他让我一口气喝三杯,说是第一次见面怎样怎样的,我自以为自己还能喝点酒,就欣然地受了这三杯。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喝多了,我基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一个家庭旅馆里,不知道自己什么样的感觉,我一直以为旁边躺着的是婷婷,就很自觉的把衣服脱了,连胸罩都脱了。可能是喝了酒身体发胀,这些东西绑在身上特别难受。
反正我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我醒来的时候,满城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他压在我身上。我当时就是傻眼了,一傻眼,完全酒醒了。一点喝过酒的感觉都没有,就是非常非常的清醒,并且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
我知道满城想干什么,我也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我先是淡定地问他:“你干嘛?”
他就试图趴下身来亲我,嘴唇贴了那么一下,我吓住了,赶紧给他推开,然后往角落里躲。他不让我躲,就压着我,而且表情是笑眯眯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也不敢去看被子里的情况,只感觉我们的皮肤蹭在一起。
他不亲我也不摸我,就是笑着看我,我淡定地说:“你别碰我行么?”
他说:“都这样了,你觉得呢?”
我说:“这不是强奸么?”
他说:“我本来没想碰的,是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我想了想,有那么点印象了,衣服似乎是我自己脱掉的,而且还脱得猴急猴急的。我觉得满城不应该是特别特别坏的坏人,而且我觉得强奸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干出来的。
我就先岔开话题,我问:“婷婷呢?”
他说:“和刘祯开房去了。”
我心里有那么瞬间崩溃的感觉,这个王八蛋婷婷,这个死贱人,她把我扔下了,我操她祖宗。但眼前的问题要解决啊,我就想找自己的衣服,也根本找不到。
满城还是压在我身上不下来,身体微微抬起来一些,我低头就能看到我们俩坦诚相见的皮肤,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淡定,没什么害怕,就是有一点点的担心。
他想做的事情,我并没有那种打算,我是实打实的处女,连摸都没让摸过的。
我开始挣扎,但他按着我,不让我挣扎,他还用手掌按住我的嘴巴,不准我叫出声来。我点头,我说:“好好好,我不叫。”
他就松手了。我说:“我不会跟你那样的,我是处女。”
他说他不信。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信,还是一种谈话的手段,但从他的表现可以判断,他确实没有要强奸我的打算。他在试图说服我,我更在试图说服他。
然后我们俩展开了一段漫长的口水战,就是我不让他碰,他说我肯定不是处女,碰一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跟他各种强调,他跟我各种胡扯。但这种时候,完全是个考验决心的时候,我内心里一点松动都没有,我不会糊里糊涂把自己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至少现在坚决不可能。
我说:“我本来对你印象挺好的。”
他说:“那又怎么了,正常男人这时候都我这样,你要不脱衣服还好。”
我说:“不行,我怕疼。”
他问:“真是处女?”
我点头。他就说:“我试试就知道了。”
“我怕疼。”
“没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疼。”
我就快崩溃了,这人是真有耐心,他要是真就这么把我按下了,给我强奸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去告他强奸的勇气。我可能也就这么认栽了,多丢人,关键是我自己活该,跟不认识的人喝酒,还把自己喝多了,我没脑子啊。
我说:“你怎么听不懂呢,我不愿意!”
他又趴下身来试图亲我,我会挣扎的啊,虽然他按着我两只手,但是我把腿并得很紧,我不停地晃,不让他亲,也不准他靠得太近。
可能是我的态度太坚决了,他就算了,平躺下来接续睡觉。
但是我想穿衣服,他不让穿,我估计这是他的缓兵之计。然后我喝了酒,会特别特别想尿尿啊,他也不准我出去尿,而且我真的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他就让我在屋里解决!
憋不住的时候怎么办啊怎么办,只能咬了牙在屋里解决,丢死人了我擦,而且是光着身子在屋里解决,我躲在床边,尽量让他看不到我。
我解决完了,他也解决,人家就比较大方了,找了个容器,站着大大方方地就解决掉了。还是当男人好啊。
解决完了,他又开始压我,我喋喋不休地跟他讲道理,我说这样是要负责的,他就泛滥了一声冷笑,笑得我觉得自己的看法真的很可笑。
从半夜一直到天亮,他在试图说服我,我试图说服他,也不记得到底怎么回事了,他用手指头戳了我下面一下,真的太疼了,我赶紧缩到床角,把自己抱起来不想跟他说话了。
天已经亮了,床的旁边就是窗户,我们就这么赤裸着面对着彼此,他认真地看了看我,说:“走吧,刘祯他们该起床了。”
他把衣服还给我,我的衣服被他捡起来放进了柜子里,我穿好衣服,其实也没有想太多,这是个陌生人,但也是此时此刻我眼前能见的,唯一的人,我对他仍然保有那么一点点的依赖。
我去上厕所,用卫生纸擦过以后,擦出一点点的血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也不是完全不懂,这样应该不算不是处女了,可能那里没被碰过,碰一下就会这样的吧。
满城抽了根烟,带我离开这个家庭旅社,然后给刘祯他们打电话。刘祯和婷婷又拥又抱地走过来,婷婷一见面就对我说:“你得谢谢城哥。”
婷婷说,我昨天喝多以后,有个他们里面特别丑的人,估计是对我有歪心思。他们说我当时可丢人了,就和那个人抱着坐在路边,我反正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婷婷说,城哥担心我出事儿,把我从那个人怀里抢过来,对我说:“你跟我走。”然后那个喝多了的,狗屁都不知道的我,就跟他走了。
用婷婷的话来形容,就是当时满城把我带走的时候,那姿态特别特别的帅。婷婷没想过满城也会对我那样,一个是她觉得我不是那种人,并且刘祯跟婷婷说,满城也不是那种人。所以我把问题透露给婷婷的时候,婷婷表示十分的意外。
我也想过,婷婷的意外表现是一种虚伪,她就是惦记着和男朋友开房,把我扔下了。
我们打车去住的地方,满城坐在前面,我当时一屁股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下面很疼。
婷婷跟我说没事儿,这样就还是处女,估计就是碰那一下的原因,不会疼很久的。
那天我们住的这间家庭旅社,一个通铺房间走了一群人,又搬进来一群人,搬进来的就是满城和刘祯他们那一伙。
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两个卧室一边是通铺,一边是上下床,客厅里还有个通铺,这就是我们的居住环境。
刘祯他们搬过来,可能就是婷婷建议的,第二天晚上,婷婷就扔下我跑了,跑到通铺那边和刘祯一起抱我在床上辗转,玩儿婷婷的手机。
我只跟婷婷熟的,婷婷又跟刘祯那帮人混在一起,我也就和他们混在一起。大家一块儿出去吃饭,附近有临时开的网吧,配置很差劲,没考试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在网吧上网。我最开始玩QQ的经历,就发生在这里。
那时候QQ 还只有单相聊天功能,很多人都不会用,我觉得新鲜乃至有点紧张。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不笨,从一开始就在尝试盲打,学校有计算机课,我起码知道每根手指头,都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满城经常是坐在我旁边的,我有什么不懂就问他,他也会告诉我。中间没有隔板,我能看见他电脑上的操作,他经常和一个人聊天,是个女生的头像,蓝色头发的那种。
我猜那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
后来有次没上网的时候,满城让我记他的QQ号码,很简单的一串数字,我一记就记了很多年。
跟着满城他们,吃饭是不用花钱的,他们也不吃地摊,顿顿都是饭店,虽然不是那种很高档的,但学生里面就算高端的了。
渐渐的,这帮一起混的人也会分开活动,有时候就只有我和婷婷,刘祯和满城四个人。去我们住的那个地方,要经过一个小巷口,巷口外面有铁栅栏,大概是为了维持秩序,不至于进进出出的时候太拥挤。
但学生很多,一到考试结束那个时段,那个位置就特别的挤。满城他们先进去了,我和婷婷还在外面排队,后来满城又从里面钻出来,站在我前面,帮我和婷婷开路。
他有一米八多的个子,这个身高在我们家乡那里并不很常见。他也不穿很学生气的衣服,会比较休闲,但总有种社会人的成熟味道。
一起吃过很多饭,逛过很多次商场,了解渐渐多了。我知道他们在T市都属于高干子弟,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在同一层面的社会圈子里,也算得上是人物。
因为婷婷和刘祯是一对儿,我对满城渐渐地会产生一种依赖,我没有刻意去阻止那种感觉的滋生。
我不确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满城的,艺考的团队渐渐地走了一些人,逐渐我的脑子里总是充斥着满城这个名字,连考试的时候都不专心。
满城离开过一段时间,刘祯说他回T市了,大概是有些事情。T市在省内,来回加上办事,两天足够。
那两天就是和婷婷以及刘祯混在一起,脑子里还是惦记着,满城满城满城。那是少女心中最初的悸动,纯洁得像一个秘密。至于满城那天夜里对我的举动,因为他之后再没有过任何猥琐的表现,我想那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吧。
正月十五那天,下午我在网吧,婷婷和刘祯坐在我对面,我上网很无聊的,完全不知道干什么,也不喜欢找陌生人聊天。
然后婷婷对我说:“看你后面。”
我回过头,就看见满城站在我身后,穿了身和以前都不一样的衣服,这次就很像个学生了,运动外套,拉链拉到一半,很精神又很潇洒的样子。
他淡淡地看着我,然后对我淡淡地笑,我也就礼貌地回了个笑脸。
刘祯他们下机了,我跟着下机,我们一起去逛超市。满城说他刚从T市回来,我和婷婷走在后面,满城和刘祯在前面说话,我其实努力地想听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不太懂。
婷婷要买衣服,试过以后,让我也试试,我们俩穿着一样的衣服,感觉特别亲。婷婷在换衣间跟我说别脱了,反正这衣服她没打算自己给钱,估计一会儿出去刘祯就掏钱了,我就也跟着蹭一件。
我不好意思,婷婷就硬把我拽出去了。刘祯真的去给钱,只是给钱的时候,满城也掏钱了,按照他的意思,我身上穿的这件,算他的。
第一次有男生给我买衣服,那一刻看满城就不像男生了,有点男人的意思。好像我跟他之间,已经开始有了点什么关系。
我在自己的心里,和他偷偷暧昧着,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想法。只是我很开心。
或许因为寂寞,所以小南经常用手机打发时间,他讨厌她玩手机发短信的样子,所以对她的短信总是置之不理,甚至看都不看直接删掉。在酒吧中,小南终于找到一个能回她短信的男孩子,而也是这个男孩子,让她明白了爱情不是好奇,所以不要期待与你好奇的人发生什么关系。
小南就坐在吧台最显眼的位置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木偶一样挥动着她的手机,黑暗处的一点湖蓝色不得不让台上的键盘手阿勇把目光投向她。当然,乐队其他成员也看到了这团蓝火,只是实在看不清楚这个女孩子的脸。
乐队的主唱阿波用酷似阿杜的嗓音深情的唱:“天都黑了你在想着谁”,小南的手臂酸痛,她顺手发了一条短信给李征:天都黑了你在想着谁?
李征没有回短信,他很少回别人的信息,小南的信息他就更不回了,他最讨厌小南坐公车、逛街、吃饭,低着头走到哪儿发到哪那副头不抬眼不睁的样子。每次看到小南发短信,李征都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所以当他收到小南短信看完就删掉的时候,很过瘾。
午夜十二点,乐队演出结束了,阿勇和乐队其他成员快速从楼梯下楼去赶别的场。走到一楼转弯处的时候,小南拦在路中间,低头握着手机对阿勇说:“能把你的号码给我吗?我喜欢你……唱的歌,我不会打电话骚扰你,偶尔发信息给你就行。”
她抬起头,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阿勇,阿勇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望着不及他肩膀高的小南迟疑了一下,又看看乐队其他成员,小南赶紧补充:“你不用给我回信息的!”
阿勇一字一句地说出他的号码,小南飞快输入到手机里面,高兴得跳了起来。阿勇和其他成员开着车在午夜扬长而去。车子启动后,阿勇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小南站在幽暗的路边挥动着蓝屏手机,原来这就是台下那个女孩儿。
走出这间酒吧进入另一间,同样的喧嚣热闹,人声鼎沸。乐队表演到高潮的时候全场一起歇斯底里:“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小南的脸和蓝屏手机很快被遗失在那个夜晚那间酒吧的街边了。
阿勇仍旧每天上午睡觉,起床后喝一杯润喉茶,下午跟乐队成员练歌,晚上一同穿梭在夜晚里为这个城市寂寞的男女深情地演绎着风格各异的柔情。
小南仍旧每天早起,挤公车、进电梯,在写字楼的前台忙碌成一个木偶,利用坐在马桶上的时间发短信给朋友或老同学。
生活在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两个人,如果不刻意约时间,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可能性极大。
小南有时候趁给总经理泡咖啡的时候,站在三十楼的经理办公室往下面看,手里的咖啡杯就有些端不稳。她常想,其实爱情就像发短信一样,不可能平等,总会有一个人主动些另一个被动些,一个人多一些另一个少一些,就像她和李征的爱情。如果他们相爱,那么短信也会有来有往,一个不爱另一个,自然像现在这样,连短信都懒得回或是说没收到。
她偶尔跟几个朋友去泡吧,收入不高的男孩女孩通常是AA制,这群害怕寂寞的孩子有时谁也不说话,眼睛盯着台上表演的乐队出神,心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像是互不相识,只有在碰杯子的时候异常默契。
小南的朋友跟她一样,好像没有困的时候,手机24小时开着,不管谁什么时候打电话约大家去什么地方,十分钟内都能到齐,而平时又好像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里用空洞的眼神偷窥这个世界。
小南发短信的速度快得惊人,跟她在网上聊天一样,如今这两样对她而言都没什么劲,但没有这两样就更没劲了。
下午开会,小南没精打采地坐在会议桌边,她把手机调成震动,在会议桌下转发一些有意思的或是有料的短信给朋友,在翻查号码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号码停留在阿勇的名字上,她差点忘记有阿勇的手机号,想发一条短信给他,但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阿勇想起她,改来改去还是发了一条很俗的信息:“阿勇,你在做什么?”
短信发出后没有回音,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小南心想,这样才对,如果随便回别人的信息多没个性,像他们那样搞音乐的人一定每天收到许多陌生女孩子的短信,要是每条都回岂不是太随便了。
小南安慰好自己以后每天下午给阿勇发一条短信,从简单的问候到一些有趣的笑话,甚至于一些自己当时的想法、心情和对阿勇的想念,每一条信息小南都经仔细斟酌,结果都跟第一条短信一样,有去无回。
再去酒吧的时候是半个月以后,小南和她那几个朋友围着一张桌子看乐队表演,她把她蓝屏手机朝着阿勇的方向挥舞起来,阿勇注意到以后点了点头。小南兴奋得大叫:“阿勇,我在这里!!”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
乐队演出结束的时候,小南奋力挤过人群跑到楼梯口,气喘嘘嘘地等待阿勇经过。刚刚站稳,阿勇就朝小南这边走了过来,小南感觉自己的心正一下一下从身体里面往外跳,汗渍渍的手紧紧抓着手机。上前拦住阿勇:“阿勇,你知道每天给你发短信的那个陌生人是谁吗?”
阿勇低头看着小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被她这样一问,终于想起来,不久前也是在这个楼梯口,这个女孩子求他留下电话号码。如今又面对这双充满乞求的眼睛,他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特别忙,现在你知道是我就行了!如果以后你没空,仍然不用给我回,只要你知道是我,就行了。”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小南再也忍不住了,转身跑下楼。
阿勇望着这个跳动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怜惜,这是一个太容易被伤害的女孩儿。
小南躺在床上,无论如何睡不着,脑海里不停地浮现阿勇在台上深情地演唱,弹琴时偶尔甩一下头发,在楼梯转角处留给她的微笑。小南忍不住又把手机拿过来,发给阿勇一条信息:“可不可以回我一条短信,我想保存起来,想你的时候就看看这条短信。”
她知道,阿勇不会回的,她一边想一边昏昏欲睡。
嘀嘀、嘀嘀!!
小南被突如其来的短信提示音吓了一大跳,慌忙按阅读键,是阿勇:太晚了,早点睡,有空请你吃饭。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短信,在小南的内心深处波澜不断。
小南兴奋得一边笑一边用被子蒙住头,这条短信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是李征给不了她的幸福,即遥远又切近的幸福,她就带着这单纯的小幸福睡着了。
星期天的下午,小南与阿勇坐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格子布漏进来,小南局促不安地坐在阿勇对面。
阿勇淡淡地说:“小南,你是这个城市里所剩无几的单纯女孩儿之一,我不想伤害你。”阿勇喝了一口咖啡,小南把头转向窗外。
“不要因为对一个人好奇而想和他发生些什么,这是不成熟的表现。接触久了,你会发现我跟其他男孩子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你会先厌倦。”
“我快要结婚了。”
小南一直低着头,她从未想过和阿勇发展到什么程度,也许能这样安静地喝一杯咖啡或是相对而坐不说话,就足够了。
“你说得对。”良久,小南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然后她站起来,在阿勇诧异的目光中优雅地转身,走出咖啡厅,推开门的时候,她的眼泪掉下来,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叮咚咚地响几声……
以后的日子里,小南特别讨厌发短信,也很少回朋友发来的短信。几个月后,她又独自去了一次酒吧,她出神地看着台上的阿勇,怎么样也提不起手臂挥动蓝屏手机。
一个男人走过来坐在她对面,低低地说:“你看起来很神秘。”
小南笑笑:“不要因为对一个人好奇而想和他发生些什么。”
然后她在歌声中穿过扭动的人群走出酒吧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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