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社区|男女故事:寂寞难耐我第一次偷情就被老公发现…… – 女娲社区

女娲社区|男女故事:寂寞难耐我第一次偷情就被老公发现……

  讲述人:劳丽红   
年龄:32岁   
     
离婚原因:夫妻双道出轨   
读初中时,我最喜欢我的班主任任筱燕老师。当然,任老师也喜欢我,所以在她做班主任的那两年里,我一直是班长――如果她不喜欢我,何以会委此重任?任老师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开朗随和,说话前脸上总是笑眯眯的。   
特别我们俩单独在一起,她对我交代班务工作时,她的笑容就更灿烂了,真像一朵桃花盛开在她的脸上,很美,也很迷人。我甚至偷偷想过,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娶她做老婆的!   
老师和同学都觉得我的模样和任老师很像,常开玩笑说我是她的妹妹。我看过任老师少女时代的照片,简直就是我现在的样子。也许这就是我喜欢她,及她也喜欢我的主要原因吧。 :寂寞难耐我第一次偷情就被老公发现   
那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在全年级一直是第一,私下里任老师找我谈话,说她读中学时成绩也非常好,要不是在高中时候和他现在的老公忙着谈恋爱耽误了学习,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学。所以,她告诫我,在读书阶段,千万不要谈恋爱。   
任老师的提醒是相当及时的,那时候班里有不少男生喜欢我,甚至有胆大的已经给我递纸条约我看电影、喝咖啡了。但一想到任老师的告诫,我就硬起了心肠,给那些死皮赖脸的男生冷冷地甩下一句“再这样,我就告诉任老师了”,吓得这帮小男生兔子一样地逃跑了。他们知道我是任老师的红人,如果把这样的事告诉任老师,结果可想而知。   
初三那年,第一学期开学后任老师没有来,我们的班主任换成了一位陌生的老师,据说是从别的学校调来的。这位老师是个50来岁的妇女,黑黑的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眼镜,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是冷冰冰的,很让人害怕的样子。   
这时候我才隐隐地听说,任老师已经调到了别的学校,好像是因为暑假中她和老公闹离婚时,用刀片在自己的脸上划了几道痕,把自己破了相后觉得没脸来学校,只好申请调到了别的学校任教。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也不知任老师的脸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竟让她没有勇气回到她热爱的这所学校,更不知道她调到了哪所学校,总之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听说了任老师的事后,我难过了一段时间。不过这段时间很短,很快就被繁忙的功课代替了。初三是能否考上重点高中的重要一年,为了前途,我不得不像个陀螺似的让自己转个不停,哪里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慢慢的,任老师的影子从我的生活中淡出了。   
但我却一直记住了任老师对我的告诫――“丽红,像你这样漂亮的女生,肯定有很多男孩子追你吧?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千万不能因为谈恋爱影响到你的学业啊!”所以,如愿以偿地考上了重点高中后,尽管面对更多男生的追求,我仍像以前那样对他们毫不动心。   
直到后来终于考上了上海的一所重点大学,产生了船到码头车到站如释重负的感觉后,看着满校园的男生女生都手牵着手卿卿我我地走在一起,开始情不自禁地羡慕甚至妒忌他们的生活时,我才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放松一下了,像别的同学那样轰轰烈烈地谈上一场恋爱,感受一下生活的另一番滋味?其实,在这种想法产生之前,就已经有相当多的男生在追我了,只是我还一直犹豫着该不该接受他们。   
觉得可以开开心心地谈一场恋爱时,凭着直觉,我感觉在我的众多追求者中,如果要选一个最适合做男朋友的,非张瑞祥莫属。   
张瑞祥:男(废话),杭州人(和我同在一座城市,这似乎也是一个优势),身高1米80左右,体重不详(估计在70公斤左右吧),相貌英俊潇洒、性格温和,除了周末喜欢和同学到学校外面的餐馆喝几瓶啤酒外,无不良嗜好……   
张瑞祥是我的众多追求者中最优秀,也是追我追得最凶、最早打动我心的男生,现在决定接受他自然在情理之中。很快,我们就陷入了一发而不可收的热恋。   
也许是我比别的女生坠入情网的年龄相对晚了些,对自己的处女之身看得更重,所以和张瑞祥谈了整整一个学期的恋爱,我都没有让他吻我一下。我允许他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在人多的地方让他搂着我的腰,满脸自豪地从同学们面前招摇而过。   
这种现状随着我的一次重感冒,很快被打破了。那次感冒,是我迄今为止感冒最重的一次,生病期间一直都是张瑞祥在医院里陪着我。后来感觉好了点,就从医院回到了学校。   
一天下午,他替我买好了饭,拎着饭盒到宿舍看我。当时,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另外三个同学都去打羽毛球了。吃完饭,我靠在枕头上休息,他坐在床边,边和我说话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脸庞,继而又俯下身子吻我,后来他竟将手移向我丰满的胸。   
或许我大病初愈,心情格外好,所以就默许了他这一系列得寸进尺的举动。那天,我只穿了一件紧身T恤,乳房的线条十分明显。他大概早被我诱惑得不能自抑了,手移到我的乳房上,任我使劲地掐、拧,怎么也不愿挪开。而我在他的抚摸下心里也涌起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冲动,他从我泛红的面部表情看出了这一点,这无疑也纵容了他。这是他被我接受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得以抚摸我的乳房,更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抚摸,我微闭着双眼,尽情地享受着这无以言说的刺激和兴奋。   
他抚摸了一会儿,竟然“野蛮”地将手从我的领口伸进去,我本能地用双手按住他伸进领口的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一只手已经紧紧地占领了我的乳房。   
他说了许多好话,我就是不同意,但他却铁了心一样仍不将手缩回,我急得没办法,竟不知所措地用嘴咬了他的手。他的手被我咬破了,只得把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里抽出紧紧地捂住流血的伤口。   
我以为他会生气,谁知他竟然笑着对我说,亲爱的,你也太不讲理了吧!他举着那只受伤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说,是它得罪了你,你怎么咬起了这一只,你不觉得它太无辜了吗?   
我差点被他的话逗笑,但想到这时候不能给他任何幻想,否则就将前功尽弃,于是就狠下心来,黑着脸冲他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流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着,我整了整衣服,一个人跑出了宿舍,把他丢在了那里。   
或许我的举动把他的自尊心伤得太厉害了,我跑出门时,他竟然没有拉我,而是傻傻地坐在那儿,一副很懊恼的样子。我在校园里心情复杂地转悠了一会儿,再回到宿舍,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有些沮丧地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醒来时,同室的同学也拿着羽毛球拍回来了。   
这次风波后,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再来找我。偶尔在校园内碰到他,他也是礼节性地冲我点点头,然后又转过头去和身边的女生说话,显得很亲热的样子,似乎故意要气我。我生气地想,不理我拉倒,我还不想理你呢,谁让你那样火急火燎的,一点都不温柔。   
这样过了半个月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原来早已离不开他了。   
我开始有些自责地想,其实那天我该满足他的要求,既然都是相爱的人了,早晚还不是他的人?早一天让他得到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决定,如果他再来找我,再这样要求我,我一定会答应他的。可过了一天又一天,他仍不动声色,我知道他肯定还在生我的气。   
我觉得两个人再这样耗下去,肯定要出问题。这事责任在我,这个时候我必须得主动一些,否则我会后悔。于是,周末我主动约他去郊外度假,没想到他竟然不去,我还是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拒绝,当时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人赌气去了郊外的一个旅游胜地。   
到了那儿后,看着一对对情侣成双入对地在我眼前晃悠,而只有我一人形单影只,我突然忍不住给他发了传呼。等他回电话时我告诉他,我生病了,希望他马上到宾馆来看我,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在焦急的等待中,他终于在黄昏时刻姗姗而来。   
见我好好的正穿着睡裙坐在房间沙发上读一本爱情小说,他显得有些气恼,觉得我在耍他,转身要走。我马上关上门,轻声地对他说,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你不是想得到我吗,今晚只要你不走,我就全给你,好不好?   
说完,我挑衅地望着他。他愣了愣,然后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一下子扑向了我,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那天傍晚,我很快结束了我的少女生活。   
后来,我们一发而不可收,做爱成了家常便饭,我们不顾一切地播云弄雨,疯狂的结果是我怀孕了。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我哭了,边哭边捶打着他,骂他怎么这样不小心,害我没脸见人。他一边哄我,一边向我保证,毕业后他就娶我,并且还给我写了保证书按了血手印,发誓要爱我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在他的陪同下,我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做完手术,我们去校外租了间民房,过上了未婚夫妻的同居生活。那段同居的日子让我终身难忘,在幸福中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会风和日丽、阳光灿烂……   
幸福的感觉被岁月一点一点地销蚀   
据说,爱情的保鲜期仅仅只有18个月。18个月之后,夫妻间的“黏合力”就会大大降低,故而才有了这种顺口溜:   
握着小姑娘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   
握着情人的手,一股暖流上心头;   
握着小姨子的手,后悔当年握错手;   
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台湾作家柏杨也说:“爱情是不按逻辑发展的,所以必须时时注意它的变化。爱情更不是永恒的,所以必须不断地追求。”   
鲁迅先生则说:“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   
的确,婚姻像花木,只有常常浇水、施肥,才能开出绚丽的花朵,否则只会枯萎死亡。   
我和张瑞祥的婚姻,也经历了从绚丽的花朵到渐渐枯萎的过程。我感觉我们的爱情之花之所以会凋谢,和那时刚刚在大学校园里流行起来的“AA制”有一些关系。   
在大学生们看来,AA制的确是个不错的发明。同学或者朋友聚在一起边吃边聊,不必客套谦让,不必考虑“谁请客埋单”,各得其所,各埋各单,感觉真的很轻松。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管这种形式是舶来品还是年轻人的创新,都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清新淡雅之感。   
我和张瑞祥热恋时,一直都是AA制的坚定的执行者。这倒不是我们标新立异、特立独行,实在是那时大学校园里大多数的情侣都是采用这种方式在一起相处的,没谁觉得不合适,相反都觉得这样两个人在一起蛮轻松的。   
我和张瑞祥的家庭条件都不错,他的父母都是当地政府的高官,我的父母也是有相当级别的政府工作人员,正可谓门当户对。其实我们是不太在乎钱的,所谓的AA制不过是走了个形式,否则便觉得自己不够新潮。   
但毕业后我们结了婚,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张瑞祥仍然坚持夫妻采用AA制,我就有点儿无法接受了。我觉得夫妻分摊购房费、生活费,将来要是再生儿育女了,还会分摊子女教育费,这样的夫妻生活,想一想就会觉得累人,早已经没有读书时的那种新鲜感了。让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同是AA制,到了夫妻这儿,我怎么就产生了一种变味儿的感觉?   
真搞不清楚,到底是夫妻AA制令AA制变了味儿,抑或AA制令夫妻关系变了味儿。对夫妻AA制的感觉,和朋友之间的AA制的感觉,竟然会这么不同,不仅觉得毫无创新之感,反而感觉是种倒退。   
在我看来,所谓的AA制夫妻,不就是旧时的“搭伙”和时下的“性伙伴”关系吗?一想到这儿,我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不舒服。我把这种感觉告诉老公,可他听了只是笑了笑,没作任何评判,依然我行我素地实行着他的鬼AA制。   
我开始反感这所谓的夫妻AA制了,试想:夫妻之间的结合是以爱为基础的,夫妻之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好感情,充满无私奉献和全身心的给予,金钱物质还分什么彼此?刚刚携手起步就考虑将来分手时财产如何分配,岂不亵渎了这美好的夫妻真情?   
即使像美国这样的国家,父子、母女、兄弟姐妹下饭馆都AA制付账,但却很少听说夫妻之间也AA制的。倘若家庭生活的大小开支,都严格地遵循AA制,到了关键时刻,比如一方生病或失业,没有了经济保障,那又该怎么办?   
在婚姻的开始,这不伦不类的AA制,似乎已经为我们日后的“散伙”埋下了伏笔。当然,AA制还不是夫妻之间最致命的东西。要命的是,随着烦琐的婚姻生活渐次展开,我发现我们之间越来越缺少了当初的激情。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竟然也是一件相当累的事。我们都在一点一点地消耗着自己的精力,或许因为都是生活中的成功者,我们始终保持着自身的所谓高贵与优雅,因为各自忙着工作上的事,见个面似乎也成了不容易的事,所以每天晚上见面都弄得像约会似的,回了家我也不敢卸妆,甚至夜里起夜都怕被他听见。   
在社会上抛头露面,我听惯了别人把我称作“女强人”,这种称呼曾一度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可时间一长却让我听了乏味甚至感觉特别无聊,我觉得婚姻生活的成功和事业成功同等重要。但现在的问题是,随着事业上的“成功”,我却发现我的婚姻竟然在一点点地走向“失败”。   
这种失败难道和事业有必然的联系?难道做一个现代派的优秀老婆,必须得是这样一个作茧自缚的过程:首先必须保持美丽,肌肤要鲜活,体形要苗条;必须料理好家务,善于理财;要保持几项和老公相同的爱好;要及时充电,免得和老公聊天没有谈资;要注意生活中的小节,否则会日久生厌,等等。凡此种种,实在让人力不从心,真的感觉很累。   
婚姻,也许就在这种无谓的、与婚姻有关或无关的消耗中,慢慢地走向了它的不完满或让人失望的境地。而这一切,都是谁的错呢?我,还是他?似乎是,似乎都不是。   
虽然事业重要,但毕竟我们都要生活,在生活中我是个喜欢浪漫情调的女人,看到别人的老公那么浪漫、温情、细心――虽然他们大多在事业上没有我们成功,在物质上也没有我们宽裕――就会拿自己的老公和他们相比,一比较才发觉自己的老公原来竟是那么没情调。   
结婚第一年我的生日,我看老公太忙,怕他到时把这件对我来说相当重要的事忘掉了,因此提前半个月就给他敲了几次警钟,叮嘱他到时可别忘了给我买件礼物哦,否则我会伤心的。可每次提醒他,他都会一边忙着手头的工作,一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好好好,你说吧,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就是了――这还不简单!”   
听他这样敷衍,我自然不高兴,于是冲他撒娇:“这算什么呀,让我自己要,我要的东西跟你送的东西能一样吗?真是没情调!”见我生气了,他才停下手头的工作,似乎是开玩笑地说:“好吧,那就送给你一个吻当生日礼物吧!”   
这句话倒是挺浪漫的,没想到紧接着后面又冒出一句:“不过,我有点健忘,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提醒我亲你啊!对了,亲左脸还是右脸呀?”   
我常常把他的话理解为“幽默”,但这种幽默一多,我就觉得其实挺没意思的。果然,到我生日那天,他真的忘记了给我买礼物的事。礼物没有想起来买,或是懒得去买,那就用曾经许诺过的那个吻来补偿一下吧。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他老人家竟然连这个吻也忘记了给。刚点起了生日蜡烛,还没等鼓起腮帮子吹灭呢,他就被领导的一个电话叫走了。在他的心目中,领导的一个电话,比自己老婆的生日要重要得多,因为那关系着他的前途,甚至关系着他的身家性命,他哪里敢敷衍!   
我们婚后感情的另一个危机,则是由要不要孩子引发的。我们都属于那种事业型的人,两人结婚前就曾有约在先,“不生孩子”,把“丁克”进行到底。但现在我突然有了想要个孩子的念头,我感觉像我们这样的“空壳婚姻”其实是很危险的。   
没有孩子的家庭,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抽走了骨头和肌肉,只剩下了皮囊被高高地悬挂在虚无的“爱情”旗杆上飘扬。而仅仅依靠“爱情”,我们究竟能支撑多久?何况这所谓的“爱情”,如今也变得虚幻迷离起来。   
我把想要个孩子的想法告诉了老公,他一听坚决反对,他搬出一大堆理论,要让我明白“丁克”家庭的种种好处。他的口才可真好,很快就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了。他的话或许是对的,但我却无法接受。身为女人,却没有权利做母亲,我感觉很悲哀。   
希腊神话说,早先的人男女同体,创世主把人类分成两性。自那以后,人被分开的每一半都在试图与另一半会合。现实中的一双男女好像一个图形的两部分,只有正确地拼在一起才完美无瑕,人们来世上走一次就是为了寻找和他相配的图形。   
爱本应是一种人们对生活丰沛灵动的感受,但在恋爱之始,男女之间的相互消耗就已悄悄地开始了,我们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将有限的优点展现在对方面前,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缺点,生怕一不留神它便顶破活塞冒出来。爱不再是甜蜜的回忆,而是满头雾水,一堆麻烦,是精力和体力皆被消耗后的一声叹息。   
婚姻是一种有缺陷的生活,完美无缺的婚姻只存在于恋爱时的遐想里。婚姻其实是相当脆弱的,失去新鲜感的生活很容易让夫妻彼此生厌。这种烦躁使夫妻双方都急于摆脱目前日复一日的生活方式,这种挣脱的欲望首先就会体现在对婚姻生活的不满上。   
至此,我们的婚姻就只剩下了每周一次或两次的“夫妻生活”,稍有风吹草动就脆弱得难以承受。   
重新检点一下曾经拥有的幸福,我蓦然发现,虽然幸福的感觉仍在,但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岁月一点一点地销蚀了,剩下的已经非常有限。那失去的幸福究竟散落在何处,还有没有可能被重新找回?我不敢保证。   
如果这失落的幸福真的无法找回,那就让我们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吧――虽然它已经少得可怜!   
两地分居的日子   
好莱坞著名影星玛丽莲・梦露曾主演过一部影片《七年之痒》,影片讲述在婚后第7年,婚姻面临的危机到达最高峰。出现“七年之痒”的关键在于人有厌倦心理,在同一个环境中待得久了,难免会觉得很烦、很没劲,从而生出一些别的想法。   
婚后第三年,我就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痒”的感觉。这样看来,我们的婚姻已经出现了危机,“七年之痒”提前到来,变成了“三年之痒”。我看得出,此时的老公一定也陷入到了这提前到来的“三年之痒”中了。   
这时的他,描述起来是这样一副状态: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给了工作。出门想的是工作,回家想的还是工作,到家往沙发上一躺,连话都懒得说。由于相处时间太少,缺乏有效的沟通,他和我常常处于“无话可说”的状态。   
想想恋爱的时候成天有说不完的话,结婚倒忽然没有可聊的话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现在感觉结婚真是挺没意思的,结婚以后虽然住在一起,但是说不上几句话,进进出出就像陌生人似的,都没感觉了,或许这就是婚姻的“审美疲劳”吧。   
我知道这很危险,总想办法去挽回失去的一切,但总也处理不好。就在这时,因为工作的关系,老公和我分居两地,我有病乱投医似的,竟然认为解决婚姻危机的机会来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相当幼稚的,两地分居的“良方”不仅没能医治好我们婚姻中出现的顽疾,相反还成了导致我们走向离婚的最大杀手。   
当初大学毕业时,好多同学都留在了上海,像我和张瑞祥这样回到原籍“发展”的很少。回原籍是我们双方父母的意愿,毕竟他们都在政府部门担任着比较重要的职务,给各自的子女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对他们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   
事实证明,当初我们这一步算是走对了,当留在上海的那帮同学整天为找个合适的工作而四处奔波时,我们已经非常舒服地待到了政府机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起了让很多人羡慕的“公务员”。   
最近,张瑞祥的单位在上海设立了办事处,上级派他到这个办事处做处长。这是个不错的差事,如果不出意外,在那儿待上两年回到杭州后,上级一定会委以重任。张瑞祥当然不愿失去这种机会,于是他很快就到上海报到去了。   
上海虽然离杭州不远,但因新成立的办事处正处在筹备阶段,他的工作显得比从前更忙,所以很少有机会回一趟杭州。即使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来去匆匆,在家里待不上半天又要赶回上海。   
我和他两地分居的生活由此拉开了序幕。分居的日子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想像中的苦痛,相反在最初分居的日子里,我们都产生了那种到郊外踏青的新鲜感觉。我甚至由此认定,婚姻生活中的某个阶段分居一段时间,说不定还可以避免一场婚姻的危机。   
老公不在家的日子,我们家客厅是最干净的地方。我没有什么朋友,也从不带客人回家。我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的人,工作之外同事之间也没有什么来往,所以我家的客厅是最闲置的场所。我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读书、听音乐,悠然自得。   
不过,和老公分居的日子久了,我才发现经历过男人的女人是少不了男人的。但我却不愿在老公面前承认这一点,因为他好像没有我那样的渴望。这只是我的猜测,也仅仅是猜测而已,实际上老公怎么想,我并不清楚,只是我从他偶尔从上海给我打来的电话里那平静得丝毫不起波澜的语调中,感受到了一点端倪。我相信我的感觉,虽然迄今为止还没有更多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两地分居的婚姻现状,给我带来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在寂寞的日子里,我觉得我人生中的第二次发情期到了,躺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下,那些难眠的日子使我越来越不可思议地明目张胆地想起了男人,让我羞愧的是,这个男人并不是老公。   
这种感觉让我异常亢奋,于是失眠就不可避免了。书橱里那些书根本引不起我的任何兴趣,我忽然起床翻起电视柜,可折腾了半天,才发现老公原来是多么纯洁的一个男人啊,家里居然找不出半张带SEX的片子来,我只好扫兴地又回到了床上。   
在百无聊赖中,开始着下一轮的奇思异想。这无疑是一次漫无目的的旅程,但它却能让虚无的生活变得更实在或是更可信一点。   
就这样享受着欲望的煎熬,有一天我终于禁不住诱惑,竟然荒唐地在夜色的掩护下,到路边那些神色慌张的小贩手里买了一大堆带SEX的影碟。这种成人影碟的确很刺激,我还是第一次欣赏。画面上的性爱镜头很激情,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旌荡漾。   
也许是受成人影碟的感染,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男欢女爱的场面。我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我也渴望生活中能更多一些激情,可婚姻却给不了我这些。或许,从别的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我所幻想的这些,但淑女的本性又决定了我无法做到。   
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禁锢得太死了,我可以挣脱吗?那种有点儿“放荡”的生活能适合我吗?   
情人   
按照弗洛伊德的观点,性是人的最原始的驱动力。我们以前对性比较压抑,现在开放了,条件变了,观念变了,性欲在长期的压迫中也迸发出来了。性生活的满足成为生活质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婚姻中得不到性满足的人会去寻找婚外情,而且寻求婚外性刺激的,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大有增加。   
女性婚外恋的一般历程是“厌旧喜新”、“弃旧图新”,而很少“喜新不厌旧”,她们在追求婚外幸福时往往比男性更勇敢、执著。女性往往很难把性和情相分离,她们不像男性那样没有爱也可消遣、没有情也可获得性快感,而只有在自己的感情需求获得满足时才愿意付出性,并达到性情相融、灵肉合一。   
认识廖晓凡,就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   
说起来,我们的相识极其偶然,有一次我打一个朋友的电话,无意拨错了一个号,打过去听到一个男人对我说,美玲吧,你从哪儿打的电话,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号码?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正好你打过来了。我说,咱妈的生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物啊?   
我忙打断他的话,告诉他,我不是美玲,只是拨错了电话,真对不起。他笑着说,老妹,跟哥耍什么花招呀,你的声音我还能听不出来?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快跟我说,买什么礼物好,明天就是妈的生日了,我得赶紧去买呀,否则就来不及了。   
看来,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妹妹了。我不相信世上有这儿巧的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冒失地对他说,看来咱们还挺有缘的呀,不过我的确不是你老人家的妹妹,我是一个你从未见过的女人。喂,我的声音真和你妹妹一样?   
他似乎听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赶紧向我道歉,并一再声明,我的声音和他妹的确太像了。我更好奇了,有些不讲理地对他说,那你让你妹给我打电话,我要看看到底你骗了我没有。他连说好好好,挂断电话,果然几分钟后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喂,你好,我是廖晓凡的妹妹廖晓红,我哥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但他没告诉我你是谁。嘻嘻,你不会是我未来的嫂子吧?”   
这个女孩的声音真的跟我很像,看来那个叫做廖晓凡的没有骗我。后来,我们又瞎聊了几句,她才挂断电话。刚挂电话,廖晓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急切地说,你们竟然聊了这么久,我一直给你打电话可总是占线。这下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你们的声音像不像?   
我说,像,真像。不过,你妹差点把我当成了你的女朋友,告诉你,我可是结了婚的女人,千万别打我的主意呀!   
他见我跟他开玩笑,也在电话里笑着说,哪敢呀,既然你的声音这么像我妹,性格一定也和她差不多。我妹可是个厉害丫头,我要是打你的坏主意,你耍起我妹的小姐脾气,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绕口令似的一番话,把我逗得很开心:这你可错了,我一点都不厉害,你要是见了我就知道了,我温柔得很哟!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我觉得我们的相识过程蛮有意思的,虽然还没有见到对方,但从电话里他那磁性的声音,我猜他一定长得不错,在生活中也准是个讨女孩喜欢的男人。   
从那以后,我还会时不时地想起这件事。每次想起,我不禁会心一笑。有一天,我心情不错,就又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接了电话说,你好,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呀!   
我说,这回你怎么没把我当作你的妹妹?他说,有来电显示嘛,我一看号码就猜到是你。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吧?有什么开心的事说给我听听,让我也陪你高兴高兴!   
正好那天我们都没事,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开了。他告诉我,他今年30岁,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现在正经营着一家合资企业。他讲了一些在美国留学期间的事,我也把自己在上海读书的一些事告诉了他。   
挂断电话,我看看时间,才知道我们竟不知不觉间聊了两个多小时。几天后,我们又通了一次电话,这次是他打过来的。现在我已记不清刚开始我们都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快挂电话时,他突然问我: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先生还爱你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见说到了我的痛处,忙向我道歉。我情绪低落地说,没关系!   
放下电话,我的情绪更加低落,想到好长时间没有老公的消息了,也不知他现在都在忙些什么,会不会早已把他在杭州的老婆忘到了九霄云外?我一时冲动,拨通了老公的手机,激动地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还爱我吗?   
他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这是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我现在正忙呢,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好不好?好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挂啦!   
他竟真的把电话挂断了。我拿着话筒,坐在那里傻傻的,一时不知该做点什么好。醒过神后,我看着墙上的钟,已是晚上8点钟了,可我现在还没有吃晚饭,这时才感觉肚子很饿,便下楼到外面夜市上吃了碗面。   
回来的路上,见有一个帅帅的男人正吹着口哨向我走来,我不禁想,说不定这个男人就是廖晓凡呢!我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不禁自失地笑了一下。   
和廖晓凡通了三个月的电话,我终于决定要见他一面了。我鼓足勇气向他提出见面请求,他想了一下就答应了。见面后,我才发现,廖晓凡比我想像中的要英俊许多。这让我很兴奋,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我们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会,然后又来到附近的公园。此时正是夏季,公园里到处都是纳凉的人,我们沿着公园里的小湖,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走到一处小树林。这儿人比较少,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林子深处一对对抱在一起亲热的情侣。   
我有些冲动地挨近廖晓凡,悄声说,你能抱一抱我吗?我看见他的肩抖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觉得作为一个女人,不应该这样主动。我们不过才见了一面,我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放纵自己了?   
我正想着,忽然感觉一只手已经搭到了我的肩上,像有一股电流,我被激得打了个冷战。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很快,我们就倚在一棵树上疯狂地吻了起来。   
激情平息下来后,我们又在公园里逛了会儿,见天色已晚,廖晓凡提出送我回家。他开着车,我坐在副驾上,他伸出一只手和我的手轻轻地握在一起。如果前边车辆不多,他会转过脸冲我一笑,我也满面柔情地冲他笑着。   
回家的路竟这么短,很快就到了。他把车停在楼下,说明天还有事,他就不上楼了。我撒娇说,就上去坐一会儿嘛,好不好呀?他迟疑了一下,就随我上了楼。门一打开,我们就谁也控制不住自己,关了门就抱在一起,疯狂地吻了起来。   
他边吻边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到了我最敏感的部位,我不由得瘫在他的怀里欢快地呻唤起来。等我清醒了一点,用手指了指卧室的门,示意他抱我进卧室。他于是就抱着我慢慢往卧室里走,边走边急不可耐地脱我的衣服。走到卧室门口,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已被他脱光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我在他的怀里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推,就“吱”的一声敞开了。我勾着他的脖子,娇羞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幻想着即将在床上展开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激情。   
可他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我不解地用眼睛问他怎么停下来了,却看见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愕的表情。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赫然就见我的床上正躺着个人。   
那人正是张瑞祥――我的老公!   
离婚后,我才知道老公早就有了情人   
一生只爱一个人,听上去很美,但其实狭隘得很。仿佛是在讲感情的专一,实际上更有专制的味道。当然,如果没有这种人存在,世界会很恐怖;但如果只有这种人存在,世界会更恐怖。   
现代人的婚姻,越来越像股票,行情瞬息万变。看着一路走高,忽然又跌停了板,几个回合下来,投资人的信心消磨殆尽,婚姻渐渐成了垃圾股。既然恋爱中有邂逅,当然也可能有分手。   
我算是那种比较倒霉的女人,第一次偷情就让老公抓了个正着。我无话可说,很快就和张瑞祥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们在结婚的第7年离婚了,这正是“七年之痒”爆发的危险期,可此时我们却提前走出了这个危险期。任它再痒,也不怕了。   
我们没有孩子,结婚后又实行了所谓的夫妻AA制,财产上也没什么纠纷,所以离婚的过程就异常简单。现在看来,当初不要孩子、实行AA制,实在是个英明之举。不过这样一来,曾经的夫妻,一下子就被一纸离婚证书解脱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关系也不曾有过似的。   
离婚后不久,张瑞祥就和某政府要员的千金结了婚。那位要员的千金,也是离过婚的。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张瑞祥早在我们结婚不久,就和这个女人好上了,而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让我不禁怀疑,那场“捉奸戏”是不是张瑞祥设下的圈套,就等着我往里钻?否则怎么会那么冤家路窄,平时很少回家,即使偶然回一次也要提前打电话告知的他,那次偏偏就没有打电话……   
现在有不少人会认为,男人都是喜欢偷腥的馋猫,而女人则总是受害者,其实见异思迁是人类的普遍心理,是社会生活中普遍存在的一种现象。这就是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拈花惹草的本性。   
特别是随着女性社会经济地位和教育程度的提高,其追求独立和自我实现的欲望也不断加强,因而在婚外感情方面,绝对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就是现代婚姻特有的双道出轨现象,现在的离婚已不再只是以“谁让谁憔悴,谁让谁流泪”的局面收场。近年来,夫妻互相背叛、双道出轨的现象似乎越来越普遍。   
虽说夫妻双道出轨有时是先遭背叛一方向伴侣“报复”所致,不过很多时候还是因为夫妻把大部分时间投入各自的社交圈,忽略彼此之间的沟通,所以当感情转淡时,很自然会分头在外寻找慰藉,最终导致离婚。   
我和张瑞祥的婚姻,似乎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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