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社区|另类情感:救命紫水晶…… – 女娲社区

女娲社区|另类情感:救命紫水晶……

查完房后,医生再一次失望了。他摇摇头,神色黯然地走出了病房。此时的凯西正痛苦地躺在床上,憔悴不堪,她甚至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大约从半年前开始,失眠的痛苦就开始折磨凯西,很多医生都找不出病因。一系列检查过后,医生总是肯定地说:“你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凯西的病还是一点点地发展到了药物都无法控制的地步。医生说,是好是坏,一切得靠自己了。凯西躺在床上,浑身酸痛难忍。丈夫莱卡总是心疼地守候在凯西的床前,为了妻子,他已经半年多没有工作了,他修鞋挣来的那点儿积蓄早花得一干二净。

  这一天,凯西正努力地试图想睡着。这时候,莱卡却兴奋地走进了病房,大声喊道:“凯西,上帝保佑,我们有救了。”

  凯西看见莱卡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小礼盒。只听他高兴地说:“刚刚护士给你送来了这个礼物!不知是谁还在我们的账户里存了很大一笔钱!足够给你治一阵子了!真是太好了!”

  打开礼盒后,凯西一下子呆住了。这是一款漂亮的紫水晶手链,12颗紫水晶清透亮丽,呈现出迷人的紫色光芒。

  泪水慢慢涌进了凯西的眼眶里。曾几何时,这样一款手链一直是她最美好的一个梦啊。事过这么多年,它竟然来了!这是真的吗?

  往事再次浮现在凯西的脑海里,那些日子才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时候:她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有湖水一样迷人的眼睛和诱人的小酒窝。更重要的是,她有了一个倾心相爱的人。

  她和他常常在一棵合欢树下约会,唱歌,跳舞,说着耳热心跳的悄悄话。他曾经把合欢花插到她的头上,许诺要给她一个最隆重的婚礼,并给她戴上一款最漂亮的紫水晶手链。从那时起,她就认定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

  可是后来心上人在一次出海中,再也没有回来。听到这个噩耗时,她感觉自己也一起葬进了大海。后来,她嫁给了莱卡;后来,她想要个孩子,却未能如愿;再后来,失眠就来了……

  难道那一次海难后他还活着?凯西抚摸着紫水晶手链,一时百感交集。十年之痛啊,为了他,她竟然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年!她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愿望,就是想看看他,哪怕只是一眼。

  一旁的莱卡,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激动,轻轻地为她擦去泪水。凯西忽然觉得心酸起来。其实,莱卡一直是个好丈夫,他能容忍着她的小性子,能容忍着她的冷漠。她并不是不知道回报,只是她始终对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难以忘怀。

  凯西的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很奇怪,戴着手链,凯西每天也能睡上一小会儿了。莱卡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水晶的奥妙,总是兴奋地说:“早就听过水晶对人的睡眠很有好处,没想到有这么神奇。”每每听到这儿,凯西心里只是暗笑,她当然不相信水晶真有这么神奇。不过,这的确是不同寻常的水晶。

  在医院里调养了一些日子,凯西终于可以出院了。走出医院后,一切在凯西眼里竟都变得可爱起来了。特别是家中小院里的那一树合欢花,仿佛懂得迎合她的心情,张张扬扬地开了起来,微风吹过,大朵大朵地往下落,就像可爱的天使。

  因为一直无法忘怀,她亲手在院子里栽下了这棵合欢树。凯西经常在树下想自己的心事,或者看着水晶手链出神。可是,亲爱的人,你在哪儿呢?一直过去了好些天,她竟然没有得到一丝音讯。难道他知道她已经结了婚,不敢来打扰她的生活?

  如果是这样,那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她已经把前半生给了莱卡,现在活过来,完完全全就是为了他!她是如此地想见到他,天天在树下流泪。有时候,莱卡晚上回来,还看到凯西在那棵树下发呆,他总是心疼地说:“凯西,你现在身体不太好,别在树下受凉,知道吗?”

  终于有一天,凯西决定去找他了。她想,他既然能把这串水晶手链送到医院来,想必他可能隐藏在某个暗处,离她不远。凯西鼓起勇气来到了城东的珠宝店里。这个名叫麦克逊的老板是他们家的一个老朋友,她想,精明的麦克逊应该知道这样一串手链出自何处吧。如果知道这串手链是从哪儿卖出来的,她就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找下去了。

  麦克逊看到了凯西,远远地就打起了招呼:“嗨,凯西,你现在看上去气色真好。”“你好,你可以帮我个忙吗?”凯西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把手链取了下来,递上去认真地说,“我想,你一定知道,这样的水晶手链可能出自何处。”

  麦克逊接过去看了一眼,竟然哈哈大笑:“这就是莱卡在我这儿为你买的那一款!”

  凯西一听惊呆了,喃喃地说:“这怎么可能呢?你知道我们家很穷,他根本买不起水晶手链!”

  “这是我赊给他的!”麦克逊说,“莱卡真的很爱你。前不久,他来到我这儿说,他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为他活下来了。他说,只要有一串水晶手链,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于是,我就帮了他……”

  一切都出乎意料。凯西的脸上飞快地泛起了红晕,然后转身就跑。只听麦克逊在身后追着大喊:“你还没有拿走你的水晶手链!”凯西却没有理睬,她一路小跑着,感觉心儿像小鹿一样猛撞着她的胸腔。回到家后,站在镜子前,凯西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么多年来,她终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里有了幸福的光彩。她想好了,等到莱卡回家的时候,她要好好地谢谢他——那串手链她已经藏在心底了。并且,因为这串水晶手链的到来,她的爱苏醒了。

她是一棵树。他出生时,她已经在他家的庭院里生活了一百年,也等待了一百年。当然,对于一棵树而言,一百年她才刚刚长成少女──树中的少女,从此进入清纯亮丽的青春期。那个秋高气爽的午后,阳光炫得令人心碎,她终于见到了他──这个让她祈求了一百年、又等待了一百年的男人。她无法不颤抖,激动和紧张令浑身的树叶在秋阳里像小风车一样滴溜溜地转。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他还小,搀着一位美丽少妇的手,脚步蹒跚地向她走来。 突然,他挣脱少妇的手,踉跄地朝她扑去,那架势显然是还不会走路就想跑了。她幸福得也惊吓得要尖叫起来,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当他肉嘟嘟的小手触摸到她的身躯时,她的心停止了跳动──不,她整个地停止了,死了。人们常说的“幸福死了”,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他还太小,还无法扶着她站稳脚跟。当他摇晃着向后倒去时,她从地下抬起一条树根,稳稳地托住了他。所幸的是,这一切不曾被少妇发现,她见小男孩骑马(树根)玩,直夸他聪明呢。 小男孩常常在树下玩,他骑树根,就像骑着战马一样驰骋沙场;他挖树皮缝儿,看有没有蚂蚁;他黏知了,却讨厌它们的歌声;他爬树,只为显示自己的能干;他撕树叶儿,这张撕成燕子,那张撕成蝴蝶,但撕了就扔……她知道,他常常在树下玩,并不是喜欢她,而是这儿好玩、有趣,可以打发寂寞的童年时光,但她依旧要感谢上苍,让她有机会共度他的童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晃十多年过去,少年的他情窦初开,有了心事。她看到他徘徊在庭院里,听到他在黄昏里的叹息,比他自己还难过。有一个夜晚,他步着月色,来到她的跟前,借着月光,用那把比月光还要犀利的尖刀,在她的身上刻下:“黄小玫,我爱你!”那刀子,刻在身上,痛在心里,一刀有一刀的疼痛,一刀有一刀的流血,因为黄小玫不是她;如果是她,别说是刀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愿。但她是一棵树,她默默地忍受,没有叫喊,没有哭泣,只有血在流。又有一个夜晚,他抱紧了她失声痛哭,拼命地拍打着她,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因为那个女孩拒绝了他。她拥抱着伤心欲绝的他,树上的叶子忍不住落下来了。她知道那个叫黄小玫的女孩,华而不实,爱揪他的头发,不值得他那么去爱。但她什么也不能说,只有感谢上苍,让她拥有他的秘密,并守口如瓶。 后来,他遇见了他现在的妻子,那是一个聪明贤惠、心地善良的姑娘,容貌更迷人,大大的眼睛会唱歌。但他犹豫了,胆怯了,是她在一次树下的约会中,将这个姑娘猛地推入他的怀抱,直到姑娘温软如玉。不是她有多伟大,而是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人苦苦折磨。 其实,她也会嫉妒,她也会伤心难过,知道春天哪来的露水吗?那是因为每一张树叶都是她的眼睛,每一张树叶落下来的都是她的眼泪。他们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却惨遭灭顶之祸,被砍伐被去枝剥皮被修正,最后成了他独立户门的栋梁,被贴上护家符,替他撑起一片屋檐,守护着一个完整的家。这是他的家,也是她的家。大喜之日,她在高处默默地瞧着他洞房花烛,无怨无悔,含泪欢笑。她庆幸,从今以后,她对他的苦与乐了如指掌,她对他的爱和恨洞若观火,他们终于成了一家人,同命运,共患难。尽管他不知道她是谁,但她已知足了。 有一支歌说,与自己的爱人相守着慢慢老去,是最浪漫的事情。这是错误的。不是浪漫,是心安。与自己的爱人相守着慢慢老去,是最令人心安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心安得叫人不知地老天荒。终于,他有了儿女。终于,他的儿女也有了儿女。终于,他老了。终于,她也到了约定的时日,可以去赴第三个百年的承诺,在未来的百年里,她将和他结为夫妻,被他百般宠爱,享受不尽人世间的幸福。一场台风如期而来,所有的人都转移了,惟有他的老妻不肯走,死也要死在家里。按照约定,老屋将坍塌,她将碎成数段。是夜台风大作,暴风骤雨,但她硬是撑了过去──她不能置他老妻的性命不顾,抽身而去。 又过了十年,他的老妻也已过世了,这间老屋经过翻修,做了他长孙的新家。她依旧是这个新家的栋梁。当她第二次要如约离去时,他的长孙媳妇早产了。这天午后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以及骇人听闻的冰雹过后,村子里倒了十七八家房屋,而她的那间老屋却安然无恙,长孙媳妇产下了七斤八两重的男孩,母子平安。那是他的血脉,她不能沾着这血去见他。她的再次爽约终于触犯了天条,她遭天谴,遭雷轰,遭天火焚烧。老屋坍塌,她被劈碎成八段,在烈火中焚烧,最后化为灰烬。但即使化为灰烬,她也要留下一棵树的木炭,给他的子孙生火、取暖,度过这个失去家园的寒冬。 而她,永远错过了那个祈求了一百年、等待了一百年、付出了一百年才能拥有的百年姻缘。 永远错过了被爱的人生。 而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是一棵树,一棵树而已。

一夜之间,41岁的北京爷们儿廖丹成了名人。

  2012年7月16日上午,当他走出北京东城区法院时,等候已久的记者们立刻将他团团围住。“长枪短炮”的阵势,让不少路人停下脚步,推着车的大爷很好奇:“这是哪个明星啊?”

  与这座城市的繁华无关,廖丹是北京底层的低保户。他无力负担妻子治疗尿毒症透析的费用,“为了让妻子先不死”,伪造了医院的收费公章,4年间“骗”来了四百多次免费透析的机会。这天,他将别人捐赠的17.2万元,全部退还给了法院。

  在公众的描绘下,这是“凄美的北京爱情故事”,廖丹却说不出什么漂亮话:“过日子就这么回事儿呗,你说怎么办?”

  日子

  从家到医院,廖丹的“摩的”要开上近两个小时。30年前,在北京城的革新中,北京土著的廖丹,从交道口搬到五环外的郎辛庄,从一个城里人,变成了“乡下人”。

  与此同时,另一场革新又将他推向了这座城市的底层:1997年,廖丹所在的北京内燃机总厂改制,他在当年的那场浪潮中下了岗。

  那一年,通过同学介绍,他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当年24岁的河北人杜金领。

  对于这座城市底层的廖丹来说,这世界哪有什么动人的爱情:“两个人就是搭帮过日子——能过到一块儿,得了。”后来,杜金领掏钱摆了两桌酒,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再后来,他们有了儿子。

  2003年,杜金领所在的单位倒闭,她就自己在家做手工艺品卖钱。这样的日子坚持了半年,一个亲戚帮她找了个美容院的工作——每个月600元钱。在这个北京底层家庭,日子虽然简单,却也过得去。

  噩梦从2007年开始——杜金领被查出患了尿毒症,每周都要去做两次血液透析,以维持生命。每次透析费用至少420元,一个月下来,医药费就超过5000元——而一家三口的低保只有1700元钱。更要命的是,杜金领没北京户口,没工作,入不了北京医保体系。开始,家里还能拿出点儿钱,但两万块钱几天就没了。

  此后的日子里,廖丹每周骑着电瓶车,把妻子送到医院。后来他干脆咬牙借钱买了辆旧“摩的”,送妻子去医院之余还能拉点儿黑活。

  妻子病后,廖丹也患上了糖尿病。亲戚朋友被他借了个遍,有人最后不得不劝他:“兄弟,以前的钱就别提了,今后别来了,你媳妇儿这病,没治。”

  2007年年底,已经负债累累的廖丹发现,自己每次到医院交透析费时,收费室都会在收费单上盖章后,再让他拿到透析室。那时候,他走投无路,于是在大街上捡了张刻假章的名片。

  第一次把印有假章的收费单交到透析室的时候,他很害怕,但又觉得“过一天算一天吧,以后是以后的事儿”,“要不然早就都死了”。

  杜金领也曾怀疑过丈夫哪里来的钱,但每次问,廖丹的倔脾气就会冲上来:“你什么都别管!”

  认了

  凭借那枚假公章,廖丹骗了4年,杜金领也多活了4年。2011年9月,医院升级收费系统,廖丹的行为终于被发现。5个月后,带着妻子去医院透析的廖丹,终于看到警察冲他走来。他说,他可以理解医院,“毕竟人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廖丹领着警察回家取证时,他们12岁的孩子正在家里写作业。那位老警察知道廖丹的情况后,对他感慨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别人诈骗是为骗钱,你诈骗却是为救命。”

  把廖丹带走时,警察给孩子留了200元钱。“你别当我是警察,你就当我是大哥,但你毕竟是犯法了。”

  杜金领本以为廖丹是开“摩的”被抓了,便不停给法院打电话,问人什么时候放出来。开始法院的人还很客气,但一个礼拜后,人家有些不耐烦,对她说:“你知道你透析4年没交费吗?”杜金领终于明白,丈夫为了给她看病刻了假章,涉嫌诈骗。

  廖丹被抓的那段时间里,杜金领每周自己坐上两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去医院透析。直到一次她犯了病,邻居不停地给法院打电话,廖丹才被取保候审。

  2012年7月12日,廖丹的案件在东城区法院开庭。开庭之前,法院要求廖丹退还17.2万元的“赃款”。庭审那天,检方提出,廖丹构成诈骗罪,建议法庭判处他3年到10年有期徒刑。但还没等公诉人出示证据,廖丹就说:“您不用念了,我都承认完了。”后来,廖丹告诉记者,即使那天宣判了,他也不想上诉,“摊上了,认命也就认了。”

  “你觉得值吗?”

  “不管值不值得,还是犯法了。这我承认。值不值得,至少一家子现在还在一块儿。”他突然停下了,默默地反问,“你说呢?”

  改变

  廖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轨迹,会在不经意间改变。开庭那天,法院外宣处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问他:“你愿意接受采访吗?”从那开始,找他的记者没断过。

  廖丹的故事,像藏在海底的珊瑚,一旦被打捞出来,便成了宝贝。那个廖丹在电视里才看见过的明星姚晨,开始在微博上关注他的事。一位他素不相识的政协委员,专门通过媒体给他送了17.2万元钱让他“退赃”。两家他从未听说过的机构,向他提出承担杜金领今后透析的医疗款。还有人在微博上为他发起了捐款倡议。他的故事被称为“最美的北京爱情故事”。

  7月13日是个周五,本是杜金领去医院做“透析”的时间,但记者不断从山东、上海、浙江等地赶来,找上门的记者干脆跟着去了医院。那天,杜金领累得浑身酸疼,晚上回到家,又一拨记者来聊到11点。廖丹的嗓子有些哑了,还未痊愈的肺结核又让他不停咳嗽。可周六一早,记者们又来了。廖丹从没想过拒绝,谁来打电话,他都说:“欢迎你们来。”他觉得这是唯一能报答人家的办法。

  到了下午,廖丹被问得有些疲惫,但记者们似乎依然不想放过他。他觉得自己怎么也挤不出记者们期待的那些“甜言蜜语”,他觉得这哪儿是什么记者们想象的伟大爱情——“过日子,就这点儿事儿,咬着牙也得过”。

  7月午后的太阳,晒得人犯困,4点多,小区里又进来几辆出租车。射灯、摄像机、反光板、三脚架……一个摄制组摆开架势。

  那一天,央视的柴静也来了。

  看到这样的阵势,一位记者觉得廖丹和妻子杜金领都有救了,但他又开始担心:没有人知道,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还隐藏着多少个廖丹。

来源:女娲之爱   love.ngnvip.com     另类情感    love.ngnvip.com/category/lingleiqing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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