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社区|另类情感:咱爸咱妈,我的婚姻请让我作主……
引导语:我真想对爸妈说,请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我,婚与不婚都让我自己做主!
闪婚闪离后,又逼我相亲
咱爸咱妈,我的婚姻请让我作主
农村新报讯 见了几面后,我们结婚了
前年,我才24岁,父母却急着娶媳妇抱孙子,尤其是老妈,她看到同龄人当上奶奶,眼红得不得了。父母对我的期望值很高,盼着我尽快结婚成家,顶门立户。
我和洪艳是相亲认识的,她比我大三岁,老妈说女大三抱金砖。我在麻城工作,洪艳在武汉打工,平时两个人就靠电话、网络联系。我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在电话里,我常常觉得无话可说。春节到了,洪艳回老家探亲,我们有了面对面相处的机会。
洪艳花钱大方,我们逛商场,她看上的衣服都价格不菲,尽管父母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刷卡的时候我还是肉疼。洪艳会玩,她嫌弃老家小县城娱乐场所少,闹腾着去市里吃必胜客,泡酒吧。
见面后不久,我们就正式拜见了双方父母。我父母对洪艳那股热情劲透着巴结和讨好。
在双方父母的张罗下,我和洪艳定下了婚期,她家要了一笔丰厚的聘礼。我父母没说什么,依我们家的经济能力还承受得起,毕竟他们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对于女方的要求,包括酒店的标准,婚车的档次,我们家都一一应承了下来。
尽管我和洪艳的感情尚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我没能拗过父母的苦口婆心,像木偶一样接受了这桩婚姻。
老爸老妈看儿媳妇越看越顺眼,连洪艳的小龅牙都成了可爱的旺夫相。
蜜月后,我们相看两厌
新婚蜜月后,洪艳回武汉上班,我依然在家乡工作。老妈担心长此以往,空间的距离影响了我俩的感情,她催我辞掉工作,去武汉和洪艳团聚。
洪艳不肯回来,我只有过去。洪艳在一家公司做调度,在她的引荐下,我到了她所在的公司开挖掘机。这工作辛苦,活多的时候没白没黑地干。洪艳的工作相对轻松得多,朝九晚五,八小时工作制。
我们住在公司附近一间租来的公寓房里,难得作息时间同步时,我想和洪艳亲热亲热,她却抱着一部手机,吃饭不离手,睡觉也不离手,一天到晚和人微信聊天,视频,我好奇地问她:“这些好友,你都认识吗?”她笑道:“怎么可能呢?都是一些陌生人,聊几次就成朋友了。”
洪艳的朋友三教九流做什么的都有,有的身上刻有纹身,有的随身佩戴匕首,我看着都有些害怕,也非常担心她的安危。我初到武汉,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洪艳让我陪她出去应酬,她像男人一样抽烟、喝酒、打麻将。我劝她:“朋友不在多,知心就好,没必要交那么多酒肉朋友。”洪艳振振有词地反驳我:“朋友多了路好走,出门在外,靠的不就是朋友吗?”我说不过她,只有偃旗息鼓。
洪艳和她的那帮朋友交往越来越没有底线。我无数次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搂搂抱抱,丝毫不避讳我的存在。一次醉酒后,她边吐边哭,嘴里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说想他爱他。酒后吐真言,这个天大的秘密,她亲口说出来,我仿佛听天书一样。
我和洪艳相看两厌,她向我提出离婚,我沉默以对,结婚半年就离婚,怎么向父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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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我在公司已经无心工作,开挖掘机老神思恍惚,老板看我心不在焉,把我辞退了。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我就回了老家。洪艳是腊月二十八回的老家,她没有回我们家,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回了娘家。
我们的异常引起了父母的注意,老妈问我是不是和洪艳闹矛盾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老爸索性给洪艳打电话口述,洪艳恶人先告状,说了我很多不是。
父母认为我们小两口正处于磨合期,斗斗嘴吵吵架,我认个错道个歉,洪艳就会回心转意。我小心翼翼地向爸妈坦陈我们离婚不是闹着玩的,爸妈懵了,他们先是冲我拍桌子瞪眼,然后老两口又针锋相对,为我和洪艳的事吵个不休。老妈气恼地说:“离就离,现在的年轻人,十对夫妻里就有一对过不到一起的。”老爸一拍桌子:“你以为离婚就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儿子娶一次媳妇,我们扒一层皮。”我浑身是嘴和爸妈也说不清楚,只能说是洪艳瞧不上我,我压根不是她想嫁的人。
我们家的家教传统严谨,老妈嘴上说得痛快,心里是绝对容忍不了离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在我们家发生。老爸找了我和洪艳的介绍人,请了家族里的长辈去洪艳家里说和,请洪艳回来过年。岳父岳母这会儿倒成了甩手掌柜,他们说都听闺女的,闺女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劝和不劝离,岳父岳母撒手不管实质上是支持女儿闹离婚。老爸和伯伯碰了个软钉子,回家后又让我亲自登门去请洪艳,我被逼无奈拎着礼物硬着头皮去了一趟,洪艳没露面,岳母熊了我一顿:“我闺女嫁给你是让你疼让你爱的,哪儿有你这样做丈夫的?”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岳母知道我口服心不服,留下礼物让我走人。
离婚后,爸妈又逼我相亲
去年春节,我们一家人过得灰头灰脸,娶进门半年的儿媳妇闹离婚,让一向爱炫耀的老妈走到哪儿都矮人一截,老爸也喋喋不休,他不停地埋怨老妈言多必失,教训我不懂事,连个老婆都拢不住。
那些不得不拜的年,不得不走访的亲戚,我远远落在堂兄弟的后面,我怕人家问我的媳妇去哪儿了。好在那些亲戚都没问我这些家事,他们用怜悯的目光打量着我,这更让我心烦意乱,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两家人明里暗里的较劲。既然是女方提出离婚,老妈说女方应该退还聘礼,老爸说订婚的聘礼很难要回来,人家不来拉嫁妆就不错了。我苦笑:“人家不跟咱过了,早离晚离都是离,为钱财拖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老爸吼道:“你以为离婚那么简单,我和你妈这半辈子白给你忙活了。”我倔强地扭头而去,身后传来老爸的的咆哮:“离了婚,家里三年不给你说媳妇。”我在心里说,这媳妇压根不是我想娶的,是你们硬塞给我的。
见离婚无望,春节长假结束后,洪艳义无反顾地回了武汉,我对爸妈撒谎说去武汉,只身去了黄冈谋生。
今年“五一”小长假,洪艳拨通了我的电话口述,约我回老家办理离婚手续。
我没有索回聘礼,洪艳没有索回嫁妆。她仅仅带走了她自己的衣服。我以为我们从此别过,互无音讯。没想到洪艳阴魂不散,我们离婚后没多久,她就和老家另一个男人结婚了,她和现任老公开着车无数次在我家门前招摇过市。我妈在街面上开了一家小超市,洪艳此举无疑是做给我妈看的。
气愤之余,我妈又开始四处托人给我介绍女朋友,这两个月动不动就打电话口述给我,让我回家相亲。我妈恨铁不成钢:“洪艳那样的女人都能找到下家,我不信自己的儿子找不到一个好女人。”在强势的妈妈面前,笨嘴拙舌的我辩不过她,除了想方设法逃避外,我别无选择。
爸妈怎么不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已经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再经不起挫败了。我真想对爸妈说,请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我,婚与不婚都让我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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