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社区|男女故事:少妇口述:有钱又有身材事业线丰满的我却输给了他的小情人……
当一个38岁的女老板通过健美让自己可以在一个20多岁的女人面前也不自卑时,她感到了由衷的困惑,因为她还是不能让爱情留住,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毫不掩饰对她的财富的欲望,而对她的身和心都没有什么兴趣。笔者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拍摄一部有关红卫兵和知识青年题材的大型电视专题片时和广州发达健美俱乐部总经理黄雅冬相识的,那时她38岁,从生理学的角度,已经进入更年期,不再属于中青年妇女了。在春天的花城与她再次相会,发现她竟然绝无老态,一身紧身健美服让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呈现出生命的活力,丝毫没有38岁女人必然会出现的下垂的赘肉,这种赘肉让很多女性几近精神崩溃。
在一块巨大的镜子前,她像健美明星马华一样清脆地喊着:“向左向左再向左,向右向右再向右!伸腿,提腰,挺胸,抬臂,我们健康又年轻!”一百多个各种年龄的女人跟着她的节奏跳跃着,伸展着,晃动着。当然不能用跳大神来形容她们,终究这种动作单调的跳跃中还是有着一些美感的。
她已经是拥有三千多万资产的老板了,但还是每天要为爱美的女性们当上一个小时的健美教练,同时也使自己的体态曲线得以保持。
做为有着相似经历的同龄人,再加上拍专题片时结下的友谊,她很愿意向笔者谈谈她的情爱过程和结果,甚至对笔者是否用真名发表都无所谓。她表示,她的情爱经历可以让任何愿意知道的人知道,她并不想把它带进坟墓。
于是,坐在她的发达健美俱乐部咖啡厅里,看着外面泳池里肥胖如桶和骨瘦如柴的女人们掀起的水花,听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我绝不会像那些影视明星那样谎报年龄,38岁就是38岁,年龄没有什么可值得耻辱的,耻辱的是明目张胆地说谎,不知廉耻地修改自己的年龄。那种谎说得让人好笑,在娘的肚子里就开始上学,在七岁的时候参加工作,九岁的时候就结了婚,十六岁的时候就有三次婚姻经历,五十二岁了还管自己叫小女生,管三十九的男人叫大哥,谁要是说她不年轻了就跟谁打官司,听起来都令人恶心。
相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年龄,一个38岁的女人还能有这样的身材,谁不羡慕,谁不分分钟跑我这里来健身。真要谎报年龄的话,我宁可说我已经五十五岁了,那来我俱乐部的人更多,我就可以赚更多的钱。(性爱好者小编(www.love.ngnvip.com)一笑:“那些少报年龄的女人就不是为了赚钱吗?她们把自己从五十岁说成四十岁,把四十岁说成三十岁,把三十岁说成二十岁同样是为了把自己标个好价钱。”)
你的嘴够损的,小心被女人集体围攻,我听说你曾经因为写了一篇所谓歌颂女人的文章已经被女人集体围攻过一次了,要接受教训呦。不说明星们了,我还是再向你说说我当知青时的经历吧,上次和你讲了不少,但没和你讲我的初恋过程。
我看过不少知青小说,里面都回避爱情,好像当知青就真的只是一心一意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对爱情如同对待洪水猛兽。其实你知道,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爱情,就是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整天都面对着生死,还不是有谈情说爱的,还不是有小红军诞生在雪山草地上。前苏联有部挺著名的电影《第四十一》,说一个无产阶级女战士,杀敌四十个,结果在一座荒岛上,爱上了她应该杀的第四十一个敌人,还献身给他。这就是说,爱情是用什么都挡不住的。阶级斗争是后天的,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而爱情是与生俱来的,是上苍赋予的。
我就是当知青时谈的第一次恋爱,现在的年轻人可以说那时的爱情不够浪漫,不够小资,不够酷毙,不够白领,不够另类,但绝不能说那不是爱情。爱情有各种表现方式,贵族在
奔驰轿车里谈情说爱,农民骑在毛驴上也能够传递爱的信息,其实,在劳动中产生爱是最原始,也是最本质的。
十六岁那年,我从广州师大附中主动申请来到海南岛的东岛农场插队落户,那是著名的五指山脚下、万泉河上游,当年名噪一时的红色娘子军就在这一带活动。这使得我对这里很憧憬,虽然后来我亲眼看到一个红色娘子军的指导员骨瘦如柴地被当成国民党民团团长的小老婆批斗,给我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我爱上我的前夫是在团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跳舞的时候,那时我们海南的农场被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广东生产建设兵团,一个农场就是一个团,和地方上的县同一级别,不过,跟你在云南成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战士一样,不发军装,惟一的待遇是回家探亲时混张军人通行证。
我前夫长得很帅,长得很帅的男人在什么时代都是受到女性青睐的。我们宣传队的女孩子都在悄悄地追求他,你知道,和现在的女孩子追星必须追上床不一样,那是很含蓄的追,爱字根本不敢说出口。为了表示对他的倾慕,有给他洗衣服的,有给他买袜子的,有给他拿信的,有给他买糖吃的,谁要能被他约着去海口转转,那简直就是莫大的荣幸,甚至以为他爱上了她。
我承认,论相貌,我在团宣传队里只能排在倒数第几,可我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出身好,革命军人家庭,根红苗壮,所以在演革命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时,我是女一号,吴清华,其实就是电影《红色娘子军》里琼花,他因为长得英俊,当然演党代表。这就给了我经常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要一块深入生活呀,要一块学习革命历史呀,要一块探讨心得体会呀,还要一块化妆呀,反正,在一起的时候多了,心里话说得也就多了,相互了解得程度也就深了。在当时,男女在一起的时候多了,相互之间的话多了,了解得深了,也就被认为
是爱情了。
不过,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完全是因为2006年那次台风的到来。那场台风也许说不上有多大,可它带来的大雨在我们那却是百年一遇,一夜之间,降雨量达到了四百多毫米,整个万泉河不仅宽度增加了一倍以上,深度也增加了一倍以上,两岸的房子全被淹没了,那房子可是几十年没有被水淹没过。
全团老老少少都投入到抗洪救灾中去,我们宣传队的任务是配合基建连保护万泉河上正在修建的大桥。那座所谓大桥其实不过五十米长,按现在的眼光看,也就是个玩具,可当时对我们的意义无疑是一座琼州海峡的跨海大桥,它可以让被万泉河分割开来的我们农场无论刮风下雨都能够来往,假如没这座桥,一旦河水暴涨,不挨公路的那边就会断了正常的供应,有时还会挨饿。
冒着不停歇的狂风暴雨,我们宣传队三十多个广州知青跑步到了离团部五里多地的河边,一看那还没铺桥面的大桥已经基本上被河水淹没了,汹涌而至的山洪把桥柱冲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塌。抢险指挥部的总指挥、也就是我们的团长让我们跳到河水中去,组成人墙,挡住河水,以保护大桥不被洪水直接冲击。
我们想都没想别的,觉得用身体保护国家财产不受损失是兵团战士理所应当的事,于是就一个个扑通扑通地跳了下去。(笔者顿时想起了当年内蒙知青金训华跳进激流中抢救电线杆子,黑龙江知青扑进火海抢救麦子,汕头大学生组成人墙阻挡大潮,他们的结果只有两个字――死亡。)人怎么能挡得住洪水呢,我们一下去就被冲走了。离我最近的就是我的前夫,他不会游泳,而我会,我也不知当时哪来的那么大劲,猛地向前一扑,一把就拉住了他,心想,就是救不了他,能和他死在一块也不错。结果我俩谁都没死,借着水流游了好几公里才算靠了岸。我们宣传队大部分人都没死,只是三个女知青一下水就被卡在了桥洞里,等洪水退了才发现她们的遗体。她们身上一丝不挂,和从上游冲下来的死猪、死牛挤在一起,又白又涨,惨不忍睹。
他认为是我救了他的生命,他必须用他的一生来回报我,于是,我和他的关系算是明确下来。
但我们不能结婚,按当时的情况,一结婚就算扎根了,扎根了当然就没有机会再回广州,而我们嘴上再怎么说要一辈子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可心里还是每时每刻都想着要回广州。
到了2008年,我那父亲又有了点权力,托关系把我调到了广州郊区的一家有名气的企业事业单位,一年多以后,他考上广东中山大学,我们俩就在那一年的春节结了婚。
在我们谈恋爱的几年里,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接吻和拥抱,若是他再有进一步要求的话,我肯定认为他是流氓,若是我再有进一步要求的话,他肯定认为我是淫妇,现在的年轻男女大概会不可思议,可那一点都没影响我们相爱的程度。
假如爱情有生命的话,那我相信爱情也是会死亡的。当然,爱情这个现象是天长地久的,只要人类存在,爱情就不会消亡。可做为个体的爱情肯定有生有灭,起码我和前夫的爱情就在我三十三岁时死亡了。
我前夫大学毕业后因为成绩优秀,被留校当了教师,很快成了副教授,一年之后又被破格晋升为教授,并成了硕士导师,什么出国啊,进修啊,参加学术会议啊,很是风光。而我虽然已经不再干车工,当上了会计,但因为老爸过世,没有了后门,所以依然在郊区的那家军工厂里,每天来回坐近三个小时的班车上下班,成为了在广州生活的仅比打工妹强一点的阶层。
光是上下班就够折磨我的了,可回到家,还有一大堆家务事等着我做,到了周末,更要伺候宝贝儿子的吃喝拉撒睡,因而,年轻时被称为苗条的我,在三十岁一过就成了骨瘦如柴的黄脸婆。那时还不时兴
减肥,否则我肯定会现身说法,减肥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拼命做家务事。
因着我前夫当时是全国最年轻的教授之一,人又长得帅,所以女大学生们都喜欢听他的课,更喜欢邀请他去参加舞会,外出郊游,甚至还有为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这使我想起当初我们宣传队里的女孩子们争着向他献殷勤的状况。
可当时他还有能力控制自己,不会做出格的事,当然也不敢,一顶作风不好的帽子可以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但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作风似乎已经不是问题了。(因着笔者在大学里工作了十多年,对她所言已经司空见惯,因而不得不插上一句:“学问和道德之间并没有正比的关系,何况中国一些教授的学问到底是不是学问还是个问题。”)
终于有一天,他郑重其事地告诉我:“咱们离婚吧。”我当时的感觉好似晴天霹雳,
差点昏倒在地,我问:“为什么?”他回答:“咱们不适合在一起生活。”我喊着:“可不是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吗?”“人都会变化的。”“是你变了,我没有变!”他冷酷地一指镜子:“你照照看,你变了没有?”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变老变丑了,当他整天和那些如花似玉的
女大学生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在他眼里就更是丑八怪一个了。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和丑八怪一起生活,对美丽女性的追求是任何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的基本权利,可感情呢?
难道男人就不需要感情了吗?难道对一个曾经救过他生命的女人的许诺可以因为她年老色衰而不算数了吗?何况,我的这种生理上的变化完全是为了这个家,是他和儿子榨干了我的青春啊!他能成为当时中国最年轻的教授之一起码有我一半的功劳。
我没有答应他,而是更加无怨无悔地照料他和儿子,以期挽回他的。
但是,有一次我浑浑噩噩地出门,忘记了带钥匙,到他的办公室去找他讨钥匙的时候,发现对我说要赶写论文的他正趴在一个到我家来过的女研究生身上忙活着,两个人都一丝不挂,脸上那神情绝对比对论文更投入,更有激情,更充满快感,我相信,此时此刻,论文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堆废话和废纸。
我没有哭嚎,没有打闹,而是站立在他们面前,从桌上抓起纸和笔,说:“别急,慢慢来,别吓出病,以后落个阳痿和性冷淡,完了事,你就用你写论文的水平写个离婚申请,我立马给你签字!”
我们是协议离的婚,房子和儿子归了我,存折上的三万元也归了我,他好像是两手空空地离开了家。其实,大学里为了留住他以设立博士点,已经分给他一套一百七十平米的公寓,他一离婚就领到了钥匙,他几年来所获得的奖金和基金,也在十万元以上,只不过成了他的私房钱。
当然,有得就有失,在他成了所谓的单身贵族的时候,虽然有众多的女孩子在追求他
,可他却不敢轻易和她们上床,因为他确实在那次被我撞破了好事以后,落下了个阳痿的毛病,一到关键时刻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不三天两头看医生,找土方,据说为此连大粪都吃过。最终怎么着我就不清楚了,也不想清楚。至于我,就是受了离婚的刺激,决定重新开始生活。
对于一个三十刚刚冒头的女人来说,重新开始生活的第一项内容就是要改变自己的外貌,何况,正是由于外貌的问题,才导致前夫对我的不满和厌恶,我决心使自己恢复青春和青春时的体态及容貌,我还不老,还有这种可能。
说实话,我除了化一点淡妆外,并不相信那些广告满天飞的化妆品能够真正让人的皮肤变白,乳房变大,我觉得只有运动才能使生命充满活力,尤其是健美活动,可以针对不同人的不同需求进行各个部位的锻炼,让胖人瘦下来,让瘦人丰满起来,让乳房下垂的人因胸大肌发达而坚挺,让胸脯平坦的人因皮下
脂肪增加而浑圆。
你别笑,我这可不是做广告,你看看边上那些人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因为离了婚,儿子又是全托,我就不用天天赶班车上下班了,向厂里打了一份申请报告后,就和那些单身女工挤在上下铺的单身宿舍里,早晨起来练一个小时健美,晚上再练一个小时。
由于我有舞蹈基础,又买了几本书,把一些基本动作舞蹈化,结果我编出了一套很适合于自己的形体健美操,看上去像在跳舞,可实际上是在健美。结果吸引了不少住单身宿舍的女工,她们都和我一起练。后来军工系统组织文艺演出,我们厂就让我带着一群女工跳健美舞,不但拿了一等奖,军工系统工会还让我到各个单位去传授经验,也就是教授这种健美舞,使我在军工系统内小有名气了。
把男人当成股票
在他拿给我营业执照的那天晚上,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公寓,然后胆怯而羞涩地倒在了他的怀抱中,给他以水到渠成的感觉,同时,我也在赌他有没有处女情结,若没有,我损失的是一次手术费,得到的是一张证券交易所的营业执照,若有,那我相信回报率肯定又是几千倍。我搏中了,当他发现我竟然还是个处女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我,居然也嚎啕大
哭起来,他哽咽着说:“想不到啊想不到,在深圳还有你这么纯洁的、有文化的女孩子,我还以为你是个会吊男人胃口的老手呢。”我嗔怒地捶打了他几下,便又被他狂热地压在了身子下,在这方面,他和外表截然相反,是很强悍的。
在他对我最为痴迷的时候,我愁眉不展了,甚至有意让自己消瘦了几斤,他问了我几次,我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以前追我的那个日本老板又回来了,非要让我嫁给他,还表示要给我解决证券交易所开办资金的问题,你知道,我那营业执照的注册资金是假的。”他骂起来:“***日本鬼子,还想在中国横行霸道,没门,别搭理他。”
我又说:“一个香港老板也一直在追我,他说我要还是处女,能为他生个儿子,他就一次性给我一千万。我绝对看不上他们,可我确实也在为开办资金的事发愁,起码不交风险储备金是开不了张的。
我一直不愿意让你觉得我跟你好是有什么目的,因为这会亵渎了爱情这个神圣的字眼,可、可我又掩饰不了我的烦恼……”他男人的自尊一定受到了强烈的伤害,他一下子跳起来:“我怎么能让我爱的女人为这么点小事就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你要早跟我说,我早就给你解决了,***,什么日本鬼子,什么香港佬,别想靠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放心,三天之内,我让资金到位。”
我扑到他怀中,喜极而泣,在这一刻,我真的感觉他有点可爱了。(笔者心说,他要解决不了资金问题,就没有一点可爱之处了,这真是找情人的男人的悲哀。)我的证券交易所开张了,四年来,虽然中国股市起起伏伏,风云变幻,牛熊交加,升降莫测,但我每年都还是以赢利收盘。
说实话,在股市上赚小股民们的钱太容易了,假如这些小股民们要真的得知股市黑幕的话,我敢说,他们一定造反。
你当然想知道我和那个处长的结局,你说还能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他老婆发现了我们的私情,带着人打上门来,并让处长当场签字画押,以后断绝和我的来往,否则就到他单位去闹,让他仕途中止。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当然在当代社会是个神话,现代男人的观念是:有了江山何愁美人。所以他只好和我拜拜了。
以后,我又有过一些男人,但我不需要再去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尽管男人们的处女情结并没有因进入二十一世纪而削减。因为我用不着靠这种方式来赢得男人的欢心了,我再找男人是我情感和生理的需要,终究我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但是,让我感到困惑的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爱,我也不知道当今世界上还有没有爱情,我甚至这样评判自己:爱情是我实现事业辉煌的股市,我在其中自由驰骋;而男人
是我手中的股票,分为长线和短线炒作。
马年到来的时候,我终于说服自己不再找有钱和有权的男人,我看够了他们的嘴脸,于是,我放出风去,很快,就有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女老板给我介绍了她的哥哥,一个在广东小有名气的作家。这个当兵出身的作家长得高大粗壮,喜欢南来北往,到处采风,而且很讨厌被钱所困,更从不让我买单消费,他说他的稿费完全可以让一个普通女人安安心心地做家庭主妇。
我和他见面不到一个月就同居在了一起,他的性能力也很能让我满足。可我依旧辨别不出这个还算优秀的男人到底是我渴望已久的白马王子还是又一只待价而沽的股票。当然,他的价值不在于权利和金钱的升值,而是今后他能否成为中国作家的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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