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烧身:无赖的他把我让给别人“玩”
讲述:芝芹(化名),女,32岁,个体工商户
芝芹(化名)戴着一副很精致的眼镜,看起来文静而优雅,但她说起话来情绪却很容易激动,总是不自觉地露出一脸自嘲的笑。她整个人似乎还在那场情感风暴中颤抖,带着惶恐、质疑与不安。
委身无赖
因和前夫性格不合,我们2002年离婚了。此后,我到处打工,孩子成了我唯一的牵挂,若不是时时想起女儿那甜甜的呼唤,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生活下去。两年后,我攒了一点钱,就来到武汉附近一个风景区小镇上,投入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手机店。
小镇的风景很美,春天有金黄的油菜花,夏天有雪白的芦苇。我常常一个人沐浴着微风细雨,徜徉在万里江堤上,看着浩浩江水,整个人都变得空灵起来,所有的烦恼,都涤荡得干干净净。小镇上的人,热情而友好,看着我这个单身女人很不容易,每逢过节,还有好心的街坊给我送好吃的。
夏天时,女房东约我去河里游泳,我们在河里畅快地游了一阵。上岸后,我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总盯着我,我很不自在,问女房东那是谁,女房东说,是镇上电站的一个电工,叫革森(化名),可能因为在小地方,很少看见女人穿泳装,觉得新鲜吧。
晚上,革森居然来请我们吃饭,我是一个外来人,不敢得罪谁,勉强答应了。我永远记得那次吃饭的情景,革森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满口粗话,要我嫁给他。面对一个如此邋遢粗鄙的男人,我觉得简直荒谬透顶,跟这种男人在一起?那不如让我死掉。
第二天,革森跑到我的店里买手机,挑来挑去折腾了半天,最后买了一款最便宜的手机。以后,他每天都过来,赖着不走。他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开始我还客套几句,后来干脆不接了,但是他会一直打,一天可以打四五十个。
他在镇上到处放风,说这个女人你们搞不定,只有我可以搞定。有时他赖在我店里,别人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他当着很多人的面肆无忌惮地说“在我老婆店里”,别人不明就里,问是哪个老婆,他说“就是那个卖手机的”。对这些,我简直哭笑不得。我狠下心来用开水泼他,用扫帚打他,但过不几天,他照样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渐渐的,时间长了,如果他哪天没来,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有时我推心置腹地和他谈谈,我说我一个单身女人,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做点小生意不容易,央求他不要招惹我。每次他听后,都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我喜欢你,我也离婚了,我们俩结婚,生个孩子,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看他那傻呵呵的样子,真叫人又好气又好笑。镇上的人都要我别相信他,说他根本就没有离婚,他们看着他长大的,他说话从来没有一句实话。
但奇怪的是,我的内心在悄悄变化,向着我自认为温暖的地方滑去。没有人理解在那样闭塞的环境,一个独身女人的孤独与苦闷。每天天一黑,所有的店铺都打烊了,小镇变得像鬼城,没有一点声响,那种寂静令人窒息。渐渐地,我居然把骚扰都当成关怀,也许是太渴望有一个温馨的家了,革森一次次的承诺正好抓住了我的软肋。
冬天的一个晚上,革森喝了酒使劲捶门,我很害怕,怎么都不开。过了好久,他说他走了,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不由得开始担心他,外面又冷又黑,他还要走很远才能回去,我担心他出事,一路上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听着他走路时粗重的喘息声,直到他到了家门口,我才安心地挂了机。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又喝了酒后来捶门,这次我放他进来了,结果一踏进门,他就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烂了,我们发生了关系。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赶他走,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偷偷摸摸的来往。
引火烧身
渐渐的,镇上的风言风语多了起来,说革森根本没离婚,还说他到处宣扬把我搞定了,甚至连我们之间交往的那些难以启齿的细节他都对人津津乐道。我很气愤地质问他,结果他诅咒发誓说没有说过那些话,而且确实已经离婚了。我让他拿出离婚证给我看,他说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值得到处显摆吗?我又相信了他。
一天,我答应跟他一起出去吃饭,那是我们第一次公开走在一起。突然间,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排山倒海而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号啕大哭,我恨命运不公让我孤苦无助,我恨自己软弱无能,跟了这样一个男人。最后,我和革森在江边厮打了起来,我滚得浑身是泥。
回到家,他很细心地给我洗干净。第二天,革森起来开门,外面人的眼光“唰”的一下射过来,他若无其事地说:“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
一时间我们成了小镇的焦点。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自称是革森的老婆,要我不要再缠着革森。他不是说离婚了吗?我关了店,到他家去探个究竟。一进门,革森的老婆便抓住我又打又骂,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个木偶,只想等革森回来亲口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到了傍晚,他总算回来了,直到这时,他还在我耳边指天发誓说“我离了,真的离了。”
革森劝我走的时候说夜里12点之前来找我,我就一直傻傻地等着,只要他能来,即使是骗了我,我也跟他。12点过了,他没来。我彻底绝望了,把菜刀放在枕头底下,只想这么一刀划过去算了。这时他的两个朋友怕我出事赶了过来。我打电话过去质问革森,他终于承认没有离婚。我流着泪对他的朋友们说,只要他现在离婚,我还愿意跟他,他们说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傻女人。
此后的几天,我精神恍惚,不停地给革森打电话,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自轻自贱。后来他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好高兴,他让我给他一个月的时间离婚。可是经过这一系列风波,我在镇上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他的亲戚们扬言要砸我的店。我决定离开。
过了几天,革森给我打电话,居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甚至用他那一贯的大大咧咧的口气说:“屋里一个老婆,外面一个,这样蛮好。出了事后,我们站长还专门到你店里看过你呢。”我以前只知道他粗鄙,没想到他还这么无耻。我不得不走了。不然我会被别人的唾沫淹死。
仓皇逃离
我把店子盘给别人,住到旅馆里,打算第二天离开。革森的一个朋友过来给我饯行,我想还是叫上革森吧,好歹也该道个别。
他朋友给他打电话时,我在旁边听得很清楚,我听见革森在电话里对他朋友说:“那个女人我不玩了,玩不起,她手上还有一点钱,让给你玩吧。”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都瘫软了,本来我已经打算安静地离开,没料到这个男人竟如此残忍,要撕碎最后一丝温情的面纱,让我赤裸裸地直面丑陋不堪的真相。
我恨得咬牙切齿,只想亲手把他杀死。我拼命打他的电话,发短信激怒他,结果他敷衍我,我的心凉到了极点,叫来几个朋友等在门口,打算狠狠教训他一顿。
后来他过来了,他走进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和他好好谈谈,但他没心思和我谈,我叫来的那些人开始打他。那一瞬间,我觉得像寒潮突降,整个人不停地发抖。
只见革森歪在一个角落,平时霸气十足的人这时没了一点威风,可怜而渺小。我蹲在旁边看着他,朋友们拉我走,我发疯般指着他喊“让他死,让他死”,完全丧失了理智。第二天我就到了外地,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电话过去得知革森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没什么大碍,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后来革森在QQ上说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还说好女人是不会离婚的,诅咒我一生都不会得到幸福。
革森虽然受了点外伤,可是他知不知道我的内伤有多深?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是他让我身败名裂,我所有的自尊自信都遗落在那个小镇上了,只带了一副躯壳仓皇逃离。
最后,芝芹带着一种很天真的表情问我:“这么长时间,他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付出吧?他说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你看我像吗?”
记者手记:对自己高度负责
记者毕云
芝芹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看上去好好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跟那样一个男人有过那样一段不堪的纠葛呢?无论觉得多么不可思议,它还是发生了。这就是生活原色。
芝芹对那个男人由不屑、鄙视到接受,甚至死活想嫁给他,这一转变是有其“理论基础”的,这就是很多女人的“嫁人原则”:能找到自己爱又爱自己的男人,当然是最理想境界;如果找不到自己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芝芹在那个闭塞的环境里没有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便求其次,找个关爱自己的男人算了,这个男人的死缠烂打,被她误认为就是爱她,所以,尽管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她最终仍然投入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落得那样一个结局,其实是注定的,不可能有其他的结果。所有的人都告诉芝芹,那个男人没有离婚,可是,芝芹竟然相信那个男人的连篇谎言。女人如果遇人不淑,这样的悲剧有时是自己造成的。
经常有女人这样为自己的错误选择进行开脱:“你不知道他是怎么追的,他那样的死缠烂打呀。”任他如何死缠烂打,还得要你自己答应啊,没人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吧?所以,女人应该对自己抱一种高度负责任的态度。这才是现代女性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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