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激烈嘿咻嘿咻_野山小农民 – 女娲社区

男女激烈嘿咻嘿咻_野山小农民

周广信一声暴喝:“小斌!不要啊!”用力将儿子拉了上来。

“爹!我要下去救小曼!小曼啊!!”周小斌嚎啕不止,泪珠子扑簌簌落下。

“儿啊,你这哪是救人?分明想自杀!”周广信死死将儿子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就怕周小斌犯傻。

周小斌疯了一样挣扎,根本弄不住,周广信抬手一巴掌,把儿子打晕了。

“救人!马上下去救人!于大志,如果小曼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劈了你!”周广信发怒了,拼命吼叫。

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今天被于家父子激怒了,眼睛一瞪,恨不得杀人。

“喔喔……。”于大志吓了一跳,立刻吩咐本家的兄弟,赶紧拿东西下去救人:“大家准备下山的东西!一起去下山找人!一定要把小曼救上来!”

于大志一声大喊,村民们很快用岩壁上的藤条做成了一根几百米长的绳子。

藤条做成的绳子非常坚固,绑在大树上,然后将绳子抛向了断崖下的深谷。

周小斌醒过来首当其冲,一个飞跃,顺着绳子向着山谷的底部向下滑。

儿子英雄爹好汉,周广信也不含糊,第二个扑向了树藤。

随后,于大志带领的三十多人,同样纷纷顺着绳子向下爬。

几百米的落差,谁也没敢停留,一口气到底的。

下去以后,大家才一声感叹,根本找不到小曼的尸体了,因为山谷的下面是一条河,河水很深,足足十几米,而且水流湍急。

白小曼的尸体早不知道被水冲到哪儿去了。

接下来,更多的人纷纷落下,拿着手电寻找,呼喊:“小曼,你在哪儿啊?小曼!你回来吧?”

大家跟叫魂似的,整整三天也没有找到白小曼的踪迹。

周小斌不信邪,独自一个人又顺着下游找了七天,依然是一无所获。

这个时候,就有人劝他,说小曼可能已经被野兽叼走了,也可能被冲进下游的水库里了,女孩死定了,还是回去吧。

哪知道周小斌回头就给那人一巴掌,怒道:“我不信!小曼一定还活着,在等我,滚!全部给我滚!”

打死他也不信心上人死了,继续寻找。

谷底的瘴气过重,还时常下点小雨,两个礼拜以后,周小斌发了高烧,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是被人发现抬回家的,半路上还一直说着胡话:“小曼……等着我,我来救你,咱俩过好日子……。”

儿子被抬进家,周广信吓坏了,小斌娘也吓个半死,赶紧给儿子熬药。

山沟里穷,没有门诊,想要看病必须跑到几十里外的镇上。

周广信是兽医,周小斌的手艺就是爹老子传授的。

以前他专门给猪,牛,羊,骡子,马看病,其实人跟牲口家畜一样,治病用的药也差不多。

他利用给猪打针的办法,给儿子注射,接连打好几针周小斌也没见好。

老两口没办法,只能每天抱着儿子哭。

正在这时候,另一个女孩踏进了周小斌的生活……就是吴妮。

周小斌被抬回来的第三天,吴妮忽然拍响了周广信家的大门。

“广信叔,婶子,开门啊!”

“谁呀?”小斌娘赶紧推开门查看:“吴妮,咋是你?”

“婶子,小斌哥嘞,在不在?”吴妮梳两根羊角辫子,小脸蛋绯红,好比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

“在嘞,炕上躺着嘞。”小斌娘擦了擦眼泪道。

“婶儿,俺今天刚好进城,买了特效药,特别送给小斌哥退烧的。”

周小斌带着周小曼私奔,在榆树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吴妮早就知道了。

起初她还骂把白小曼不要脸,拐走了属于她的男人,后来吴妮听说白小曼坠入断崖,她就高兴地不得了。

她巴不得白小曼死呢,这样她就可以跟周小斌好了,也没人和她抢了。

最近听说周小斌病倒,发了高烧,所以她睁开眼就马不停蹄过来看望他。

“婶儿,俺以后就是小斌哥的女人了,你别管了,俺来伺候他。”吴妮一点也不害臊,直接走了进去。

“啥?小斌的女人不是小曼吗?咋成你了?你脑袋也被烧坏了不成?”小斌娘喃喃自语,实在想不透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咯吱!门被打开,一眼看见躺在炕上脸色发白的心上人,吴妮就忙活起来。

她又是打水,又是洗毛巾,不停地给周小斌擦拭,还帮他敷额头去热。

果然,半个小时以后,在吴妮的细心照料之下周小斌醒来了。

“啊――小曼,我对不起你呀!”

周小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觉得是他害了小曼,如果不是自己贫穷,小曼就不会被田桂花逼迫嫁给于红河。

他把这一切的责任,都归醉于自己的贫穷。

他不相信白小曼会死,所以下定决心,要奋发图强,变成有钱人,等着白小曼回来享福。

“小斌哥,你也不要自责,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照顾好自己,广信叔跟俺婶还指望你嘞。”吴妮开始安慰周小斌,同时她的心里也很难受。

“小曼没有死,她还在等着我,我还没有给她幸福,她是不会死的。”周小斌剧烈地摇晃着脑袋,悲痛欲绝。

同时脑海里立刻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准备让于大志生不如死,

白小曼的失踪让周小斌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也陷入了冲天的愤怒中不能自拔。

他要报仇……!为小曼的死讨回公道!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慢慢养病,同时也在悄悄做准备。

好想扑进于大志家里,将这对鸟父子暴打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但是后来一想不行,还需要冷静,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小曼就是在自己不冷静,不理智下害得她坠了崖,只是揍他们一顿,根本不能解恨!

不如先收拾于大志,而后再收拾于红河。子不教父之过,于红河混蛋,都是他爹老子教导无方。

弄死你个狗曰的……!

于是,周小斌冷冷一笑,开始在家里翻腾,找了一件不致命的杀伤性武器……那是一副猎兽夹子。

山里人不缺这东西,好多人家曾经用兽夹打过野狼,山豹子,甚至体型庞大的熊瞎子踩上也很难逃脱。

周广信不但是村里的兽医,制作兽夹也是一把好手。

正是因为家里有了这东西,能抓山鸡跟野兔,周小斌小时候才常常可以打牙祭。

他要用这把猎兽夹弄于大志一个阳痿不举,性生活不能自理……。

白小曼失踪后,田桂花足足悲痛了一个月猜慢慢从悲伤中恢复。这期间,于大志常常过来照顾她。

毕竟白小曼是于红河失手打下山崖的,这份责任他无法推脱。

再说了,他是村长,这种事情就该他去做,何况女人还是他的老相好。

所以他隔三差五往桂花的家里跑,帮着女人做饭,洗衣服。

这段时间,于大志都要憋死了,桂花恼怒闺女被于红河打下悬崖,所以就不跟他弄。

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嘴里,于大志急得抓耳挠腮,抓心挠肺。

白小曼失踪五十天后,田桂花恢复了情绪,走上大街,脸上出现了笑色。

她开始跟小叔子们打情骂俏了,性格也开朗了。

桂花本来就是个下面闲不住的女人,几天不跟男人弄就憋得不行,她开始站在大街上勾三搭四了。

周小斌立刻知道,计划应该实施了……。

晚上吃过饭,他抹抹嘴说:“爹,娘,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着急忙慌吃那一点,喂鸡呢?”周广信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

“当鸡养我这么大,您二老功不可没啊!你们吃吧,走了。”周小斌开个玩笑转身离开。

“臭小子,阴阳怪气,还是没从小曼死的阴影里走出来啊――唉!”周广信叹了口气。

周小斌提着准备好的猎兽夹,来到田桂花家门口,蹲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哼唧声。

田桂花果然又跟于大志忙活上了,里面吧唧吧唧作响,俩人亲得很带劲。还传来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一对鸟贱人!”周小斌怒骂一声,翻墙进了院子。

他顺利将兽夹子掰开,放在正门前一米处的位置。

为了不被看出来,他还抓来一把干草,将兽夹子掩盖了,还在出门两侧设置了障碍物,保证与于大志出门的时候能一脚踩上。

一切准备好,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周小斌暗自潜伏在了阴暗的角落里,开始欣赏于大志怎么迈入设计好的圈套。

屋子里悉悉索索,男人女人上下启动,快乐无穷。

“死鬼,使点劲……。”田桂花说。

“爽不爽?”于大志问。

“嗯,爽,得劲……。”女人陶醉起来,嘴巴里不断嘤咛。

“桂花,别生气了,红河不是故意的,我会养你的老……将功赎罪。”

“大志,俺知道,不怪红河,这就是命啊,我命该如此……用力啊。”

不知道两人鼓捣了几次,最后一次喘气声结束,已经凌晨一点了。

于大志这才穿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准备回家睡觉。

没办法,家里还有个媳妇,不能让老婆独守空房啊?

这孙子很倒霉,刚刚走到门口,准备去拉门闩,忽然,脚底下传来咔吧一声脆响。

没明白咋回事,兽夹上两排刀子一样的牙齿狠狠咬在了他的腿上……紧接着,鲜血像压水井那样,哗哗开始流淌。

于大志发出一声响彻天空的惨叫:“娘啊――!我的腿!――腿断了!”

疼痛撕裂着腿部的神经,他的脑门子上瞬间惊出一头冷汗,

立刻,这孙子跟兔子似的,脚上带着夹子在院子里来回蹦,好比一只中箭的兔子。

“救命啊!来人啊!腿断了――!”他的惨叫声在安静的榆树屯上空回荡,久久不能平息,眨眼把村里人都吵醒了。

第一个被吵醒的就是田桂花,男人刚走就叫唤起来,桂花吓一跳。

她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立刻光着腚冲出门来查看。

“啊!大志,你咋了,咋了嘛?”桂花吓坏了,手足无措。

“兽夹子,我踩上了兽夹子,快叫人,救命啊!”于大志一屁股坐在地上冲女人嚎叫。

桂花吓懵了,根本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冲出院子门,扯开嗓子喊救命!

女人扯嗓子一嚎,街坊邻居还以为村里进了贼,很多男人沉浸在睡梦里,听到有人喊救命,立刻窜出被窝,拿着棍棒往外跑。

一口气跑进桂花家,大家看到于大志腿上的兽夹,再看看光腚的桂花,瞬间明白咋回事了。

不用问,兽夹子是有人故意下的,是谁就不好说了,因为很多人家里都有这个东西。

大家捂着嘴偷偷发笑,谁也不好意思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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