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趴在丫鬟身上耸动_好大好粗轻点嗯啊
而且精力旺盛。
每天要是不自个儿整自个儿,那都跟被猫挠了似的。
当李芬芳说到这里,她整个一张俏脸,都涨成了粉红色,看得我不由得一阵心动。
“哦?精力旺盛?那……多少次才能满足啊?”我问道。
听我这么一说,她就更不好意思了,耷拉着小脑袋,声音小的像蚊子飞。
“三……三四次吧!”李芬芳扭捏说道。
我一愣,“三次加四次,那就是七次啊!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小娘子?”
“不,不是……没有那么多的,就是三或者四!”
这家伙李芬芳让我埋汰的,我瞅她那小样儿,好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再难为她,让她继续说了下去。
当天晚上,在确定众人熟睡之后,李芬芳就鸟悄的绕到水库另一侧。
她慢慢脱去衣衫,仅穿着个裤衩,慢慢滑进水里。
随后,便开始了不可描述的一幕,跟我在锅炉房看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那次没有趁手工具,她是另有所取!
“停!你先等会儿!刚才我都说了,每一个细节,你都得给我仔细说清楚。”
“不瞒你说,我也是头一回当阴阳先生,还半生不熟的呢,要是疏漏了某些重要细节,那对你将来瞧病,说不定有老大的影响了。”我忽忽悠悠说道。
李芬芳被我忽悠够呛,她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明显在天人交战。
犹豫了好半天,她左右看看没人,小手这才掀开裙底,慢慢探了进去。
我都不用她完全撩拨起来,就能用天眼看得一清二楚。
妈了巴子的——
李芬芳在这方面,果然是天才!
一条细细的带子,都能被她用的出神入化的。
这还当着我的面儿呢,就这么屁大会儿功夫,她就玩儿的挺嗨。
要不是我及时喊停,她就得进入状态了。
李芬芳接着说道,在水库里舒服过后,她就清清爽爽、洗了个冷水澡。
等回到岸上,刚刚穿好衣衫,她就听到了诡秘的声音。
“谁啊?这特么是谁啊,在咱家里弄出这些污秽之物?”
“快看,快快……岸上那个小娘们,好好整理好衣衫,而附近又没有旁人,那就肯定是她了。”
“哼哼!今儿个先饶了她的贱命!等过几天,阴阳先生换届结束,咱们再跟她老账新账一起算!”
二半夜里,突然听到这些尖尖细细的声音,李芬芳差点儿没吓拉胯。
连滚带爬的回到帐篷里,就一头扎进薄被中,死活不敢出来。
等第二天回去之后,李芬芳便径直去找赵寡妇。
可奇了怪了,人不在!
直到今儿个,李芬芳才逮住赵寡妇的影儿,然而没什么屁用,她的道行早已转移到我体内。
我点点头,暗自琢磨着。
这水鬼所说,阴阳先生换届的事儿,应该就是指赵寡妇在寻觅传人。
赵敏是十里八村所有脏东西的克星,她把阴阳术传给谁,对它们的命运影响实在太大。
而且水鬼们确定,李芬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就暂时没为难她。
掰开手指头算算,今儿个可不正是尘埃落定,赵寡妇把阴阳道行完全转给我的时辰么?
那些水鬼,把时间掐的贼拉准啊!
要不是我碰巧在场,李芬芳这小浪蹄子,可不得当场毙命?
想明白这些关节,我就挠了挠面皮,嘿嘿干笑两声。
“李老师,我得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病,可以瞧,不过你得配合我啊!”
“我有个小计谋,能将计就计,把这些水鬼连窝端。”
“只是……你能不能拉下这个脸面呢?”我说道。
在说话时,我的眼睛不经意从她身前瞄过,正好看到她向前探着身子,露出那一道很深的……
估摸着,李芬芳经历过水鬼事件后,都快吓出屁了。
我话刚一说完,她就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哎呀——跟小命相比,脸面算个啥呀?”
“你说吧!不管你咋安排,我都听你的。”
李芬芳兴许是预感到了什么,脸色绯红的说道。
我的计划很简单:直接找到水鬼的老巢,引蛇出洞。
不过时间方面,不能选择二半夜,要稍早一些。
我刚刚成为阴阳先生,道行太浅。
午夜子时,阴煞气息极其浓郁。
要是选择那时候,说不准我得被水鬼,祸害的王八二正的。
“大刚,你都成为阴阳先生了,那些水鬼肯定能判断出来。”
“万一有你在,它们不肯现身,那可怎么办?”李芬芳问道。
要不咋说,这小娘们的情商相当高呢。
她这么胡乱猜测两句,都把我后面的计划,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要拉下脸面啊!”我说道。
水鬼因为啥发飙?
还不是因为李芬芳在它们的老巢附近,留下了脏秽之物?
水鬼要是不肯现身,那就让李芬芳再来个现场直播,逼迫它们就范。
“啊?那是要——当着你的面儿?”
都到这份儿上了,李芬芬还跟我装紧呢,说话时,她脸上露出犹犹豫豫的表情。
我摆摆手,装作有些不耐烦,说道:“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现阶段,我只能想出这招。”
“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另请高人吧!”
我坐在炕沿上,卷起一根旱烟,吞云吐雾的说道。
李芬芳那小胆儿吧,顿时被我吓唬够呛。
她并排跟我坐在炕沿上,想了想,就挽着我的胳膊,撒娇似的求饶:“你别生气呀!我就是觉得,当着你的面儿那个啥,我有些放不开的。”
“现在我想明白了,在阴阳先生面前,不分男女的,我思想有些狭隘了。”
“大刚,看在咱俩曾是同班同学的份儿上,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边说着话,她还用胸口,在我胳膊上蹭了蹭。
让她这么一整,我都有想变身禽兽的冲动。
事情就这么说定。
在李芬芳离开之间,我借用她的智能手机,把明儿个的场景模拟一遍。
美其名曰:我得规范她的尺度!
尺度太小肯定不行,给水鬼的刺激度不够,它们兴许不会出来。
而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了,都容易当场犯错的。
十几分钟后,天眼所见,她裤子都浸透了,我这才放她离开。
至于她的智能手机,就暂时留在我这里。
我的理由是:得再让赵寡妇把把关,她是老司机,能给我提出有营养的建议。
等李芬芳走后,我没去直接找赵敏,第一时间去了胡小闹家。
我得把这段视频保存下来,存在他的手机里。
往后,李芬芬要是再跟我�N瑟,我就拿这一段视频吓唬她,我要让她变得“为人师表”。
“我勒个去!大刚,你是咋把李老师给说服的?”
“她咋还给你直播上了呢?你就没动动心思,当场把她拿下?”
重播视频时,胡小闹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大口吞咽着哈喇子,明显是刺激的不轻。
也兴许,他又回想起李芬芳,在锅炉房自嗨的那一幕?
我摇摇头,说道:“我成了阴阳先生,走的是阴间的路,可不是专走阴间的道,哪儿能见一个、就想扑一个?那不真成流氓了么?”
“赶紧办正事儿,把这视频存起来。要是等她反过味儿来,兴许就有变数了。”
我磨磨蹭蹭的,在胡小闹家待了大半个小时。
我俩的话题,自然基本集中在李芬芳身上。
胡小闹觉得,兴许她一直自嗨了,身子还是完整的。
他鼓励我,往后要是有机会,亲自去试一试,说不准能有啥意外惊喜呢。
我却没这个想法。
妈了巴子的——
这小娘们,都快赶上黄河小浪底了,说不准她背地里,睡服多少个老爷们了!
从胡小闹家出来,我就打算去找赵寡妇。
我倒没有完全忽悠李芬芳。
现在我就是个二半啃子,阴阳界的邪性事儿,都得经过赵敏把关才成。
李芬芳是有些孟浪,得罪了水鬼的事儿,主要责任在她。
可我总不能站旁边看笑话不是?
都是一个村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还同学一场呢。
这个忙,我无论咋样都得帮。
刚刚出了远门,我还没来得及拐弯。
忽然间,一道黑影骤然跳起,直接就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
等往我嘴里塞过什么东西,又让我两手向后、捆绑结实后,我眼前一黑,一条大麻袋当头罩来。
至始至终,那人都在我的背后,我根本没法用天眼看清那人的长相。
而且对方的力气相当的大,就跟特么一头大莽子(大公牛)似的。
我还反抗呢,简单撕吧了两下,我就体会到小娘们被强的那种绝望了。
隐隐约约中,我能感觉到,那人在扛着我,朝着村子后的后山凹子方向而去。
而且在他身后,还响起零碎的脚步声,好像还跟着另外两个人。
十几分钟后,身形一顿,那人终于停了下来。
摘下麻袋后,我终于看清了这些人。
李芬芳、她二哥李登陆,以及一名身形消瘦的老头儿。
“艹!你们这是干啥玩意儿?好端端的,你们绑我干啥?”
“赶紧给我解开,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李登陆从我嘴里抽走那块破布后,我着急忙慌的说道。
从他脸色上,就能看得出来,他对我不怀好意。
我搞不清楚,为啥李芬芬前脚从俺家离开,后脚就找人对付我呢?
这小娘们脑瓜子里,是不是进屎了?
不需要我帮她对付水鬼了?
“正事儿?尼玛的正事儿!”
李登陆相当的粗暴。
我话刚一说完,他就猛的一个大耳雷子,摔在我脸蛋子上。
他娘了个大象鼻的——
我眼睛前,瞬间出现一片流星雨。
脚下一个踉跄,在原地转悠了半个圈儿。
再之后,我就悲剧了。
李登陆先对我一顿男子单打。
而后李芬芳给我女子单打。
最后,他俩男女混合双打。
等他们抢回了李芬芳手机,又问明了视频去处后,这才牛逼哄哄的离开。
我躺在原地,好半天没起来身。
不是我被揍傻了,而是我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尼玛德——
李芬芳你个贱娘们,你居然出尔反尔?
就算用弄死你,老子都特么不解恨!
刚才组团揍我时,他们已经说出了大致情况。
那消瘦老者,跟我是同行,“走阴间的路,吃阳间的饭”,同样是阴阳先生。
李芬芳从我家离开后,无巧不巧的,就跟她二哥碰了面。
简单唠过几句,她二哥李登陆就确定,她被我忽悠了。
李登陆跟那个阴阳先生的关系贼拉好,他知道:要是真抓水鬼,根本不用那么复杂。
只要有阴阳先生出面,那抓水鬼,就跟打儿子似的,都不用李芬芳露面。
李芬芳这小娘皮听说过后,自然对我极其愤恨。
她对李登陆扒瞎(撒谎)说:我不仅欺骗了她,还抢了她手机。
甚至,我还逼迫她,让她当着我的面儿,做出一些羞羞的事儿,把她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全给毁了。
妈了巴子的——
然后……我就被揍成这熊样了。
现在我轻轻一晃脑袋,脑瓜子就嗡嗡的,好像要炸裂似的那么疼。
用袖口在嘴巴子下一抹,衣服袖顿时通红一片。
这真是,鼻血长流啊!
其实,我都预料到这结果了。
揍我的最后阶段,他们是组团圈踢我,照我脑瓜子,咔咔咔——那顿神踹!
我没被揍成脑震荡,就很走运了。
“你们给我等着!李登陆,老子早晚得胖揍你一顿!”
“李芬芳,你个臭女人,小爷将来也得揍你!拿老鹰揍!”
我郁闷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就近找了个小河沟,洗了洗脸,而后去了赵敏家。
“哎呀——大刚,你这是咋滴了?撞树上了?”赵寡妇取笑道。
我没好气儿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你成天睡我家大炕上,遭到村儿里不少人的嫉妒。”
“这不,李登陆刚给我一顿暴揍。”
“他还威胁我说,要是再敢跟你黏糊,他保准儿把我脑瓜子打放屁喽!”
我这倒是没说假话,刚才李登陆的确这么威胁我了。
李登陆家和赵敏家相隔不远,这些年,他早就惦记上赵敏了。
最后踹我时,他骂骂咧咧的,真就说过这几句话。
“嘻嘻……这跟俺有啥关系?将来要睡你家大炕的,多了去了,又不差我一个。”赵敏说道。
我以为她在胡咧咧,也没把这话放在心里。
“小敏,要是遇到水鬼的话,正儿八经的,应该咋对付它们呢?”我提到正题儿问道。
既然成为了阴阳先生,我就得上点心,努力学好阴阳术。
反正道行已经传到了我的身上,还能再转出去咋滴?
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儿像强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得尽量享受。
说到了正事儿,赵敏便俏脸一板,露出郑重的神情。
“以你目前的道行,当然是先劝后捆呀!”
赵敏的思路,跟我所想的差不多。
以劝鬼诀为基础,先对水鬼施加威压。
要是它们不肯就范,那就用捆鬼索把它们捆缚起来。
当然,以我这二半吊子的水平,捆鬼索长度不够,想主动出手擒获,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只能用计谋,把它们吸引到我身边才行。
在捆缚过后,我要用困鬼袋装好水鬼,在远离水域的黄土里,埋葬七七四十九天。
五行相生相克,土克水,等日期一到,那些水鬼自然就嗝屁了。
既然提到了克制脏东西,赵寡妇顺嘴又提到了一项道术:符�!
在黄表纸上融入道行,刻画出不同的古怪图案,于是符�纸就拥有不同的能力。
现阶段,我最容易上手的,就是刻画隐匿符�,可以对脏东西隐匿身形。
“啊?刻画隐匿符�?那你赶紧教我呗!”
我顿时大喜,连忙说道。
艺多不压身。
能多学会一样儿手艺,自个儿就多了一项安身立命的资本。
而且,村子里冷不丁多出一名阴阳先生,顿时让我相当的有危机感。
麻痹的——
我刚成为阴阳先生,就有人过来跟我抢食吃了,真特么膈应人!
说话这会儿工夫,赵寡妇已经从外屋地打了盆清水,用白毛巾细心的给我擦脸。
瞅她那小模样,就跟自家亲媳妇儿似的,可懂得怜人儿了。
“行啊!不过,人家教过你之后,你是不是要懂得报恩,在俺家住一宿呢?”赵寡妇半开玩笑的说道。
端着洗脸盆往外走时,她还故意顿了顿,把那圆了咕咚的浑圆翘起,冲着我撅了撅。
她都撩拨到这份儿上了,那我还能惯着她?
啪——
一声脆响,我当场给她那浑圆滚翘,扇了个大耳雷子。
“大刚,涨能耐啊你?调戏的这么具体?”
“行,你给我等着,今晚非得让你趴窝不成!”
赵敏丁点儿都不介意,她眼睛里带着雾水,笑吟吟的说道。
要说熟透的小娘们,跟青涩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
过去那七天,我跟赵敏两个,类似的玩笑没少开。
而且她还贼拉懂事,很明白我的心意。
在大炕上,我招招手,她就知道趴下。
要是我轻轻掐一掐她的腰身,她就知道,我想亲她的小嘴儿了。
再瞅瞅隔壁院儿,荆长江的亲妹子荆春玲。
就在上个月,我闲不见(不经意)碰了她小手一下。
这家伙,这小娘们就跟我没完没了喽。
拎着一把炉钩子,把我从合乐屯追杀到了太平屯。
我跟她道歉都没用。
到底是挨了好几下狠抽,她这才消停下来。
她还跟我撂下狠话:说往后,我要是再敢对她非礼,她非得拿菜刀剁了我的腿不可。
三条腿都剁稀碎!
所以说啊,还是熟了的小娘们有味道,懂人情。
……
赵敏翻出几张黄表纸,又拿出朱砂笔,开始教我刻画符�。
讲真,对于有道行的人来说,刻画隐匿符�,太简单了。
只需要照葫芦画瓢,按照固定图案描绘下来就行。
关键是,要把道行气息顺着朱砂笔,传递到符�纸里。
在赵敏指点下,我慢慢调用着道行气息。
从丹田主窍开始,一股暖洋洋的气流,顺着会阴、神门、百汇、膻中……经过完整一圈循环后,重新回到了丹田主窍里。
熟悉过后,我就引导一小股暖流,灌注到朱砂笔里。
在隐匿符�成型的瞬间,我隐约感觉到,好像我和隐匿符�之间,建立了某种神秘的关联。
它好像成了我身体延出的一部分。
“啧啧……大刚,你事事出乎我的意料呀!”
“没想到,在刻画符�方面,你仍然相当的有天赋!”
“等你再学过体术后,明年大阴年的事儿,我就彻底放心喽!”
赵敏眼神中闪过一抹欣喜,夸赞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谦虚。
突然间,眉心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疼痛。
下一秒,我抱着脑瓜子,疼的满地打滚。
我这可是遭了血罪喽!
这种疼,可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如同有人拿着凿子,一下接一下的凿进我的脑子里。
我恍惚中,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在脑壳里,被凿出一条通道来,从我脑门子,直接贯到我后脑勺。
足足持续了约莫十分钟,疼痛才骤然消散。
我浑身没劲儿的瘫在地上,衣衫早就呱呱湿了。
赵寡妇锁好了门窗,把我扶到大炕上,解开衣衫帮我细心擦拭。
“大刚,你是用天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天眼只能用来看阴阳邪祟、阴阳道法……要是看世间普通之物,那很容易遭天谴的。”
赵敏解释道。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水,心说有这说道,你咋不早点儿叮嘱我?
我偷看李芬芳洗澡,又透视她在裙子里搞小动作。
妈了巴子的——
我接连犯过两次错误,难怪会疼得那么惨呢。
一直缓到晚上九点多,我才完全恢复正常。
只是脑袋上,还留有一些破皮外伤,那是李登陆给我留的“纪念”。
我把愤怒的小火苗,深深埋在心底,琢磨着等修炼过体术后,再报那圈踢之仇。
我从来不是个大度之人,骨子里,我就是个小农民!
李登陆这个狗杂碎,要是落在我手里,我非得可劲儿祸祸他不可。
赵敏又开始妖里妖叨了。
不知她从哪儿弄来一套短裙,就那么当啷着挂在身上。
这短裙可真特么短,刚刚到腰。
那上面还开了个大V型的岔儿,把胸口露出一大半来。
我终究没能架住她勾搭。
而且她小嘴儿贼拉厉害,没过多大一会儿,我俩就整到一块堆儿了。
我闷不做声的出力气,赵寡妇则是哼哼唧唧的。
过了大半个小时,她脸蛋子绯红,挂着满意的表情。
估摸着,这回我是把她伺候舒坦了。
……
不管出黑、出马、出道中的哪一门派,修炼的功法里,都涵盖道法与体术两种。
道法在内,以温养气息为主,是提升道行境界的根源。
体术在内,主要是淬炼体魄,能增强劲道和柔韧性。
两者相辅相成,分别在体内、体外形成循环。
等修炼到小圆满境界后,内外循环相通,一呼一吸间,无不遵循着天地法理。
到那时,别说是一个李登陆了,就算来十个李登陆,那都是炮灰那伙儿的。
我随便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他们打的王八二正的。
裤衩子,我都能给他扇飞!
《阴阳》中写的很明白:早一天修炼,便早得一天的好处。
我迫不及待的记牢上面的三十六体式,而后光着脚丫子,在自家大炕就修炼起来。
刚开始,我身子僵硬的像木头。
一套体式做完,我好像都快散架子了。
不过想想李登陆那�N喽吧搜的神情,我就咬牙站起来,继续坚持练习。
《阴阳》中说过了,每天练习体术,要练足十二次才行。
我刚刚练习到第二次,就有些扛不住那种剧烈酸痛,想要放弃。
便在这时,我忽悠一下,想起了赵寡妇来。
当初在苞米地里,赵寡妇轻松一个腿绊儿把我撂倒,那就是因为她修炼过体术。
连一个小娘们,都有这份耐心和韧性,我这个大老爷们,凭啥就不行呢?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大不了,我没练成体术,反倒练成个生活不能自理呗!
这么一想,就终于激发了我骨子里的那股拼劲儿,脸红脖子粗的硬撑着。
十二套体式过后,我便五心朝天、盘膝而坐。
天眼内视主脉,采用逆腹式呼吸之法,引导道行气息滋养各大主窍。
这会儿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每当道行气息循环一整周天,我的身子骨,就像是轻了二两。
估摸着,要是没那俩蛋坠着,我都能飘上天。
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就如同浸泡在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在舒爽的欢呼。
我终于明白,阴阳先生晚上是咋度过的了。
用冥想修炼,代替睡觉!
整整一晚上过去,我都没啥感觉。
我以为就过去屁大会儿工夫,可睁开眼睛,东方都出现鱼肚白了。
——
——
“喂,大刚,你要干啥去?”
傍天黑时,我正要去西山割一捆喂猪草。
半路上,李登陆把我拦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说道。
等我实话实说后,他就猛地一杵子,怼在我胸脯子上,把我怼的生疼。
“山炮玩意儿,你去割喂猪草,打算自个儿当晚饭吃是不?”
“行了,先别去了,我领着你学习点新鲜玩意儿!”李登陆埋汰我说道。
我强忍着怒气,问道:“你别逗了,我跟你能学啥新鲜玩意儿?”
我都没弄明白,这傻袍子话里的意思。
还学新鲜玩意儿?你会老僧入定咋滴?
那老些新鲜招式,我早从赵寡妇那儿,学的可精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侧过身子,就想赶紧从他身边儿离开。
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沉浸在修炼的快乐中,都差点儿忘了干农活。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家老母猪,在猪圈里都快饿拉胯了。
在刚瞅到我时,那双猪眼,眼泪汪汪的,瞅着老可怜了。
所以,我就想赶紧干点正事儿,可别把它饿死了。
我在拒绝李登陆时,语气用词儿都比较委婉。
因为在我们村儿,李登陆算是狠茬子。
据说他在县城里有一帮狐朋狗友,那些人都不是啥正经人,身上纹着龙啊凤啊啥的,瞅着可吓人了。
而且,李登陆自身的武力值也很彪悍。
他身高能有一米八几,膀大腰圆的。
他要是把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都快赶得上我小腿肚子粗细了。
李登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扬着眉毛说道:“哎呀,给你脸了是不?”
“你要是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啪啪两个大耳雷子,踹死你?”
让他这么一威胁,我立马就蔫了。
想了想,只能顺从他的心意。
约莫四十多分钟后,我跟在李登陆身后,来到了合乐屯的集体水库旁。
等我看到李芬芳以及那名老者时,我顿时反应过来,他们想要干啥了。
抓水鬼!
而李登陆硬把我拉到这里,明显存了臭显摆的心思。
“呦——郭大仙儿来啦!正好!等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人家吴玄道是怎么抓水鬼的。”
“你在心里自个儿比较比较,为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呢!”
刚一看到我,李芬芳就带着阴阳怪气儿,埋汰我说道。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认定了我技不如人。
似乎她也在隐约的证明,昨儿个揍我的那一顿,是应该的。
我不仅不能心生愤恨,反倒应该跪下来给他们磕头,感谢他们家八辈祖宗!
我紧闭着嘴巴,没去搭理她,睁开天眼、扭头朝着水域望去。
这么一看,我顿时就是一愣。
卧槽——
这里百分之百,是水鬼的老巢,因为里面有将近二十来个小水鬼。
除此之外,在那老巢的最下方,还潜藏着一只大个儿的水鬼。
就这阵仗,那叫吴玄道的阴阳先生,真能应付过来?
瞅瞅他,脸上挂着谜一样的自信,牛哄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他真是信心十足呢,还是并没有“看到”这些水鬼呢?
在水库正中央的水面下,有一个二十来平米的透明小房。
那些水鬼,就从上到下的在里面漂浮着。
瞅它们的状态,应该是因为没到晚上九点,世间阴气不足,所以暂时处于蛰伏中。
透明小房的最底端,那个最大个的水鬼,正四仰八叉的躺着。
它的个头,比李登陆都高。
半闭的眼睛贼拉大,像是俩招魂铜铃似的。
每次轻轻一动,它身上便会泛起阵阵水波涟漪,瞅着相当的怪异。
在我用天眼仔细观察时,吴玄道这老逼灯,已经开始准备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从里面蘸出一滴液体,轻轻涂抹在脑门子上。
当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我顿时有些担心。
尼玛德——
这货居然只有伪天眼!
赵敏在夸赞我有天赋时,就曾说过: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依次开启天耳、天眼,这样的资质,在道门之中万中无一。
当初她偶然发现我有潜在资质,这才费尽心思,在苞米地里骗了我。
事后证明,她的判断相当准确,我有足够的潜力,能领着对抗大阴年。
要不是因为这个,以赵敏的脸蛋、身段,她咋会看上我?那得瞎成啥样?
顺着这个话题,赵敏还提到天眼的区别。
天眼分“真”、“伪”两种。
我这种自然是真天眼。
而伪天眼,则需要有牛眼泪的外在辅助,涂抹过后,倒也能看到脏东西。
不过模模糊糊的,只能隐约看个大概,而且很容易疏漏一些重要细节。
我估摸着,这吴玄道十有八九,只能看到上层的几只水鬼。
水面中层往下,他那伪天眼就成了睁眼瞎!
“李老师,你莫担心,有老夫在,定能把欺负你的那些水鬼,杀的屁滚尿流!”
“等会儿老夫施法时,你们远远看着便是,若是听到一些奇特声响,或是见到一些奇特景象,都不必心慌。嘿嘿——”
“掌中符�有乾坤,道行法术承前人;魑魅魍魉敢当道,炼得身陨成齑尘!”
我刚升起担心之意,吴玄道手中的符�纸无风自燃,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
哎呀——
这给我佩服的,心说莫非我看走了眼,他只是天眼不行,其实道行精深的很?
要不,他咋说话一套一套的,把逼装的溜溜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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