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同居的爱情,是否能够继续? – 女娲社区

暧昧同居的爱情,是否能够继续?

  倾诉人:梅(化名),女,24岁

  梅长得很显小,却带着一个三岁多的女孩儿。宝宝粉嫩粉嫩的,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着。梅虽然尚小,但做妈妈很是老练:为了让宝宝“安静”,她带来了玩具和糖。在宝宝偶尔的打断中,倾诉进行着。

  揭开身世之谜 

  12岁那年的一天,我记的很清楚,天阴沉沉的,一如我晦暗的心情。唉,今天邻居又开始在我背后嘀嘀咕咕——我已记不请这是第几次了。

  “看那梅,原本不是亲生的……”是啊,许久以来,这些话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上,压得我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回到家,我几乎是“冲”向妈妈:“妈妈,为什么他们都说我不是亲生的?!”妈妈看再也遮掩不住:“唉,孩子,你是爸爸妈妈领养的……”再也听不见妈妈说些什么,刹那间脑子空白一片。

  从此,我成了一个特叛逆的孩子。因为敏感的我好讨厌自己:自己刚降临到这个世界就被无情地抛弃了,真是狠心的爹娘!这不也正说明我是个多余的孩子吗?从此,我就像一头刺猬。以往爸爸的训斥、妈妈的唠叨只是“耳边风”,吹过去就不留痕迹的。可现在,这些都变得刺耳,在我的心里划下一道道伤痕:到底不是亲生的,要不怎么这样对我?

  从此,我开始恶作剧地“反击”他们。为我的成绩好骄傲?我就不好好考试!想要我做个乖巧的女孩?我偏不!我14岁就开始交“男朋友”,用现在的话就是专找“恐龙”,找品性差的小混混。慢慢地,父母被气炸了肺,对我几乎是放任自流了。

  待到我稍微长大一点,听见父母偷偷地叹气,才恍惚觉得他们原本是爱我的,他们只是“恨铁不成钢”!可那时我的成绩考上重点高中的几率几乎为零。

  在我慨叹时光一去不复返的时候,某技校春季招生的推出吸引了我的眼球。这是对像我这种不上不下成绩的孩子的一种绝对诱惑。加上心里隐隐盼着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开一切闲言碎语,我毅然报了名。

  妈妈倒是很支持我,并精心为我挑选了专业。毕竟大了,想着妈妈的嘱咐:“梅,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一定要想好……”我开始回到了正常孩子的轨道。慢慢喜欢上了这个专业,慢慢开始用功,每次考试我都会夺得第一名。慢慢地,我找回了自我……

  缘分的神奇 

  技校的学习让我快乐起来,而结交的好友更让我每天都呼吸着开心的空气。说来也巧,在我们自诩为“四君子”的阵容中,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经历:兰是单亲家庭;竹因是女儿身被父母厌烦,送到爷爷奶奶处生活;菊的父母也感情不和——熟稔了的女孩们开始掏心窝子聊天的时候,我们不禁大呼缘分的神奇。

  快快乐乐中,我们毕业了。四姐妹结伴去南京找工作,打工的日子虽然艰辛,但我感受到了自食其力的安心。我喜欢默默奋斗的感觉。

  一年后,我们相约回徐州。下了火车,兰说:“都回去好好梳妆打扮一下,今晚我干哥伟给咱们接风!”“伟?”我有些愣怔。“发什么呆?你见过的,上次来咱们技校……不说了,快点行动吧!”

  我磨蹭着不走。兰看出我的心思:“梅,跟我回家吧!让我爸住阳台。”是啊,没做出任何成绩,我是不想回家的。

  见到伟,感觉整个一不修边幅,与兰事先介绍的“老板”身份大相径庭。伟很随和,我们相谈甚欢。而当伟略带伤感地说他是捡来的孩子时,我的嘴张成了“O”字型:天啊,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我们的距离也一点点拉近。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狂欢。伟心眼儿好,人缘好,很有大哥哥的气派。一个星期,我们一群人一起疯,一起玩,疯狂地逛街,逍遥地上网,甚至经常集体步行去云龙湖散步——伟很照顾我。可说实话,那时既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心潮澎湃,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好哥哥而已。

  一周后,我们集体回南京,伟和他的朋友一起送我们。人特多,买不着站台票,他们就硬挤了进去。车就要开动,心无杂念的我只读出了自己对徐州的不舍,却没有读出伟脸上的依恋。

  隔着一层窗户纸 

  异地的艰难,打工受到的排挤,让竹、兰、菊忘而却步,她们先后回了徐州,剩我一人独自打拼,因为我不想一事无成就放弃。过过三个月不发工资、口袋里最后只剩下二十几元钱的日子;经历过睡在店里打地铺的苦难生活;最终做到老板赏识、同事喜欢的“领班”……一路有泪有笑。但还是会想家,想父母,尽管嘴硬;想情同手足的姐妹,一个人的寂寞让我恐惧;有时也会想一下伟,不知他的生意如何……

  无尽的牵挂和依恋,加上姐妹们一次又一次电话里的煽情甚至是哭得稀里哗啦,放弃了小有成绩的工作,我终于又踏上了回徐的路。

  坐上火车,心里空荡荡的,不知自己今后的路该怎样走。仍然不想回家,去了兰那儿。很巧合,第二天恰恰是伟一个分店开业的日子。

  见到我,伟很是惊喜。不顾第一天开业的繁忙,一定要为我接风。女孩子都是虚荣的,当然喜欢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之后,暂时找不到工作的我就成了伟店里的“游神”。没有经济来源,怕我难堪,伟就说:“梅,哥哥先支点钱给你,有钱了一定要还哦!”男孩子能如此细腻,体谅我那颗卑微却又高傲的心,我好感动。

  再后来,伟为我们介绍了工作。我和兰一起上班。那时工作忙,下班点都不固定,每天晚上都能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看见伟在街上踱来踱去。尽管伟说是要尽到照顾干妹妹的责任,可我心里就是没来由得高兴、甜蜜。

  同事们渐渐发现了伟的存在。他们打趣我,我当时还没想到真的会和伟有故事,就会狡辩,但还是会羞红脸。有个同事,因为肤色暗,大家都戏称为“小黑”,辗转托人来说要交朋友,我不置可否。倒是兰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把人给拒了回去:“我姐这么白,他那么黑,这样的‘黑白配’可不行,怕只怕日后生出个斑点狗来哦!”

  当兰玩笑似的讲给伟听时,伟竟然有些不悦。我捕捉到他的表情,说不出的高兴。女孩子,不管怎样,都希望被人追,希望有人为自己吃醋,不是吗?

  就这样,伟不论刮风下雨还是严冬酷暑,都会雷打不动地来接我和兰。

  终于恋爱了 

  一天晚上,伟喊着我和兰去吃烧烤。本来心情很灿烂,可不久伟的朋友就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和一个被称为女朋友的朋友的女孩来到。那女孩很是傲气,听说家世不错、工作不错。可能是感觉到什么,我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那女孩很目中无人,根本无视其他人的存在。单单找伟,要灌酒。伟几乎是滴酒不沾,被劝得实在难以下台。我的火腾地冒起:“我哥不会喝酒。姐你要想喝酒妹来陪你喝!”女孩愣了愣,可能没料到我这个黄毛丫头会强出头。

  最终,女孩喝得几乎在胡言乱语,我却异常地清醒。伟的朋友说:“梅,你搞什么搞,这可是我给你哥介绍的女朋友。”不知怎么,脑子里就空空的,心里不是个味儿。我想不知不觉中我是喜欢上了伟。

  女孩最后大发酒疯,被伟和他朋友塞进了出租车。“我也不知道他要给我介绍……”不由他说完,我就负气走掉。伟就在我后面追啊追,当他一把拉住我:“梅,我道歉……”我的心才安稳下来。

  第二天下班前,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第一次没看到伟的身影。我的心像被蜇了似的疼。出了大门,影影绰绰看见马路对面蹲着一个人,我的心“咚咚咚”地跳了起来:会是伟吗?一定要是伟哦!伟大大咧咧的叫声结束了我的忐忑不安。

  “给你,你爱吃的烙馍卷烤羊肉。”接过东西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开始欢快地舞蹈。

  和伟开始恋爱,开始牵手。在一大群人开始活动的时候,我们常会心有灵犀地溜到一边,开始我们的约会。朋友们一定是有所察觉,那次在小南湖,当我正把头靠在伟的肩膀上,忽然发现少了从远处传来的他们的笑闹声,正在惊讶间,他们呼啦一下全“冒”了出来:这就宣告了我们的爱情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中谢幕了。

  爱在点滴间

  伟为我租了一间房。因为三楼的房客就我一个人,伟每天都会把我送回家,看我洗漱完,然后离开。离开的时候,我在里面锁上门,他则拿一把大锁从外面保险。在每个清晨,伟会早早地过来给我开门——我们的爱一直没有轰轰烈烈,有的就是这样水滴石穿的平淡,平淡得让你感动点点滴滴的细节。

  而在一个大雨滂沱之夜,我很自然地对伟说:“要不,留下来吧!”伟有些愕然。怕他理解成我轻浮:“你冒雨走我也不放心。”伟留下了。一夜,我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伟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那一夜,我们相安无事。

  后来,伟留下的次数渐渐多了,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很快就同居了。其时,伟又开了一家餐馆,我帮他照看着,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我们快快乐乐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温馨。

  忙忙碌碌间,忽然发现自己的例假好久没来了。去医院诊断,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好怕,突然好想回家。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一眼就瞧出端倪。妈妈仔细询问了伟的状况,决定去他家把事情讲讲清楚。

  伟的父母不冷不热,只是见伟坚持,也就同意了,甚至都没去登记,一个礼拜内,我们就举行了结婚仪式。

  伟对我很好,每天为我烧好吃的饭菜。眼看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们都很幸福。可一切很快就改变了……

  还能不能再继续

  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交霉运一说,总之,婚后,生意接连受挫,今天招贼偷,明天丢钱包,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公公婆婆的脸愈发暗了下去,甚至开始说我是个克星。

  好在伟对我还好。不过女儿的降临,加上生意上的琐碎,真让人焦头烂额。伟的心情开始时好时坏,而我的脾气也渐渐大了起来。生活开始出现了不和谐之音。吵吵闹闹中,生活还在继续,女儿渐渐长大。

  而就在前不久,伟突然问我:“梅,最近有人上门来讨账吗?”我心一凛。伟很快坦白:“梅,很久了,处处不顺让我心情萎靡,我迷恋上了赌博。现在生意没了,外欠账还有30万……”我傻了:伟每天忙忙碌碌,我还以为他在打理生意,怎能想到……

  “梅,都怪我,告诉你就想让你好好想一想,要是能找个对你好的,你走我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恨。只是我求你带好孩子。”看着黯然的伟,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老公,你既然知道悬崖勒马,我又怎能弃你不顾?我们一起努力还清欠账!”

  告诉了公婆,公婆不闻不问。我们想卖掉结婚时买的房子,但他们不肯。因为当时他们付了一半的钱,所以也不能自作主张。所以最后我们想吃口馒头赌口气,搬了出来租房住,公婆留在了里面。

  可钱是硬道理,陆陆续续开始有了上门讨债的人。我东挪西借,借口拓展生意妈妈也资助了些,可怎能堵上那么大一个窟窿呢?我被逼得几乎要精神崩溃了。好在我多次“跟踪”,发现伟真的改了。想起中央十套曾播放的一个百万富翁,因赌博倾家荡产,最后重新来过的故事,我就讲给伟听。伟自己也追悔莫及,用仅有的几千元钱开始做小生意……

  可要账的人不会等你十年八年重新来过,于是每天要面对要账的人,那样的日子也真不好过啊!我天天胡思乱想:有时都想去傍一大款,替伟还钱;有时想嫁一年长富商,只要他同意帮伟还钱。生活在这种压力之间,我整个人性格都变了:我变得暴躁易怒,经常会压抑地想找个地方爆发,我会对着伟河东狮吼……

  梅说,每次吵完我都会对伟吼:“快去买菜做饭,还要不要人活了?”N次后,伟就说:“梅,你也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你是怕我饿着。”被他戳穿的我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是啊,我对伟有那么深那么深的爱,即便他千万次地劝我“有合适的你找一个吧,我自己的错让我自己来承担”,可我又怎能舍得离开?可,何时才能偿还清债务?我毕竟还年轻,我真的难以决定:到底,我们还能不能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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