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玩肥岳毋,三个洞都被开发过的&最强小医圣 – 女娲社区

地下室玩肥岳毋,三个洞都被开发过的&最强小医圣

至于孩子是不是健康那是后话,如果孩子健健康康的男孩那自然是最好不过,要是不幸生了个傻子,呵,想办法让他“夭折”就是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骨血,弄死也没多大心理负担;如果生的是女孩也没关系,养活大了还能换财力呢,傻闺女也不愁嫁人。

“可是……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

田涛哥猛地把酒杯磕到桌上,皱眉沉声说:“就这么着吧,明儿晚上你喊他来吃饭,把这事办了,嗯,我帮着你弄,先套弄他个差不多,最后哆嗦进去就行了,不用放进去……”

桂枝嫂子正要开口推脱,我不小心踩翻了块石头。

“谁TMD听墙根?!”

田涛哥一听到动静,霍的一下从马扎跳了起来,两眼喷火!

他能不恼火?借种这事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直接完犊子了。

“喵……喵呜……”

我吓了个半死,电光石火间把脑袋缩到窗沿下面,急中生智来了几声猫叫。

“野猫?滚!”

田涛哥将信将疑楞了一下,而后抄起空酒瓶就朝窗外咂去。

“咣!”

酒瓶粉碎。

“喵…….”

我急忙边学猫叫边逃窜,还TMD故意把脚步声佯装成猫……

“好险啊!”

我一口气跑回家,一屁股坐到炕沿上。

这事咋办?

我拍打着脑袋,反复盘算着该怎样应付这事。

说实话,我对借种这事自然是求之不得,能跟桂枝嫂子弄那事还让她大肚子,多好的事啊!

可是回头一想,我又觉得不踏实。

田涛哥分明是很在意别人耕种桂枝嫂子那片地,要不然也不可能想出在边上“督战”的法子来,而且听他那话的意思,他就压根没想真让我跟她鼓捣那事儿,呵,他是想让我“隔空”播种。

而且,不管咋鼓捣,真要是下了种、生了娃,田涛哥会怎样对待孩子呢?会好好养活孩子么?会不会不管孩子健康不健康都掐死?

我以后跟孩子怎么相处?他一辈子喊我叔?他一辈子跟姓田?

还有,我跟桂枝嫂子以后会是怎样的关系呢?

要么她为了避嫌而对我疏远,要么就是藕断丝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跟她是不可能再这样相处了。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躁。

本想“一醉解千愁”,于是我就着凉馒头喝了半瓶酒,然而一夜辗转反侧,我忍不住去想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去幻想如果可以下腿播种……

傍天明的时候我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简儿,还没起来?你昨个不是说缺一味药么?走,上山挖去。”

我正洗着脸,冬梅姐走了进来。

“姐,还痛么?再给揉揉……”我咧嘴傻笑问道。

冬梅姐不由得红起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揉上瘾了?又想害得我……”

她定是想说“尿炕”那事,瞧那骚成猴子屁股的窘状,嘿嘿。

“爷爷说治病得坚持呢,可不能治一回就停了,不管用呢,爷爷说得巩固……”

我一本正经说着,凑过去伸手摸向她的小腹。

“简儿啊,这病好治,可是…….哎,待会再跟你说吧。”冬梅姐拨开我的手,苦涩地笑了笑。

“姐,还哪里痛呢?胸口痛么?我给揉揉……”

我只捞着摸了一把,那肯死心?又忍不住伸手过去,嘿嘿,这一次我直接袭向她前面。

冬梅姐也没躲闪,任由我把手伸进领口,还配合地往前靠近了一步。

“简儿啊,姐心里……难受,你要是不傻该多好啊!”

她苦笑说着,眼里泛起了湿润。

“不害臊,又哭咧。”我傻笑道,用力捏搓那柔软。

“走吧,待会……都给你。”

冬梅姐把我推开,到南屋拿出药娄。

“冬梅姐这是……”我心里一阵窃喜。

其实,压根就不缺药材,可既然冬梅姐一再“怂恿”我跟她上山,那就去呗!她是怕在家里按摩又被搅合黄了吧?大白天的也不能关门闭户“治疗”呀!

“呀,冬梅这是跟傻简儿上山挖药去?家里谁不舒服?”

路上,时不时有街坊问几句,不过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原先他们找我爷爷看病的时候也会遇到少药的情况,爷爷都是打发我跟他们上山挖去―他们多挖点可以抵别的药费,所以都很乐意。

天热得要命,这才爬都半山腰,冬梅姐就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汗衫被湿透了,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景致,凹凸得让我口干舌燥厉害。

“简儿,喘口气,那边凉快一会。”

冬梅姐拉着我朝那边树荫走去,恰好旁边就是片水潭,便找了个阴凉下的青石板坐下休息。

“热咧,脱了,凉快呢!”

我三把两把将汗衫脱了,而后一抬腿把短裤给蹬掉,就那么摇头晃脑赤果在她面前。

“简儿……不害臊!”冬梅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昂扬的旗杆,胸脯微微起伏,似乎还咽了几口唾沫。

“姐,凉快呢,脱,洗澡…….”

我傻笑着,弯腰伸手摸向她的衣扣。

她是坐着,我这一弯腰不要紧,那活儿距离她的脸颊…….也就两个拳头的距离。

“一股骚味,呸!”

冬梅姐轻轻拍了它一下,惹得一阵活蹦乱跳晃悠。

“痛……姐你坏,给我把牛子拍肿了。”我哭丧着脸说道。

冬梅姐被逗乐了,抿嘴摇头笑了笑,说:“真傻,肿了才能用呢。”

“不懂……”我装作茫然的摇摇头,用渴切的眼神望着她。

我心想:就是不懂嘛,要不你给我讲解讲解怎么用法?嘿嘿。

“简儿,姐要嫁人了。”

冬梅姐猛然收起了笑脸,眼圈又泛起湿润,用力咬着嘴角。

“嫁人好,要生娃娃咧,有娃娃就有奶呢。”我傻笑道。

冬梅姐苦涩地摇摇头:“他……那里……有病。”

一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楞了,心想:“这是啥节奏?冬梅姐男人也那里不顶用?这不是说……以后也得借种?”

不对啊,冬梅姐分明还是完璧呀!她不可能试过那事儿啊!她怎么知道那谁不顶用?喔,听别人八卦的?

“啥病啊?没事,过些天爷爷就回来了,能治呢。”我试探来了一句。

“他……”冬梅姐咬着嘴唇停顿了半晌,而后苦笑说:“就是……那地方烂了,脏病,听说他每次跑长途都去那种地方,不干净……”

“擦!”我心里顿时暗骂起来。

冬梅姐的未婚夫是跑长途的,就邻村那杨国栋,家里情况不错,这些年买了辆箱货跑运输赚了不少钱,所以都说冬梅姐有福气,找了个好男人,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跑长途的司机去那种地方发泄一下也是常有的事,不用说这杨国栋定是常在河边走所以湿了鞋,一不小心中奖了,而且估计那病挺难缠。

“咋同房?要是……”

一想到这茬,我不由得焦急起来。

冬梅姐嫁过去肯定要跟杨国栋办那事儿啊,头一次就带T?再说了,即便带T也未必保险啊!万一还得冬梅姐也染上那脏病,那她可就毁了!

搞不好杨国栋还会倒打一耙,反过头来说她婚前不守妇道……

可我没法把这些担心的话说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居然脑子抽风来了一句:“洗洗就不脏了。”

“洗洗……”冬梅姐苦涩地抽搐了几下嘴角,无奈地摇头。

是,对我这个“傻子”来说,再脏的东西洗洗也就干净了,可那东西……

“简儿,你不知道,他……还有有些事,哎,我说不出口,也没法跟你说。”冬梅姐叹息说道。

“奥。”

我装作茫然地应了一句,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帮她应对这事。

“麻痹,这瘪犊子……”我心里反复唾沫着。

杨国栋平时在外出车,一个月也回来不几天,所以我对他并不怎么熟悉,也没听说过他那些烂事,然而冬梅姐想必是托人仔细打听过、知道了他的老底。

“不对啊,她家婶子、叔能同意?不知道?”我又猛然觉得不对劲。

即便急着用那彩礼钱,冬梅姐她爹妈总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吧?难道是冬梅姐是自个托人打听的?那人的身份还得保密不成?

“算了,不说这些了,都是命,还能怎样?”冬梅姐抹了把眼泪。

“姐,我不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顾不得许多,只知道不能眼睁睁看着冬梅姐往火坑里跳!我不是傻子,我要娶你!

冬梅姐楞了一下,摇头笑笑说:“你啊,真……”

她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确―只有傻子才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不傻。

“我就是不傻嘛,我……”

我想证明自己不傻,然而情急之下居然脑子卡壳了,语无伦次。

“行行行,姐知道你不傻,行了吧?”冬梅姐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叹了口气,而后解起衣扣,抿嘴一笑说:“便宜了你个傻子吧,给了你也比便宜了他好,呵,他知道我是个敞口货肯定气坏了眼,离婚才好呢……”

她解开衣扣,反手伸到背后把罩儿的挂钩拨开,而后将往上一提拉,瞬间释放出来。

我望着那起伏的柔软,一阵眼晕,甚至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很乱,很烦躁,又很茫然。

我又想说“我不是傻子”,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我现在还不能说。

我想起爷爷的嘱托,他让我再装一个月的傻子,现在算起来还有二十八天,我不敢去想如果我不听话会是怎样的后–爷爷说很多人都会因此没命,不仅是我。

“还来得及……”我心里一遍遍地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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