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ril红丝|男生的鸡扒有什么用
就这样隔着彼此的裤子,一下一下,控制在喷发的边缘。
姑娘开始低叫出声了,她闭着眼睛,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抗拒。
我简直压不下腹中邪火,这是我第一次实际接触姑娘的秘密地带,虽说是间接摩擦,还是让我兴奋得要爆炸。
解剖课倒也没少摸女性躯体,但那是泡在福尔马林里软到不像生物的女尸,别说石更,多看两眼都感觉是一种罪过。
可现在,姑娘活生生的,软绵绵的,就在我前面,脚还半抬起,还闷喘着,顺从着我的动作,颤抖的身体,将自己挺了挺。
这到底算是什么节奏?我到底要不要破了她?理智忽然闪过,我拿眼瞅了眼姑娘紧闭的眼,才发现,几滴泪又滑下了她眼角。
她在哭?人类的理性像一个耳光,猛地抽醒了我。
我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再次俯到她脸旁,轻轻吻开她的泪水,低声说,“你很美,真的。”
我离开了她浑身汗味的美妙躯体,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我,只是因为被我碰上了那种事,她感觉难堪,可能怕我说出去,也可能有别的什么原因,所以,她想用身体来封住我的口。
哎,真是的,我连这点没想透,真是迷了心智。
我走出蒿草丛,在一条沟渠里洗了几把脸,那儿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无奈,也只能耷拉着头缩回去。
抱歉啊兄弟,咱是正人君子,咱得挑时机。我心里安慰它几句,顺便撒了泡尿,彻底把火熄灭。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吧?”我重新回到姑娘身边,她已经整理好一身狼籍,羞怯地站在蒿草边。
“嗯,我就住在那儿。”姑娘声若蚊鸣,指指远处黑不隆咚的村子。
“那走吧,我有自行车,正好可以搭你。”我大方地冲她笑笑。
姑娘点点头,就跟在我身后朝大路走,她体型比较小巧,步子也小,走了几步碰到个壕沟,就犹豫起来了,跳是肯定跳不过来的,只能爬下沟里再爬上来。
“我背你?”我看着她扭捏的模样都替她着急,二话不说蹲到她面前。
“嗯。”她倒没多话,直接就挨到我背上,用一双光洁的藕臂搭在我脖子上。
“脚,张开行吗?你曲着膝盖,我不好用力。”我有些为难地指出她的矜持。
姑娘的小脸倏一下就红了,我虽然没看见,但从她急剧上升的体温可以感受到。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想想好像有点撩人的味道,可刚才我俩都快亲密无间了,矜持什么的,是不是可以丢开了?
但没办法,姑娘家家就是这样,脱了衣服比你还野,穿上衣服马上正经得让你直骂自己混蛋。
我只好尴咳一声,说:“行吧,交给我就行了。”
不过她倒没娇情,我话没说完,她就跨到我背上了。
呼……她紧紧靠近我的腰骨,那薄如蝉翼的衣物,就无可奈何地吸住了我的衣服。
欲望又若隐若现,我心里叹了口气,姑娘,到底还让不让我活了?但我不敢瞎想,急忙弓起身子望前一跳,成功落到壕沟对面。
我放开大步向前走,没有再把背上的姑娘放下来,该贴的贴着,不该贴的也贴着,她也就低眉顺眼,羞答答地骑在我结实的背上。
鲁迅有段话说得特别经典,‘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光着身子,立刻想到快活,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我绝不否认我此刻的想象,我已经透过姑娘薄薄的衣服,直接畅游到她的神秘地带。
她的短裙在我腰间一飘一荡,细嫩的小脚也在我两旁一摇一晃,我极力克制着,怕她越过我的脖子,又瞅见我的渴望。
但我那儿根本不受控住,这是人的本能,我还能叫他听话?
好吧,你又赢了,我放弃与它无声的抵抗了,行,你牛掰,看你肿的难受不受难。
姑娘身上汗水不少,刚刚跟我那样,体味几乎能直接勾死人,我即使集中精神不联想,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正随着我的脚步轻轻震动。
姑娘安静的趴在我身上,不动,也不说话,只有幽幽体香萦绕在我鼻间,我不时在她快溜下来时托她一把,大方得让我都想称赞自己。
她的两瓣柔软的臀,就在我手指一厘米处肆意的颤跳着。美妙的触感让我整个人再一次火热难当,但我拼命克制着,不让下贱的手去摸。
谁能帮帮我,把十字架解脱?我走的是上坡路,可理性又他妈的在下滑了――我真他妈的,想得到她。
可我咬咬牙齿,开始在肚子里背诵艰深的课本,就算脑子里已经联想到压着她的腰捧着她用力这样那样,我也必须违背本意,安分地背着她走路。
虽然我觉得,当时真的放开包袱,直接把她压到里边儿去,她也会愿意的。
但我是个有为青年,这种下作的事儿我不屑去干。动物的冲动再让我抓狂,解姑娘风情,滚床单还是得有个过程的。
“累吗?”到自行车旁的时候,我顺手放下了她,自然得就像情侣一样。
“还好。”姑娘脸怎么又红了?不过又红又肿的,让人不忍心调戏。我利索地骑上自行车,让姑娘坐在我后车座上,说:“路比较颠,你搂着我啊,摔到了可不好。”
“哦,我会坐稳的。”姑娘嘴上说着,手倒听话地搂上我的腰。
哎哟这双柔软的小手,突然又缩了回去――我脑子兴奋,居然忘记我那儿正昂扬着呢,她这一搂,就不小心碰到了,难受的我嗯哼一声。
这下好了,衣服都穿好了,我还难受成这样,让姑娘难堪死了。
“对不起。”姑娘幽幽地叹息一声,没去碰它,而是用力地抱住我的腰。
也许,她也是想放松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和我滚那么久,但毕竟要脸,不能真把自己当潘金莲。
算了,我不去猜测她的想法,嘿嘿,现在,你好好凌乱会儿,算是对我的补偿得了。
我踩动脚踏,自行车就咯吱咯吱往前滚动。后座载了个姑娘就是不一样,我来时的忧伤一扫而光,全身心都是对美好明天的向往。
很快我载姑娘到了家门口,我车还没停稳呢,一个小正太猛地从屋里窜出来,一把就抱住站我身边的姑娘。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正太又忧又怒,两只小眼睛鼓得跟青蛙似的。
“姐姐今天加班,没赶上末班车……”姑娘故作轻松,朝小正太微微一笑。
“那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去接你啊!我跑步可快了!”小正太好像有点生气。
“好啦,我这不回来了?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对了,林子哥,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尝尝我的手艺好吗?”在路上我们互通了姓名,知道姑娘叫何雅,在镇上卫生院当实习护士。
我叹了口气,她眼里带着愧疚与恳求,我得琢磨下如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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