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手禁锢在头顶在电影院被弄|让老子爽了就放了你 – 女娲社区

将双手禁锢在头顶在电影院被弄|让老子爽了就放了你


独自一个人又顺着下游找了七天,依然是一无所获。
这个时候,就有人劝他 ,说小曼可能已经被野兽叼走了,也可能被冲进下游的水库里了,女孩死定了,还是回去吧。
哪知道周小斌回头就给那人一巴掌,怒道:“我不信!小曼一定还活着,在等我,滚!全部给我滚!”
打死他也不信心上人死了,继续寻找。
谷底的瘴气过重,还时常下点小雨,两个礼拜以后,周小斌发了高烧,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是被人发现抬回家的,半路上还一直说着胡话:“小曼……等着我,我来救你,咱俩过好日子……。”
儿子被抬进家,周广信吓坏了,小斌娘也吓个半死,赶紧给儿子熬药。
山沟里穷,没有门诊,想要看病必须跑到几十里外的镇上。
周广信是兽医,周小斌的手艺就是爹老子传授的。
以前他专门给猪,牛,羊,骡子,马看病,其实人跟牲口家畜一样,治病用的药也差不多。
他利用给猪打针的办法,给儿子注射,接连打好几针周小斌也没见好。
老两口没办法,只能每天抱着儿子哭。
正在这时候,另一个女孩踏进了周小斌的生活……就是吴妮。
周小斌被抬回来的第三天,吴妮忽然拍响了周广信家的大门。
“广信叔,婶子,开门啊!”
“谁呀?”小斌娘赶紧推开门查看:“吴妮,咋是你?”
“婶子,小斌哥嘞,在不在?”吴妮梳两根羊角辫子,小脸蛋绯红,好比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
“在嘞,炕上躺着嘞。”小斌娘擦了擦眼泪道。
“婶儿,俺今天刚好进城,买了特效药,特别送给小斌哥退烧的。”
周小斌带着周小曼私奔,在榆树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吴妮早就知道了。
起初她还骂把白小曼不要脸,拐走了属于她的男人,后来吴妮听说白小曼坠入断崖 ,她就高兴地不得了。
她巴不得白小曼死呢,这样她就可以跟周小斌好了,也没人和她抢了。
最近听说周小斌病倒,发了高烧,所以她睁开眼就马不停蹄过来看望他。
“婶儿,俺以后就是小斌哥的女人了,你别管了,俺来伺候他 。”吴妮一点也不害臊,直接走了进去。
“啥?小斌的女人不是小曼吗?咋成你了?你脑袋也被烧坏了不成?”小斌娘喃喃自语,实在想不透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咯吱!门被打开,一眼看见躺在炕上脸色发白的心上人 ,吴妮就忙活起来。
她又是打水,又是洗毛巾,不停地给周小斌擦拭,还帮他敷额头去热。
果然,半个小时以后,在吴妮的细心照料之下周小斌醒来了。
“啊――小曼,我对不起你呀!”
周小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觉得是他害了小曼,如果不是自己贫穷,小曼就不会被田桂花逼迫嫁给于红河。
他把这一切的责任,都归醉于自己的贫穷。
他不相信白小曼会死,所以下定决心,要奋发图强,变成有钱人,等着白小曼回来享福。
“小斌哥,你也不要自责 ,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照顾好自己,广信叔跟俺婶还指望你嘞。”吴妮开始安慰周小斌,同时她的心里也很难受。
“小曼没有死,她还在等着我,我还没有给她幸福,她是不会死的。”周小斌剧烈地摇晃着脑袋,悲痛欲绝。
同时脑海里立刻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准备让于大志生不如死,白小曼的失踪让周小斌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也陷入了冲天的愤怒中不能自拔。
他要报仇……!为小曼的死讨回公道!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慢慢养病,同时也在悄悄做准备。
好想扑进于大志家里,将这对鸟父子暴打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但是后来一想不行,还需要冷静,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小曼就是在自己不冷静,不理智下害得她坠了崖,只是揍他们一顿,根本不能解恨!
不如先收拾于大志,而后再收拾于红河。子不教父之过,于红河混蛋,都是他爹老子教导无方。
弄死你个狗曰的……!
于是,周小斌冷冷一笑,开始在家里翻腾,找了一件不致命的杀伤性武器……那是一副猎兽夹子。
山里人不缺这东西,好多人家曾经用兽夹打过野狼,山豹子,甚至体型庞大的熊瞎子踩上也很难逃脱。
周广信不但是村里的兽医,制作兽夹也是一把好手。
正是因为家里有了这东西,能抓山鸡跟野兔,周小斌小时候才常常可以打牙祭。
他要用这把猎兽夹弄于大志一个阳痿不举,性生活不能自理……。
白小曼失踪后,田桂花足足悲痛了一个月猜慢慢从悲伤中恢复。这期间,于大志常常过来照顾她。
毕竟白小曼是于红河失手打下山崖的,这份责任他无法推脱。
再说了,他是村长,这种事情就该他去做,何况女人还是他的老相好。
所以他隔三差五往桂花的家里跑,帮着女人做饭,洗衣服。
这段时间,于大志都要憋死了,桂花恼怒闺女被于红河打下悬崖,所以就不跟他弄。
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嘴里,于大志急得抓耳挠腮,抓心挠肺 。
白小曼失踪五十天后,田桂花恢复了情绪,走上大街 ,脸上出现了笑色。
她开始跟小叔子们打情骂俏了,性格也开朗了 。
桂花本来就是个下面闲不住的女人,几天不跟男人弄就憋得不行,她开始站在大街上勾三搭四了。
周小斌立刻知道,计划应该实施了……。
晚上吃过饭,他抹抹嘴说:“爹,娘,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着急忙慌吃那一点,喂鸡呢?”周广信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
“当鸡养我这么大,您二老功不可没啊!你们吃吧,走了。”周小斌开个玩笑转身离开。
“臭小子,阴阳怪气,还是没从小曼死的阴影里走出来啊――唉!”周广信叹了口气。
周小斌提着准备好的猎兽夹,来到田桂花家门口,蹲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哼唧声。
田桂花果然又跟于大志忙活上了,里面吧唧吧唧作响,俩人亲得很带劲。还传来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一对鸟贱人!”周小斌怒骂一声,翻墙进了院子。
他顺利将兽夹子掰开,放在正门前一米处的位置。
为了不被看出来,他还抓来一把干草,将兽夹子掩盖了,还在出门两侧设置了障碍物,保证与于大志出门的时候能一脚踩上。
一切准备好,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周小斌暗自潜伏在了阴暗的角落里,开始欣赏于大志怎么迈入设计好的圈套。
屋子里悉悉索索,男人女人上下启动,快乐无穷。
“死鬼,使点劲……。”田桂花说。
“爽不爽?”于大志问。
“嗯,爽,得劲……。”女人陶醉起来,嘴巴里不断嘤咛。
“桂花,别生气了,红河不是故意的,我会养你的老……将功赎罪。”
“大志,俺知道,不怪红河,这就是命啊,我命该如此……用力啊。”
不知道两人鼓捣了几次,最后一次喘气声结束,已经凌晨一点了。
于大志这才穿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准备回家睡觉。
没办法,家里还有个媳妇,不能让老婆独守空房啊?
这孙子很倒霉,刚刚走到门口,准备去拉门闩,忽然,脚底下传来咔吧一声脆响。
没明白咋回事,兽夹上两排刀子一样的牙齿狠狠咬在了他的腿上……紧接着,鲜血像压水井那样,哗哗开始流淌。
于大志发出一声响彻天空的惨叫:“娘啊――!我的腿!――腿断了!”
疼痛撕裂着腿部的神经,他的脑门子上瞬间惊出一头冷汗,
立刻,这孙子跟兔子似的,脚上带着夹子在院子里来回蹦�,好比一只中箭的兔子。
“救命啊!来人啊!腿断了――!”他的惨叫声在安静的榆树屯上空回荡,久久不能平息,眨眼把村里人都吵醒了。
第一个被吵醒的就是田桂花,男人刚走就叫唤起来,桂花吓一跳。
她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立刻光着腚冲出门来查看。
“啊!大志,你咋了,咋了嘛?”桂花吓坏了,手足无措。
“兽夹子,我踩上了兽夹子,快叫人,救命啊!”于大志一屁股坐在地上冲女人嚎叫。
桂花吓懵了,根本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冲出院子门,扯开嗓子喊救命!
女人扯嗓子一嚎,街坊邻居还以为村里进了贼,很多男人沉浸在睡梦里 ,听到有人喊救命,立刻窜出被窝,拿着棍棒往外跑 。
一口气跑进桂花家,大家看到于大志腿上的兽夹,再看看光腚的桂花,瞬间明白咋回事了。
不用问,兽夹子是有人故意下的,是谁就不好说了,因为很多人家里都有这个东西。
大家捂着嘴偷偷发笑,谁也不好意思上前询问。
这个时候,有人看出来于大志已经失血过多,再不救可能就嗝屁着凉了。
“周小斌是兽医,快去请他,不然村长就没命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田桂花这才想起来救人。
于是她一路小跑,屁颠颠冲进周小斌家,拍响了院子门:“小斌,小斌救人啊!”
咣!咣!咣 !
这个时候周小斌已经回了家,躺在炕上正在偷偷发笑。
木门被田桂花拍得惊天动地,比丢了闺女还着急:“小斌大侄子,开门!救命啊!”
周小斌从炕上跳下来,立刻冲进院子拉开了门栓:“婶子,啥事儿让你急成这样?”
“小斌,快!去俺家,于大志被兽夹子夹了,他快死了……。”女人急得脑门子上净是汗,气喘吁吁。
周小斌吃了一惊,发现女人只穿一条大裤衩,上面俩乃子好白,好亮,两条腿也白嫩如雪。
原来女人出来得慌忙,根本忘记了自己还光着。
“这个点,他在你家干啥?”周小斌鄙夷地瞟了桂花一眼问。
田桂花焦急得脸蛋瞬间红透了。
没错,三更半夜的,男人在一个寡妇家,还不是为了那点事儿?
“你是医生,只管救人,别打听那么多。”女人没好气地说。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去!看你能把我咋着?”周小斌竟然耍起了无赖,他想多拖延一段时间,让于大志多受点罪。
“你……?”田桂花被将了一军,彻底无语,停顿半天才说:“你就说救,还是不救?不救,老娘这辈子绝不求你!”
周小斌没想到女人会因为于大志跟他甩脸子,娘隔壁的,看来是被他曰得爽了。
女人就这样,跟谁睡觉跟谁亲。
就在这时,堂屋的门忽然推开,周广信走了出来。
他听见了村子里的喧闹,立刻明白于大志跟她玩打针,结果崴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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