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湿热紧致,不断撞击那块软肉_最强小医圣
“不对啊,她家婶子、叔能同意?不知道?”我又猛然觉得不对劲。
即便急着用那彩礼钱,冬梅姐她爹妈总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吧?难道是冬梅姐是自个托人打听的?那人的身份还得保密不成?
“算了,不说这些了,都是命,还能怎样?”冬梅姐抹了把眼泪。
“姐,我不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顾不得许多,只知道不能眼睁睁看着冬梅姐往火坑里跳!我不是傻子,我要娶你!
冬梅姐楞了一下,摇头笑笑说:“你啊,真……”
她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确―只有傻子才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不傻。
“我就是不傻嘛,我……”
我想证明自己不傻,然而情急之下居然脑子卡壳了,语无伦次。
“行行行,姐知道你不傻,行了吧?”冬梅姐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叹了口气,而后解起衣扣,抿嘴一笑说:“便宜了你个傻子吧,给了你也比便宜了他好,呵,他知道我是个敞口货肯定气坏了眼,离婚才好呢……”
她解开衣扣,反手伸到背后把罩儿的挂钩拨开,而后将往上一提拉,瞬间释放出来。我望着那起伏的柔软,一阵眼晕,甚至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很乱,很烦躁,又很茫然。
我又想说“我不是傻子”,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我现在还不能说。
我想起爷爷的嘱托,他让我再装一个月的傻子,现在算起来还有二十八天,我不敢去想如果我不听话会是怎样的后–爷爷说很多人都会因此没命,不仅是我。
“还来得及……”我心里一遍遍地安慰自己。
冬梅姐出嫁还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来还来得及,只要杨国栋这瘪犊子不提前强行要了她的身子就来得及。
“傻了?来,给姐揉揉,姐胸口痛……”冬梅姐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奥,大馒头……还大咧,呃……不得劲呢,得躺下……”
我傻笑比划着,示意冬梅姐躺下身子。
嘿嘿,那样我不就可以找机会……
然后……揉出了感觉,再就地法办、生米熟饭?
我现在想的就是要立马要了她的身子!决不能让杨国栋那瘪犊子抢了先。
而且,听冬梅姐刚才那话的意思,她本来就想给了我吧?这样的话我半推半就从了就行吧,对,继续装傻听她指挥就行了,淡定,没必要猴急。
“简儿,你坐下啊,想硌死我?”冬梅姐努嘴说道。
“喔,好着呢。”
我急忙一屁股坐到地上,情急之下也没扯过衣服垫着,就那么屁股蛋怼到青石板上。
“滋……”
青石板十分沁凉,我忍不住哼唧一声。
“咋了?硌屁股?”冬梅姐关切问道。
“凉快着呢,舒坦咧,这里也好受些了。”我咧嘴傻笑,指了指那里。
“傻,还有比这更舒坦的呢。”
冬梅姐挑了下媚眼,坐下身来,而后后仰躺到我的腿上。
我小心脏瞬间突突乱跳起来,热血翻涌。
我那里能清晰感受到她的鼻息,暖暖的,很撩拨,酥酥麻麻,就像风助火势似的,红得吓人。
她闭着眼睛,脸色一片潮红,嘴角勾着,像是在笑,脸颊只要稍微一侧就能挨上……
我望着她那微启的朱唇,憧憬着接触的亲密,幻想着她事后的大花脸。
“揉揉……”
我咽了口唾沫,哆嗦伸出手。
当指尖碰触的那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好软,好弹……
她花枝乱颤着柔软,惹得我恨不得一口将其吐下。
“两个手啊,笨……”冬梅姐嗔怪地埋怨一声。
“对着呢!”
我傻笑回应,急忙分别用两手去忙活。
“这……”我心里猛然楞了一下。
因为我刚才指尖分明感觉到一丝微妙的变化,那分明是果实成熟的过程。
“嗯……呃……”
冬梅姐轻哼起来,身子微微起伏,配合着我的按摩动作。
她猛然睁开了眼,盯着我那里,轻声笑道:“怪吓人呢,想想就痛……”
嗨,她这是开始酝酿那事儿了?来感觉了?
“姐,哪还痛呢?肚子痛么?揉揉……”
我装作茫然地问着,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按摩,摸向她的小腹。
“嗯,肚子又有点疼。”
冬梅姐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我佯装一本正经地按摩,心里却猴急地要死,我很想知道她那儿是不是有了反应。
“不得劲……”
我两指交错拨了一下,将她裤子纽扣揭开。
“穴位,爷爷说得找准穴位呢。”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就将手伸进了她那小内内―今天居然换了件粉红色的。
“啊……”
冬梅姐不自觉地扭晃了一下身子。
“呸!”
她鼻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那里,顿时“气急败坏”地睁开眼骂了我一句,还嗔怪地抬手拍打了几下。
“又肿了,难受,淑琴婶子说得用女人的尿才能消肿呢,姐,咋办啊?给我尿点行么……”
我憋住火气,哭丧着脸说道。
冬梅姐噗嗤笑了,瞪了我一眼说:“傻呀?淑琴婶子那是骗你呢!”
她话已出口,猛然又急忙改口:“不是,婶子没骗你,女人的尿是能消肿呢,可是……姐现在没憋着尿咋办?要不你忍一会?”
“忍不了,难受,姐你骗我,我试着你尿了,瞧,你尿了呢!”
我可怜巴巴嚷嚷着,猛然摸了一把她那神秘,而后把手指给她看。
“哼,这下看你咋说!还得抵赖?嘿嘿,让我先沾点‘尿’消消肿,然后冷不丁……”我心里一阵窃喜。
“不急,再等会,姐还能不帮你?”
冬梅姐哆嗦着,挪动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两腿分得更开了,显然是为了方便我动作。
“姐,不许骗我,爷爷说骗人不好。”
“不骗你,哎,轻点……对,用指头肚揉……”
我耐着性子继续“按摩”,手指不停地变换指法,开啥玩笑?指法这事我可最在行了,为了练针灸、按摩,爷爷可没少逼着我练习手指的灵活性,而且我对力道的拿捏也是炉火纯青。
“啊……好弟弟,啊……受不了了,不是,别停……”
冬梅姐招架不住了,闷哼叫唤连连,身子开始胡乱扭动,嘴巴大张着,像是喘不过起来似的,白皙如玉是身子已经被红晕侵染蔓延。
嗨,还不提生米熟饭这茬?
我发狠地又加大了些力度,而且,之前的“按摩”经验已经让我知道了她那些位置最为忍受不住,嘿嘿,现在我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而她只有节节溃败的份了。
“简儿……拿去吧,姐给你,记得轻点,姐怕痛,别一股脑……”
冬梅姐大口喘息着,一抬臀部将裤子褪了下去。
“奥,脱了按摩得劲呢。”我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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