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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那单手无法掌握的雄峰压了压我的胸膛,还蹭了几下。
我这个初哥被她这么一挑逗,马上小脸一热,体内最原始的冲动立刻涌了上来,还好我现在已经受得了一些诱惑了,不然立刻就会支起大帐篷来。
抱着刘月娥进了她家的小院后,我低头一看,发现她只穿了件宽松的布衣,里面的点点殷红和芳草萋萋之地隐约可见,这也太诱惑人了吧!
我咽了咽口水,无奈的笑了笑,面前这么诱人的尤物,却不能吃,真是折磨人啊。
把刘月娥抱到她里间的炕上,她笑着问我,不是约好明天过来的吗,怎么今天来了?今天她的亲戚可还没有走哦。
我只得把手上的药放到一边,小声的把今天李秀香过来看肚子痛的事给她说了起来。
听说李秀香找我看肚子痛,刘月娥十分好奇的打断了我,问在看病的时候,她有没有勾引我?
我原本是想把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给自动省略掉,最后说明天要帮李秀香复查,不能过来,可没想到刘月娥却突然主动问起这个问题,我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之前我看李秀香那样挑逗我,就找了个暧昧的时间试探性的说有空,认为那么晚了,她为了避嫌是不可能会答应的,没想到她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她就不怕村长知道了误会吗?
李秀香明晚八点要来草堂,我自然就不能过来这边了,只得今天过来跟刘月娥说一声。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刘月娥说时,她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卧龙。
卧龙被抓,我整个身体一颤,被我强行压下去的冲动一下喷涌出来,它马上昂起了头。
刘月娥感觉到手上抓着卧龙的变化后,俏脸一红,笑着又问我,李秀香是不是这样抓过我这里来勾引我?
我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有。
其实李秀香真的没有这样抓我的卧龙,她只是用脚试了一下。
看到我摇头,刘月娥一脸惊讶的说,不可能啊,她跟李秀香说了我这个地方的尺寸,她应该会检验一下的。
原来李秀香知道我天赋异禀,是刘月娥跟她说的,我有点无语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呢。
刘月娥又马上问我,李秀香漂亮不?
我看了看刘月娥,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李秀香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她是村长的媳妇,不用下地干活,保养得也一直很好,再加上一白遮百丑,她确实长得不错,这点我必须得承认。
看我点头,刘月娥马上凑到我耳边问,今天给李秀香看病的时候,我有没有想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我自然是连忙摇头,说没有,并把今天下午草堂里发生的事大概说了说,当然其实李秀香诱惑我、中门大开、那儿还湿了的事我自动省略掉了。
听说我明天要给李秀香复检,刘月娥挑了挑眉毛冲我说,得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不太明白刘月娥为什么这么想让我把李秀香给睡了,要知道我可是她男人,我睡了别的女人,她就不生气?
刘月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冲我笑了笑,说她虽然是我的女人,可我那尺寸、那耐力,她一个人肯定受不了,得让她的好姐妹帮她分担分担。
把这些话说完,刘月娥还抓了抓她手里的卧龙,让我一阵酸爽。
被女人说强,我是应该高兴的,可刘月娥什么时候跟李秀香成了好姐妹。
要知道刘月娥由于是我们村的俏寡妇,村里男人有事没事就喜欢往她的小卖部跑,自然村里的女人就看她不爽了,在我的印象中,几乎没有女人跟她关系很好。
就在我疑惑这件事的时候,刘月娥马上又补充说,她让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让我一上来就用强,而是要慢慢来;
至于怎样慢慢来,刘月娥立刻给我出主意;说明天晚上我在给李秀香复检的时候,可以主动一点,她不是肚子痛吗?可以给她揉揉肚子,刺激一下,期间不小心碰一下那儿地方,到时候再突破最后一层纸。
对于刘月娥这么热心于我把李秀香睡了,我有些无语。
我想睡了李秀香的话,明天不用我主动,她也会扑上来的,她今天这么诱惑我,明天晚上夜黑风高的,还不变本加厉啊,只是我前面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让刘月娥一时间误会了。
为了让刘月娥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把上把心里的疑惑给问了出来――她是什么时候跟李秀香成为好朋友的?
我这么一问,刘月娥看了看我,说,她们俩个人都很惨,她是没法再嫁了,还背上了一克夫的名头,没有男人敢睡她;
而李秀香呢,虽然嫁给了村长,可村长那人不太行,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搞得如狼似虎的李秀香守活寡,也已经好久没有进行过房事了。
两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女人,在一次碰到后,先是拉起家常,后面聊起其他的话题,你来我往就成了无话不淡的好朋友。
听刘月娥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李秀香会这么诱惑我,感情是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啊;
而村长这个老色鬼,自己家媳妇也满足不了,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让我无语。
虽然李秀香非常渴望被开垦,可她毕竟是村长的媳妇,我如果把她给睡了,这事传到村长耳朵里,可――
就在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刘月娥时,她突然一低头向我的卧龙凑了过去……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卧龙在温润软糯的包裹中,昂扬勃发。
刘月娥这个俏寡妇也太会玩了,居然、居然给我那样和那样,我这个初哥哪里能够受得了,被弄得丢盔卸甲了好几次。
不过我也不敢在她这里过夜,趁着月色,我又赶回家中。
第二天我来到草堂,一边处理起草药,一边等待着病人。
中午时分,村里首富金大喜突然冲了进来:“陈风,跟我走一趟。”
我连忙背了药箱,跟着金大喜出了自家小院。
“金叔,谁生病了?”
金大喜摆了摆手,并没有跟我透露过多的信息,一脸不悦。
我也不好多问,只得跟着他埋头往他家大院走。
来到村东头有着一个两层小楼的大院里,金大喜把我领进他家的堂屋,他媳妇郝冬梅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着我们,连忙把我领上二楼。
看这架势,我大概知道应该是他们的儿媳妇田玉芬生了什么病。
田玉芬刚刚生产了一个月左右,正在做月子,如果不小心的话确实容易生病。
跟着郝冬梅来到二楼左侧的一个房间,孩子“呜哇哇、呜哇哇……”的哭声更响了,并伴随有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玉芬,陈风来了?”
郝冬梅在门外说了一句话,就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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