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的的看着两人的结合处_看了让人湿的不行的文字&挖坟的,给我站住 – 女娲社区

她害羞的的看着两人的结合处_看了让人湿的不行的文字&挖坟的,给我站住


像这种人,简直不要见得太多,他威严地斥道:“你,跟我回派出所去!”
乌夕夕抬脚跟上。
陈书杰和陈遇两人重新坐回到车内。
陈书杰揉揉眉心,心累地说:“真倒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阿遇,你真的不认识她?”
“不认识。”陈遇寒着一张脸,任谁被人死命地掐过脖子,又差点被扒光,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陈书杰启动车子,“没有被她缠上来就好,希望再也不要碰上了,这疯子力气大得很,指不定下次遇见了,真要被她掐死,疯子杀人还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陈遇摸摸还隐隐作痛的脖子,“我也不想死在疯子的手上。”
“既然那么不想死,那就把东西还给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嘎――”
陈书杰猛踩刹车,和陈遇两人一同把头转向车后座,齐声大吼:“你怎么在我们车上?!”
“只要你不把东西还给我。”乌夕夕指着陈遇的脸,“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别以为还能躲起来。”
陈书杰转动方向盘,想要把这赶不走的疯子送到派出所去,陈遇却按住了方向盘,示意先不要这么做。
经历了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故,陈遇已经由最初的愤怒惊愕慢慢冷静下来了,不管这女人是真疯还是假疯,如果他只是一味地躲避,难保下次会不会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处又遭遇上。
他对上乌夕夕的双眼,极其认真地说:“首先,我必须说明一件事,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曾拿过你的东西,你可能是真的认错人了。”
“秦漠,就算你烂得只剩一副骨架子,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你来!”乌夕夕双眼死死盯着陈遇。
陈遇想把她丢下车,但考虑到力气差距,这个念头还是算了,他默默地掏出钱包,然后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到乌夕夕的眼前,戳着身份证上自己的名字,吼道:“看清楚这是什么字了吗?去尼玛的qinmo!”
乌夕夕则很淡定,不为所动。
陈书杰好奇了,在一旁说道:“小姑娘,这人呐,虽然各有差距,但长得像的人也很多,比如你,就特别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所以你大概也是把我侄子认错成什么人了。我们也不跟你多计较什么,你赶紧道个歉,下车吧。”
乌夕夕仔细看了一遍陈遇的身份证,说:“这东西只是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什么东西,并不能用来证明你不是秦漠。”
“……身份证都不管用,要怎么证明啊?”陈书杰被这道“证明我是我不是他”的世纪难题给难倒了。
陈遇深呼吸,问乌夕夕:“那你到底怎样才相信我不是你说的秦漠?”
“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自己。”乌夕夕如此回答他。
陈书杰爱莫能助地拍拍陈遇的肩膀,“我帮不了你小子了,自求多福吧。”
陈遇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乌夕夕下一秒也跟着下来了,陈遇走着走着,越走越快,最后干脆就跑了起来。
待跑得他再抬不起脚的时候,他才终于停下来,弯腰撑着膝盖喘气的同时往后看了一眼,很好,那个疯子被他甩掉了。
他擦擦汗,站直起来,正要往前走,差点一下子撞到别人身上,吓了一跳。
陈遇定睛一看前面的人,刚刚因为甩掉疯子而挂在脸上的喜悦,顿时一扫而光,变得十分晦气,他磨磨牙,“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我说过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相比陈遇的满头大汗,乌夕夕则气定神闲,完全像是知道陈遇会跑到这里来,然后打车过来守着的,而不是追着陈遇跑了十条街。
陈遇是再也跑不动了,偏偏他还以为会甩掉她,最后特地选了一条很偏的小巷子里钻进去,四周围完全没有人走动,真真是挑了个杀人越货的好场所,当然,是他被别人杀人越货。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表现得淡定,陈遇收起脸上不断变幻的色彩,云淡风轻地说:“怎么不动手掐死我了?居然只是跟着我跑了那么久。”
“嗯,我想了下,有可能你没把它带在身上。”
“所以?”
“我要跟着你,看你住在哪,去你家里找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乌夕夕觉得直接掐死还是有可能找不到钥匙,所以暂时还是先不掐了,换个别的方法,比如先找到他的老窝。
陈遇捏紧拳头,很想打人,“呵,那我就不回家了,看你能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忽然乌夕夕背了一个地址,“这是你身份证上写的地址,你不回家,我就扛把锄头,去那里把你家掘地三尺通通翻一遍找找看。”
陈遇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有病就赶紧去看医生吃药去!”
乌夕夕皱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有病?我记得我没跟你说过这事。”
陈遇:“……”他不想跟疯子说话了。
但又不得不说,万一她疯起来,真去他家里挖地三尺呢?他疲惫地摸一把脸,“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你承认你是秦漠了?”乌夕夕问。
陈遇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嗯嗯,你爱叫我秦漠也好,陈遇也罢,随你喜欢,你是暴力疯,你说了算。”
“那你把九转龙祸还给我就得了。”
陈遇一脑门的疑问,“九转什么龙?”
乌夕夕赞道:“你演技真好,不能怪我会被你给骗了。”
陈遇张张嘴,又合上,他已经懒得解释了!
“把东西还回来给我,我可以不计较你曾经骗了我,至于你找人暗算我,用药把我迷晕过去的事,我也当没发生过。”乌夕夕说道。
陈遇自认倒霉,问:“你说的到底是哪样东西?”
乌夕夕带出山的东西不多,衣服放在肖悦然家里,其他的都随身携带,其中就包括秦漠拿走钥匙后,丢在路边的一张纸,那张印着九转龙祸图片和介绍文字的纸。
她现在就拿出来,指着图片,明确地向陈遇讨要回来这样东西。
陈遇看了一眼那图片,他的第一反应就想说他没有这玩意,但想想说了也白说,这暴力疯不会相信的。
他凑近过去仔细观察了图片一番,有点发愁地喃喃自语道:“这玩意构造长得可真复杂,好像不太好弄啊。”
乌夕夕歪着头跟陈遇一起看着土,此时回他一句:“就因为不好弄,我才来找你要回来,我照着它刻了那么多木雕,能用的话就不用来找你了,钥匙就只有这一把。”
陈遇抬头看她,“钥匙?”
乌夕夕回视他,“我说的是木雕。”
“不,我确定你刚才说了,这是一把钥匙。”
“你肯定是听错了,我说我照着它刻了很多木雕,你想要吗?我可以送一个给你。”
“好啊。”
陈遇接过乌夕夕给的九转龙祸的木雕,还挺像一回事的,除了材质之外,跟照片里看到的近乎一模一样,他问:“你是木工?”
乌夕夕:“这只是平常没事干的小爱好。”
陈遇:“有事干是干什么的?”
乌夕夕:“打人啊,像你不就被我打趴下来好几回吗?”
陈遇:“……”
陈遇想了一会儿,然后做出很为难,犹豫了许久的样子,才很不甘心地用妥协语气说:“我想了想,你都这样穷追不舍了,这东西再怎么好,我也不想因为这个白白没了一条命,还是还给你吧。”
“你早就该认清这个事实,那就不用瞎跑,看你都快喘不上气了,真是嫌跑得不累啊?”乌夕夕点评陈遇没事瞎折腾的功夫。
陈遇默念:不要跟暴力疯计较,不要跟她计较……
陈遇拿出手机对乌夕夕说:“你的手机号是多少?你告诉我记一下,方便以后联系。”真实想法当然是方便拉黑!
乌夕夕念出一窜数字,陈遇按着手机键,存了她的手机号,然后说:“可以了,那我现在就回家把它找出来还给你,哦,对,你是不是还要去送外卖?你的电动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你得赶紧去找一找,不然车就被人推走了,工作也可能会丢掉。”
“嗯,我还得去送外卖。”乌夕夕若有所思。
陈遇见她有所松动,心中一喜,不露声色地认真说:“好,那你去送外卖,然后等下班后到我住的地方来找我。”
他将那木雕版九转龙祸放进口袋里,与乌夕夕告辞。
这一次乌夕夕真的没有跟在陈遇的后面了,陈遇见状,喜不自禁,还以为这个脑子一根筋的暴力疯会不依不挠非要跟着他呢。
陈遇回到家没多久就接到陈书杰打来的电话,“小叔。”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万一她又动手要把你掐死可咋办,现在听到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你那边什么情况,她走了?”
“嗯,她好像有点呆呆的,我找个说法把她忽悠走了,不过那家伙在车上的时候偷偷记下了我身份证户籍的地址,还说如果找不到我就会去那里掘地三尺,小叔,你要不要跟叔公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注意下那家伙,哪天她真跑到老家那边去,就麻烦了。”陈遇此时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甩开了疯子,忧的是疯子找不到他,就杀到他老家去。
“嘶――”陈书杰在那头倒吸一口气,“……她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陈遇捏着那块从乌夕夕那里得到的木雕,说:“一个叫九转龙祸的东西。”
“什么?!”
陈遇忙问:“小叔你知道这个东西?”
“没、没,你刚刚说什么,电梯里信号不好,我没听清。”
陈遇失望,“哦,那个疯子找我要一个叫九转龙祸的钥匙,真是莫名其妙。”
“呵呵,指不定这姑娘是看上你了,在装疯卖傻,故意问你要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好痴缠着你。”陈书杰调侃自己的侄子,“那事,你也看开点,别走不出来了。”
陈遇却眼神一暗,哑声说道:“小姿她……我……”
“你别往牛角尖里钻,平常多出来走动走动,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我看你前阵子的状态就很不对劲,我们都很担心你,知道不?”
陈遇吐气,用力闭闭眼,“小叔,我暂时不想谈这个。”
“哎,你……”
“叮咚!”
陈遇对电话那头说:“小叔,有人找我,我们下次再聊。”说完也不等陈书杰还要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门铃被人一直按着,“叮咚”、“叮咚”、“叮咚”响个不停,陈遇心烦气躁,走到门口,拉开门,暴躁地冲门外的人喝道:“你赶着去投胎啊?!就不能等几秒钟?!你……呃!怎么是你!”
乌夕夕放开一直按着门铃的手,对明显被吓到的陈遇答道:“暂时还不是很赶。”随即,她拨开陈遇扶着门的手,径自堂而皇之地走进陈遇的家里。
待陈遇反应过来自己咋把这个威胁自己生命安全的暴力疯给放进来了,转身正要怒斥这个不请自入的入侵者时,她已经站在冰箱前,打开一罐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
乌夕夕看他瞅过来,擦擦嘴角的酒渍,打个酒嗝,十分纯良地问:“我口渴,能喝吗?”
陈遇:“……你那么客气,倒是在随意拿我的酒喝前给我客气一点啊!”
乌夕夕又打一个嗝,皱眉地看看酒瓶子,“这是酒?”
“你自己不会看字?”陈遇没好气地说道。
乌夕夕看了一会,摇摇头,“这上面没字。”
“得,看不懂英文就不要随便乱喝。”陈遇甚是鄙夷。
乌夕夕不把他的鄙夷当一回事,又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说:“这酒还挺好喝的,酸酸甜甜,我还以为是果汁。”喝完一罐,就又自动自觉地开冰箱去开一罐。
不一会,陈遇就担心起来,“你不会发酒疯的吧?本来就够疯的了。”
乌夕夕的手停顿了下。
陈遇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你喝酒真的会发酒疯啊?”
乌夕夕摇头。
陈遇舒了一口气,略略放心不少了,“那就好,那就好。”
乌夕夕若有所思,半晌后,说:“我以前没喝过酒,不知道醉了会怎样。”
陈遇去把门重新打开,“……门,我开着,请你麻利地滚出去。”
他站在门口晾了半天,被忽视得非常彻底,他只能默默把门关上,走回到客厅,坐在无比自觉地躺在沙发上,还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的乌夕夕面前,努力调节下自己的情绪,才用自己最为淡定最无所谓的神情问:“你一直跟着我?”
乌夕夕抓着遥控器的手大发慈悲地腾出一根食指左右摆动一下。
陈遇不信,“我不信,你没跟着我,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要么就是你早早就查了我的信息,然后设计好这一系列的圈套。”
“嗝。”乌夕夕憋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打出个嗝,“我是让你往一边去,挡住我看电视了。”她抬抬脚,指着沙发的角落那一边,说:“你坐到那边去。”
陈遇起身坐过去,等屁股坐实沙发才后知后觉自己为啥要乖乖听这疯子的话?!他咬牙切齿,“你现在不急着找九转龙祸了?”
“嗝……不急,嗝……等我看完这集电视再找。”乌夕夕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
追电视剧居然比差点要他命的东西更重要?到底是什么电视?陈遇好奇地跟着看起电视来。
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八点偶像剧,虐恋情深的那种。
男主赤红着双眼,紧紧抓着女主的手臂,撕心裂肺地喊着:“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女主则一脸隐忍痛苦的表情,明明有苦衷就是不说。
陈遇嘴里泛着发涩的苦味,触景生情,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和曾婉姿,曾经也有过这样不能解释的苦衷,可还没等到解开两人的误解,他们就已经天人两隔了……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爽利的笑声突兀地冲散了当前沉重的气氛。
笑声的主人正是追剧的乌夕夕,也不知道这样虐恋催泪的情节,到底戳中了她什么奇怪的笑点,或者是哪根神经线,竟惹得她拍腿放声大笑。
陈遇烦躁地抓抓头发,暗骂一句疯女人,好好的悲剧被当成喜剧来看,为这些发动每一处细胞努力演绎悲伤的演员默哀一分钟。
默哀过后,他还是要问最关心的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我身份证上的地址可不是在这里。”
乌夕夕斜睨他一眼,说:“不是我找的。”
陈遇立即就警惕起来,“你还有伙伴?团伙作案?”
乌夕夕想了想,“大概、勉强算是我的伙伴吧,要不是有它,我可能真的找不到你。”她摊开手心,上面是一只虫子。
“你他妈在逗我吗?!”陈遇跳起来,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狠狠羞辱了一番,无比愤怒。
乌夕夕也站起来,手指指着客厅绕一圈,对陈遇说:“那你走一圈试试看它会不会跟着你。”
陈遇才信邪,难道虫子还能成精了不成?
“你走呀。”乌夕夕不太能站得稳,歪歪斜斜晃动着,不忘催促道。
“呵呵,我就看你一会怎么被打脸啪啪啪。”陈遇一边嘲笑一边走到客厅最角落的地方。
他看着乌夕夕将手里的虫子往空中一抛,虫子在空中展开翅膀,摇摇晃晃上上下下地飞动着,然后朝他的方向飞过来。
陈遇依旧不信这个邪,开始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嘴里哼哼:“只不过是个巧合。”
可是虫子也跟着往他这边的位置飞了过来。
“这不可能!”陈遇瞪大双眼,快步绕着沙发在客厅里转圈子,可是无论他走到哪里,那只虫子就是坚定不移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崩溃地大叫:“这怎么可能?!”
乌夕夕看着一人一虫绕圈圈,头脑越发地晕眩,跌坐回到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十分得意地说:“所以,别指望能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了。”
陈遇的喉咙一紧,声音发涩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往我身上洒了什么药粉之类的东西?”他低头问问自己身上的味道,什么味道都没有。
乌夕夕不可能告诉他,她给他的那块木雕是用这种虫子最喜欢栖息的木头所刻制的,木头上的气味会吸引虫子,这需要在一定的距离内,太远的话,虫子也就找不到了。
至于她是怎么找到他家的,当然不是靠这些虫子找的,而是她根本就没去找回车子去送外卖,偷偷跟在他后面找过来的。
“啪!”陈遇两掌用力一拍,把那只碍眼的虫子拍死了,“这下子……”
还没等他把得意的话说完,乌夕夕托起一直手掌,掌心上赫然还有一只虫子,“我还有很多只这样的虫子。”
“我靠!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只这玩意?!快从我的沙发上起来!”陈遇一想到这个疯子有很多这种见鬼的虫子,就觉得头皮发麻。
乌夕夕没有对他话里的反感感到不满,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因为――她追看的电视剧到时间播完了。
陈遇见到乌夕夕站起来,顿时紧张起来,“你想干嘛?”
“不是你让我站起来的吗?”乌夕夕瞥他一眼。
“你还是坐着吧,沙发我就不要了。”陈遇怕她把虫子带到更多的地方去,那损失就更大了,还不如就一直坐在沙发上。
乌夕夕这回就不老实听他的话了,开始动手翻动他家里的家具。
陈遇急了,跟在她身后,把她掀乱的地方都摆放回去,“做什么呀你,难道你的虫子跑出来了?你到底带了多少虫子啊?”
乌夕夕把掌心的虫子丢过去,“我现在手上就只有这两只,没别的了。”
“阿�、阿�!”陈遇手忙脚乱地拍着被丢到自己身上的虫子,“既然没虫子,那你干嘛乱翻我家?!”
乌夕夕继续翻着,“不是说好要把九转龙祸给回我吗?我看你好像还在装傻,我想想还是自己动手找得了。”
如果九转龙祸就在他家里,或许还会被她给找到,问题是他压根就没有这玩意啊!看她这个架势,完全是准备把他家彻底翻个遍,不找到九转龙祸就誓不罢休。
看着屋子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就被这女人给翻得乱七八糟的,陈遇烦躁地抓着头发,病急乱投医地喊道:“九转龙祸不在我家里,我把它弄丢了!”
乌夕夕停止翻找的动作,直起身体,回身看向陈遇,“你说什么?”
陈遇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小步,咽一下口水说:“其实,我把九转龙祸给弄丢了,但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没跟你说,呐呐,就像你现在这样,我也没办法,你都差点把我给掐死了,如果它还在我手上,我肯定会拿出来,难道我会连命都不要,就为了这么块东西?我又不是傻子,孰轻孰重都分不清。”
乌夕夕的视线紧紧锁定陈遇的双眼,陈遇也努力地露出自己纯良无辜的小眼神。
乌夕夕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一步步地向他走过来,陈遇紧张地往后退,没退两步就撞到了沙发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躺到了沙发里。
还没等他爬起来,乌夕夕就一跃而起,直接坐到他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衣领,“秦漠,你为什么要骗我?”
温热带着酒气的吐息就像一片羽毛,随着她说话而轻轻地扫在陈遇的脸上,他看着乌夕夕泛红的双眼,很是艰难地说道:“你喝醉了。”
“我没醉!”乌夕夕粗喘着气,极力否认道,越发低下头去。
眼看着两人的嘴唇就要碰到一起了,陈遇迅速扭头,费劲地憋出一句:“请自重!”
乌夕夕生气,“我哪里不自重?”
陈遇再忍不住,大声吼道,“你!哪里都很重!再不起来,我就要断气了!”
“哎呀呀,小两口的要亲热就把窗帘给拉上啊,还喊得那么大声,真不害臊!”对面阳台的邻居啧啧说道。
陈遇一额头的黑线,什么鬼乱七八糟的?!没看到他正在被人谋财害命中吗?
就在陈遇考虑着要不要向这位脑洞异常的邻居求救时,半趴在他身上揪着他衣领的乌夕夕突然身体一歪,揪着他衣领的手松开了,同时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软趴趴的……更重了!
“靠!你再不起来,我就喊非礼了!”陈遇憋红了整张脸,怒斥道。
乌夕夕不说话,陈遇侧侧头,就看到她双眼已经闭上,睡死过去了。
他一把将这个醉鬼掀开,乌夕夕从他身上掉到地板,“噗通”一声闷响,应该挺痛的,但人还是没醒过来。
“喂?”陈遇从沙发上坐起来,用脚踢踢乌夕夕,没有反应,他再用手去捏捏她的脸,还是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醉过去了。”
这简直就是个大好机会,他想去搜她的身,看她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当陈遇的手刚刚要碰到乌夕夕的口袋,又立即缩了回来,他自言自语道:“说不定这又是一个圈套,哪有诈骗团伙会自己把自己灌醉,这不是傻吗?绝对是圈套!我不会再上当了!”
他冷眼旁观着躺在地板上乌夕夕,冷笑道:“装醉是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他弯腰抓着乌夕夕的两条腿,开始往门口拖过去。
就在门打开,即将被丢出去的那一刹那,陈遇回头去看乌夕夕,“哟,还挺敬业的,那就到门口睡去吧!”
毫无知觉的乌夕夕就这么被扔到门口外面去了。
陈遇神清气爽地回到屋里,哼着小曲儿,泡个热水澡,再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品呷,“爽!”
等喝了小半罐啤酒,他扫一眼大门,还挺纳闷乌夕夕居然还没动静,呐呐道:“二话不说上来就掐脖子的人,这次居然那么有耐心?”
陈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在他看了眼啤酒的度数后,好像还挺高的,不会是真的醉了吧?
他觉得自己把人扔出去,又放心不下,有点落面子,便找个借口“我只是去确认下对方的阴谋诡计”,打开门探头出去看看。
“咦?人呢?走了?”陈遇没有看到被他挪到门口外的乌夕夕。
“呼哧!呼哧!”从拐弯的楼道那边传来异响。
陈遇顾不上关门,急忙跑过去,就看到乌夕夕歪歪斜斜地倒在一个人的背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状态。
“喂!你是什么人?”陈遇上前就去挡在那个人面前。
背着乌夕夕的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背一个醉成一滩烂泥的人对他来说有点吃力,突然被人拦住了路,惊吓之下就再稳不住背上的女人,直接就要把乌夕夕甩到地上去。
还好陈遇眼疾手快伸手去扶住了,不然乌夕夕就这么砸在地上,怕是要摔个脸青鼻肿。
中年男人见状不妙,撒腿就跑了。
陈遇当即就猜到这是个什么状况,他暗骂一声,又不能把乌夕夕丢下去追那个男人,只得将睡得跟头猪一样被人扛走都不知道的人搬回屋里去。
把人丢到沙发上之后,陈遇想了想,又去冲了一杯蜂蜜水,拍拍她的脸,“喂,疯子,起来喝口水,别睡了,喂,猪啊,醒醒。”
不管陈遇怎么拍都没能把人喊醒过来,要不是鼻子还在呼吸着,就她那一动不动的挺尸状态,陈遇都要怀疑她是不是酒精中毒挂掉了。
没能把人喊醒过来,那就只能等她自然醒了。
乌夕夕占据了整张沙发,陈遇只能坐在地板上,看肥皂剧打发时间。
“秦漠……秦漠……骗子……”
陈遇扫一眼突然冒出两句梦话的乌夕夕,再凑过去听听的时候,她又安静下来了。
乌夕夕醒来的时候,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侧头就看到旁边有颗脑袋正在小鸡啄米一点一点的。
她起来,按按隐隐作痛的脑袋,口渴得喉咙发干,见到桌子边上有两杯水,一杯几乎见底了,另一杯则几乎是满着的,便伸手过去拿起那杯满的喝了一大口,甜滋滋的蜂蜜水正适合解酒。
放下空杯子,乌夕夕就又开始了她地毯式搜找,这动静自然把打瞌睡的陈遇给吵醒了,他睁开眼就看到乌夕夕的所作所为,苦着脸说:“你就不能消停点?要不,你再喝两瓶酒?喝醉了比醒着讨喜多了。”
“我没醉,只是病发了。”乌夕夕如是说道。
陈遇认可地点头,“是、是,你是病得挺不轻的。”
见乌夕夕拆楼式的搜找方式,他立即说道:“姐、大姐,您要的只不过是把钥匙,我给你还不行吗?求放过我家里的这些东西,快别拆了!”
乌夕夕停下手中的动作。
陈遇见她没再去糟蹋他的家具,似乎是听进去他的话了,连忙拿出那个木雕版的九转龙祸,又说:“钥匙嘛,丢了就再打一把呗,你这个刻得那么细致,拿去给人刻一个金属版的也不成问题,3D打印技术分分钟就能给你整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乌夕夕突然二话不说一脚就将旁边的一个小箱子踢飞过去,陈遇始料未及,想闪躲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小腿肚上被箱子磕了一下,痛得他大叫一声:“啊!你又在发什么疯?!”
乌夕夕皱皱眉,“你好像真的变傻了。”
“你才傻!不对,你是疯了!”陈遇气急败坏。
乌夕夕沉默不语,神情沉重地坐回到沙发上,陈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随时一点预兆都没有就发疯的女人,小声地嘀咕着:“她该不会是在酝酿着接下来要怎么疯吧?”
陈遇是真的怕了,怕她为了找九转龙祸,再发疯会把他的房子给拆了,“喂,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样一声不吭,我心里慌得很,我手上千真万确没有你要的东西,给你打一个也不行,你说你到底想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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