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喜欢另类夫妻生活我吃不消
恋爱一年后,在家人的一再催促下,我与臣涛结了婚。经过将近半年的磨合期,臣涛的性爱技巧有了很大的进步,他学会了调情,懂得了如何利用前奏,并且还经常会顾及我的感受。说实话,我很少能体验到高潮的快乐,我感觉自己只是在配合臣涛共同完成应该完成的夫妻之事而已,有时,我甚至还会催促臣涛快点结束。然而臣涛是一个喜欢新奇与挑战的人,无论什么事,他只要循规蹈矩地重复上几次就会厌倦,在性生活方面也如此,自从尝到了性爱的“甜头”后,他就经常琢磨着如何换着花样去感受性的刺激。他帮我买了不少性感的内衣,有时还在做爱前看一些黄碟,并且经常要求我变换不同的体位,这些本已让我疲于应付了,没想到后来他居然还迷上了“野战”性爱,为此更是令我叫苦连连。
臣涛是坐办公室的,经常要加夜班,他的办公室离家很近,于是一到臣涛加班,我便会将煮好的饭菜送到他的办公室,等他吃完后,再将碗筷拿回家。那天,又是臣涛加班的日子,我照常去送饭。说来也巧,办公室里本是三个同事一块加班的,那天另两个同事都因有急事而提前离开了,空空的办公室里就只有我和臣涛两个人。臣涛吃饭的时候,我就背着他,站在窗边悠闲地看着八楼下的夜景。没多久,我便听到轻轻的关门声,然后,臣涛的手便抱了过来,他从背后拥住我,用下巴反复地摩挲着我的头发。开始的气氛还不错,与心爱的人轻轻相拥,一同看夜幕下那川流不息的车,那明艳闪烁的霓虹灯,确实让我感觉很惬意,于是,我回望了他一眼,柔顺地将头靠到了他的肩上,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分分秒秒地过去,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互依偎着,无须其他言语。然而,臣涛似乎并不满足现状,还没过五分钟,我便感觉到了他下身的欲望,接下来,他便不由分说地撩起了我的裙子。我当时就像一个突然从美梦中惊醒的孩子,心里除了失落,更多的则是惊恐,我挣脱他的怀抱,说:“这里是公共场所,就算有什么需要,也得回家再说啊。”臣涛却没有收敛的意思,他告诉我,只有尝试着在不同的地点,以不同的方式做爱,夫妻之间才会重燃激情,才会增进感情与了解,办公室就是一个好地方,一想到连克林顿都曾和莱温斯基在办公室里调情,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说着,臣涛便关掉了所有的灯,将我抱到了写字台上……待一切都过去后,臣涛显得很兴奋,他那容光焕发的脸上写满了快乐与满足,我却没有感到半点快乐,我甚至认为,我们的所作所为都荒唐到了极点,决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得了的。
经历了“办公室事件”之后,臣涛真的如他所说,更加爱我了,他常常替我分担家务,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就连平时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温柔了很多,含情脉脉的,叫外人好生羡慕。其实想想,臣涛除了有时在性方面的要求过于另类,叫人无法忍受外,其他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他在工作上业绩突出,在生活中对我和孩子也很疼爱与照顾,结婚刚四年,我们就买了房子,并已开始构想今后的买车计划了。
难得一个十一黄金周,为了把自己从日复一日的烦闷工作中解脱出来,我和臣涛打算利用假期做一次短途旅行,目标就锁定在城郊海湾上的一个小村落里。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和宜人的海风,我与臣涛似乎都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在海水里尽情地嬉戏,在海滩上拾贝壳,在淳朴的村民家享用海鲜,很快,夜幕降临了。海边的夜晚宁静且安谧,意犹未尽的我们吃完晚饭后,并肩坐在海边一块高高的礁石上吹海风、看星星,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一向习惯早睡的村民们早已熄灯就寝,海滩上就只剩下我们俩人。初秋的深夜是有些凉的,一阵海风吹来,我微微地打了个寒战,臣涛于是将我拥入他那温暖的怀中,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情了。
我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欲望,本能的拒绝让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臣涛将我搂得更紧了。我挣脱了臣涛的怀抱,起身下了礁石,打算尽快逃离现场,然而,还没走出几步,臣涛就一把将我拉到了礁石的背后,然后开始热烈地亲吻我。我使劲地推开他,说:“别这样,小心被人看到。”我想,这次无论如何,决不会再答应臣涛做那种荒唐事了。臣涛并不放弃:“这么晚了,我们又躲在大礁石的背后,不会有人发现的。”说着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在慌乱中竟然掴了臣涛一巴掌。臣涛捂着脸,无辜地看着我,默默地说:“你原来那么讨厌我,我想,你是不爱我了。”看着臣涛哀怨的眼神,我的心开始软了下来:“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只是不想做那件事,更讨厌在这样的地方做。”臣涛的眸子开始闪动起来,他居然跪倒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作为一个男人,我每天都顶着压力生活,为了你和孩子,我拼命工作,拼命挣钱,这次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你就让我将工作中的紧张,生活中的负累,都完完全全地释放一回吧!”我愣住了,我实在没想到他会使这招苦肉计。臣涛慢慢站起身,又开始不停地亲吻与爱抚我,然后,我便被动地倒在了沙滩上,含泪忍受着他欲望的侵袭。海风吹得似乎一阵紧过一阵,月亮也躲到云里去了,压在我身体上面的臣涛,此时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
车震
度假回来后,我们便又开始为各自的工作和琐碎的生活忙碌了,那晚在海滩上的不快,我也渐渐淡忘了。不知为什么,从此我的心里似乎总是暗藏着某种危机,我开始有意无意地逃避与臣涛单独外出的机会,然而“机会”还是不可避免地来了。
那是我们刚买新车没多久,正好赶上远在县城的表妹结婚,于是,臣涛便驾着新车,带着我去参加婚礼。在出发前,臣涛特意精心地为我挑了一套得体的裙装,并颇有意味地对我说,他最喜欢穿裙子的我,我当时也没顾得多想,随便打扮了一下,便和他出了门。婚礼举行得隆重又热闹,新郎和新娘在酒席上如胶似漆,我们这些过来人看得都很羡慕,臣涛那晚也特别兴奋,还喝了不少酒。在回城的路上,臣涛体内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尽管他的头脑还很清醒,脸却红得吓人,而且,除开车以外的另一只手也很不安分,老是在我腿上来回地摩挲。我深知酒后驾车的危险,更不想接受臣涛那无聊的暗示,于是我便警告他,若他再这样置安全不顾的话,我就要自己坐班车回城了。臣涛似乎也意识到交通安全的重要性,便收敛了很多。待我们进了城没多久,臣涛突然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僻静黑暗的巷口。
“天啊,他不会是想在车里做爱吧!”我当时简直不敢想像,在这狭小憋闷的空间里,在这四面是窗,毫无安全感的车厢里,哪还会有行男女之欢的心情。然而,臣涛却显得兴奋无比,他先是自己钻进了车的后座,然后又将我坐着的副驾驶位的靠背摇成了几乎与后座平行的躺椅,进而又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我开始挣扎,尽量用手推开他,但车内空间小,我们彼此的身体不得不挨在一起,根本没有转身的余地。臣涛开始在我的耳根低语,并时不时轻吻我的耳垂,我的裙子此时也成了他最得力的“工具”,既能遮挡视线,又方便他的进攻。我当时却害怕到了极点,一是因为我一向讨厌在外面做夫妻之事,二是因为我担心会遭到好事者的窥探,只要臣涛稍一用力,整个车子就会随之抖动,这怎能不引起路人的怀疑呢?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灯光从驾驶室的玻璃窗外射了进来,我被吓坏了,慌乱地用力推开臣涛,什么也不顾地逃出了车子。其实,就在我夺门而出的时候,那束光就已经消失了,那只是迎面突然驶过的一辆小车而已。我的举动让臣涛很扫兴,尽管他没说什么,也没再向我要求什么,但从他的脸上,我读到了一种对我很失望的复杂神情……
“汽车事件”过去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感觉臣涛对我的态度明显地冷淡了,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但我想他也许也很无辜。我们彼此都爱着对方,爱的不同表达方式却让我们在性事上无所适从。我现在真的很矛盾,既害怕自己的拒绝久而久之会挫败丈夫的“性”趣,又实在对“野战”性爱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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