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魔咒:我委身多情负心男
田小西是个害羞的小女孩,说话的时候不爱看人,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子上的烟灰缸,耷拉下来的刘海不时遮挡住她的脸,“我很笨,对不对?”这般喃喃自语之后,旋即,她又陷入了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酒吧逢忘年
3月的天气很怪,时而晴,时而雨。有个男人总爱穿着同样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在酒吧里进进出出,经过时,真皮的味道比伏特加酒还要浓烈,男酒保不时在一旁鄙夷不屑,冷嘲热讽,“不就是辆蓝鸟,有本事开宝马。”
这个令男人心生妒忌的人是龙哥,38岁,离异好几年了,听说他做的是建材生意,固定的会客生意场所常年设在酒吧。一天,他喝高了,拉着我的手猛吐,“兼职小妹,你长得太像她了。”龙哥口中的她是他前妻,可惜那个女人跟了别的男人,好好一个家就这么散了。虽然龙哥的故事俗气又老套,可我的心不知不觉地朝他靠了过去,连自己都找不出理由。
但凡见面,龙哥从不乱碰我,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小西,你若是再晚生两年,都可以做我女儿了,又纯又乖。以后有事就来找我,大哥帮你撑腰!”
那段日子,我过得十分拮据,为了倒贴那个长得酷似台湾明星孙耀威的男友邓维,我几乎倾囊而尽,谁要人家帅气逼人,还是正规本科生呢?当然,这种事就像谈恋爱,不是一厢情愿的牺牲,我是个感情上挺失败的女孩,只怪当初,被他一句“谁没有过去”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此视他为唯一的精神支柱。
邓维家在农村,每个月的生活费少得可怜,一开始我主动给钱他花,他总是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拿,还一本正经地说,男人不该用女人的钱。其实,我明白他很想要,只是碍于所谓的尊严罢了,“如果你爱我,就接着,否则就是不爱。”几乎是硬塞进他口袋的,他终于接受了。有了第一次,以后他也拿得顺手了,到现在就变成了习惯,我养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等邓维毕业进了大公司,我就不用操劳了。”每每我做这般白日梦时,龙哥总不忘使劲敲我的脑壳,“傻丫头,他那是‘小白脸’,以后铁定变‘陈世美’!”他边说边往我包里塞钱,脸庞掠过一丝担忧:“拿去,别再兼职了,把自己搞得这辛苦为么事?”
不久,邓维得知他用的是我从陌生男人口袋里掏出来的钱后,绝情地要和我分手。他说他要结束一段本不该开始的感情,这话深深刺痛了我的神经,我知道自己很脏,不用他特意提醒。
几度被害失身
在邓维之前,我结交过一个很烂的网友方鸣。在网上,他的化身是自来水厂职员,“芳龄”23,还温文尔雅,体贴备至,偶尔“记得按时吃饭”、“天冷多加衣”之类讨女孩子欢心的小伎俩,却毫无悬念地让我中了招。那时的我,认定自己将来一定会嫁给他!
初次见面时,方鸣开着一辆白色的桑塔纳,虽然式样过时了点,但毕竟是可以用来摆谱的资本。不过我始终纳闷的一点是,他看上去根本不像23岁的男孩子,说得好听点叫成熟,难听点叫作老气横秋。不过相貌不是问题,因为我喜欢的不是他那张脸,而是他这个人。
人说事不过三,这概念被方鸣用在了歪心思上。第四次约会,他直接把地点安在了一家宾馆,一路上,我的心如小鹿乱撞,狂乱地跳个不停,我到底该怎么办,去还是不去?如果拒绝了他,他会不会立刻甩了我?来不及把脑子里的浆糊拨开,方鸣已经如猛兽般扑了过来,我瘦弱的身体不堪一击地倒在床垫上。刹那,他的脸变成了邻居秋哥的模样……
秋哥假装友善地微笑说:“走,跟我进屋去,哥哥给糖你吃。”然后,秋哥反身锁上房门……不一会儿,我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接触“强暴”这个词是在念书后,为此,妈妈差点气得病发入院,原本预备打官司的,爸爸嫌丢脸,也就不了了之。听说秋哥现在已经结婚生子,而我却背上了一辈子的包袱,卸都卸不掉。这么多年了,我觉得自己很丑陋,不敢照镜子,不敢对视男人,也从不穿花裙子出门,三伏天气,我用一条牛仔裤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样的装扮让我倍感安全。
当6岁那年的记忆复又闪现,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方鸣戛然而止,一脸愁苦地在旁边大口喘气。我过意不去,想着用自己的过去来惩罚他的爱似乎不公平,于是,我倒吸一口气,起身关掉灯……
日久见人心,说得一点没错,频频得手后,方鸣见木已成舟,便玩起了失踪。本想找他问个清楚的,结果接电话的是个女人,“我是他老婆,你找他干吗?”我的脑子“轰”地炸开了锅,顿时一片空白。结局可想而知,已婚男人方鸣骗财骗色后,彻底从我生活中蒸发。
委身多情负心汉
除了邓维,龙哥是第二个知情人。可惜,这个原本我信任有加的男人太令我失望了。
对照龙哥的正派和慷慨本色,邓维的小心眼和贪婪本性暴露无余,测出他的假心假意后,我决定一心一意跟着欣赏我、宠溺我的龙哥过。
我正式以龙哥小妹的身份频繁亮相他的社交圈,三个月后的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我踉踉跄跄地扶他打的回住处。也许是酒后乱性吧,我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正人君子龙哥竟然动手动脚起来。“你不是那种人。”“我也是正常男人。”我偷瞟了龙哥一眼,受不了他眼神里传递出来的哀怜,实话说,我不讨厌他,而且痛过伤过的男人应该更懂爱吧。那一夜后,我变成了龙哥的人。
我以为人生从此飞上云霄,岂料一个风头打过来,摔得不轻。
到了月末结算的日子,龙哥约着经常往来的客户去KTV消遣,“咦,这次又换了一个?宝刀未老啊!”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男人不怀好意地挑衅说,我十分不屑地瞪了他两眼。接着,豪华包间里陆陆续续进来些装扮耀眼、穿着暴露的小姐,“龙哥!怎么好久没来看我啦?”其中一个扑上来,娇滴滴的声音吓得人汗毛顿立,勾肩搭背地顺势坐在了龙哥的腿上,我心底的醋坛子彻底被打翻,黑着脸浑身不自在。席间,另外一个干瘦的男人靠过来,“小姑娘,龙哥身边红粉一堆,你顶多是个备用胎。”然后,那男人的脏手伸到我腰间,“不如跟着我算了。”我甩开那脏手,径直冲出房间。
此后,龙哥慢慢冷落了我,他从没跟我解释什么,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他而言毫发无伤,想继续跟着他,就得做到不过问、不生气、不要求,否则一切免谈。更叫人心灰意冷的是他的大段谎言,什么前妻红杏出墙,他愤然摘掉绿帽,都是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他花天酒地,前妻不堪其辱。
龙哥就是一个同时周旋在许多女人中间的花心郎,这一次,我又被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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