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死去活来的浪妇小说|胡汉升韩潇
过去就把那小秘从他怀里拽出来,刚想喷他几句,一看到他的脸就愣住了。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那人居然是胡汉升,依着那小秘对他的称呼,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他就是瀚森广告的老板?
“胡汉升?怎么是你?你不做工程跑来这里干嘛?”我还多余说了句。
“我跑来这里干嘛?我是这里的老板啊,你没听见她怎么喊我的?怎么,不想见到我?”胡汉升挺直了腰板整理西装,对着我冷笑。
我皱起了眉头,还是不敢相信。
“哼!韩潇,拜你所赐,我把工程队给卖了,正好我和这家广告公司原来的老板是哥们,他要转让,我就把它给顶下来了。”
“顶下来?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卖工程队的钱也不够啊!”我说着把那小秘推了出去,把门给反锁了。
“够不够那是我的事,反正瀚森现在是我的了。你想跟瀚森做生意?以后想都别想。你他娘的拐了我老婆,我要报复你个老瘪三儿。”胡汉升说完冲着我的额头就是一记侧勾拳。
猝不及防之下我挨了一记,还挺疼的。
刚站直又挨了一记左直拳,鼻子瞬间一酸,哗哗淌血。
之前还挺愧疚的,虽然苏春儿不是我强抢过来的,但跟我也脱不开关系。
被他接连两拳后,我的火蹭蹭往上冒,就再也不管了:“我拐尼玛,你老婆是自己赖在我家里不走的,有本事你自己把她劝回去啊,你跟我较什么劲儿?奶奶个腿,这么多年朋友,说打就打,你讲不讲道理?”
我一通组合拳过去,抡得胡汉升直转圈,晃晃悠悠跟不倒翁似的。
他打不过我还嘴硬,晃了晃脑袋跟我说:“讲道理?你现在跟我讲道理了?你睡我老婆之前怎么不跟我讲道理?还我老婆自己赖在你家里不走的,你当你家里有宝呢?这话说出去谁信。”
我郁闷得要死,都被他气疯了,口不择言的说:“就算你老婆是被我拐回去的,那又怎么样?你老婆心里要是有你,也不会赖在我家。干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都要跟你离婚了,你咬着我不放有意思吗?这事又不是我一手造成的。”
“你看你看,终于承认了吧?你敢说这事不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你借钱给我,我老婆能跟我发火吗?她要不发火,我会输吗?我他娘对的弄死你!”
胡汉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狠话,挣扎着要抡我,却被我掐着脖子控制住了。
这货就是不想还我钱了,逮着话就跟我说钱的事。
那钱是我借给他的吗?是他自己抢过去的好吧。
我也不想跟他辩了,只要苏春儿肯跟我,他就是把那二十几万赖掉我都认了。
这人活到一定岁数,价值观就会改变。我现在更想要的是一个贴心的女人,钱不过是身外之物,我现在不是很缺,自然不会太在意。
我掐着胡汉升脖子的手一松,不想再跟他纠缠,跟他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只会让自己更加生气。
放手后我转身想要出去,这倒好,胡汉升还来劲了,在我背后猛冲过来,勒住我的脖子不放,我挣脱开来为了自保,顺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移动电话向胡汉升的脑门狠力一砸,他的眼角立马开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胡汉升眼睛一模糊,东摸西摸的在那打转抓瞎。
我抓紧时机拽门就走,那小秘还在门口傻站着,见我出来居然抱着我的大腿不让走,因为她看到胡汉升受伤了。
娘的,她居然还咬我一口。
“你个臭娘们,你属狗的啊。”我狠狠一甩才挣脱开来。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苏春儿。
如果她知道我受伤是因为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动。
这生意算是黄了,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离家愈来愈近,我焦躁的心渐渐平息。
一进门就听到苏春儿娇嫩的声音在揶揄:“呦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我的大忙人。”
苏春儿放下铲子来迎我,我低着头默不作声,连鞋托都没换,径直向浴室小跑过去,生怕苏春儿注意到我凌乱的衣衫和满身的伤痕。
虽然希望她为我感动,但我不想她担心。
“没事儿,今儿啊,今儿公司不怎么忙,就早回来陪你这位大美妞了呗……”我故作镇定,一边脱衣服,一边隔着浴室门大声回应。
苏春儿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的反常举动逃不出她的火眼金睛,她听了我的话以后不为所动,敲都没敲门就推开了浴室的门,板着脸看我。
“妈呀……”
我的乖乖,苏春儿这么大胆的举动让我的心头一紧,忙抓起浴巾捂着自己,红了脸:“春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出去,快出去……”
苏春儿摘下围裙,细细打量我脸上的淤青,摸着说:“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我勉强一笑,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吧。刚刚跟客户吃饭,大家都喝多了,跟隔壁桌几个哥们打起来了。不过没事,也就挨了两拳。那个……我还没吃饱呢,你晚饭做好了吗?我再吃点。”
苏春儿智商不低,一开口就说:“是不是胡汉升又找你麻烦了?你老实跟我说,不许瞒我。”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说:“是……也不是。其实今儿是我自个找上门去的,我们公司有个策划案落在一家广告公司的头上,我过去找他们谈,结果发现那广告公司的老板换人了,他们的老总现在是胡汉升。我们俩聊没两句就打起来了……”
我挺想抹黑胡汉升的,更想告诉她胡汉汉搞小秘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她伤心。
“是他先动的手吧?”苏春儿挺了解胡汉升的,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
“嗯!”我应了声就不说了。
苏春儿白我一眼,出去找了创伤药要给我涂。
其实我挺乐意的,但还是推脱:“春儿,我自己来,你忙你的。”
“啧!你怎么这么磨叽?你害羞个啥?你我又不是没见过,把浴巾摘了,我看看还有哪受伤。”
我一听就受不了。
这是祸事变美事呀!就算没受伤也得给她看,太嗨皮了。
之前包浴巾是下意识的举动,现下把浴巾一掀,我得瑟得不行。
苏春儿白我一眼,蹲下看了一会儿,见没受伤,又到处找,看到我腿上的牙印,疑惑问我说:“这是胡汉升咬的?”
我看那牙印太小,嫁祸给胡汉升不现实,只好坦白说:“不是,是他们公司一个女的咬的。”
“女的咬的?她为什么咬你?你非礼她了?”
我不吱声,苏春儿见我不想说,居然不问了,然后起身在我脸上打量,扒开我的嘴看,愤愤不平的说:“胡汉升他娘真不是爷们,自己朋友都下这么重的手,门牙都没了两颗。”
苏春儿怜惜地摸着我的牙床,我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才发现牙被打断的。
我安慰苏春儿说:“没事,回头我去诊所镶两颗金的。”
苏春儿白我一眼:“这咋办?还能吃饭不?喝汤得了。”
“能不吃饭不?我想吃你。”我整个儿都贴她身上了,搂着她就亲了一口。
“你作死呀?还受着伤呢,你有那体力?”苏春儿用食指戳我脑门,想躲开我的骚扰,却被我死死的箍住。
我跟她耍赖:“当然有。”
“死相。”苏春儿居然提膝踢我。
“嗷呜!”
我感觉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整个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弓了起来,脸煞白煞白的。
苏春儿吓一跳,忙蹲下安抚我,等我缓过来了,试一下看我还能起来,这才松了口气,可爱的一吐舌头跟我说:“让你得瑟,好好养几天再说吧,你老实点,别打什么歪主意。”
见苏春儿心疼的模样,我心里打起鼓来,如果苏春儿知道胡汉升被我打得鼻口窜血,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我有点怕她会就此不理我。
我们俩才住了几天她就这么心疼我了,她跟胡汉升做了十年夫妻,就算现在闹离婚,只怕感情还是有的。
我洗过澡,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春儿一直在沉默,终于忍不住了,问我说:“韩哥,姓胡的怎么样?你有打到他吗?他伤的重不重?”
担心的事终于来了,我心里暗叹,答她说:“我俩打了个平手,春儿,你不用担心,他应该有人照顾。”
“有人照顾,什么意思?”
我说:“你刚刚不是问我那个女的为什么咬我吗?那是他的小秘,我跟他打架,他的小秘帮他……”我都不愿继续往下说了,因为我知道苏春儿肯定能猜懂我的意思。
苏春儿沉默一会儿,神情自若往我碗里猛夹菜。
第二天,我破天荒的起很早,跟狗崽似的叼着根油条准备出门。
“哎呦喂,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我们韩哥今儿出息了,这么早就去上班,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苏春儿穿着透视睡裙从洗手间出来,冲着我调侃。
“早起的蛤蟆有虫吃,你没听说过吗?今天公司里事多,我得早点回去。我的大美人,你乖乖再睡会,我先走了,来个香吻。”
我亲了苏春儿一下,没穿好鞋子就急急下了楼。
还以为我来得早了,谁知一进公司就见到刘曼丽已经在了。
反正我怎么样她都看我不顺眼,所以这么早见到我虽然意外,却还是板着张脸看我。
“你瞅啥?刘曼丽,你是不是便秘呀?我怎么每次见到你都觉得你长的一张便秘脸?”
“你……”刘曼丽被我气得浑身直哆嗦:“你别得意,别以为你没迟到就一切安好,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你呢!哼!”
我当然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但我一点都不担心,照样转我的椅子,喝我的咖啡。
关宏叫我去他办公室,我去的时候还哼着上海滩的风情小夜曲。
见关宏黑着张脸,我才正色起来,干咳一声坐下,明知故问的说:“你找我有事?”
关宏一向拿我没办法,脸色也摆过给我看了,于是叹口气跟我说:“韩潇啊韩潇,我昨天叫你去谈合作,你谈崩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跟人打架?你是不是吃饱撑着了?想练手你找我啊!我听说他们胡总都住院了,你今天必须去给人家道歉,不然这单生意真黄了。”
我愕然说:“打都打了,道歉还有用吗?老板,这事其实不怪我,那胡总我认识,我们俩之前是朋友,因为发生了点矛盾,他硬要找我茬,我有什么办法?现在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你觉得生意还能不黄吗?道歉是没用的,我了解他,他不会原谅我的。而且我也不可能向他道歉,因为我没做错。再说了,他也不是没还手,你看,我门牙都让他打掉两颗了。”
我张着嘴给关宏展示。
关宏看着我没了两颗门牙的地方一愣,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好不容易忍下,跟我摆道理说:“老韩啊,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冲动了。咱们打开门做生意,要以和为贵。忍一时风静浪平,退一步海阔天空,这点浅显的职场道理你都不懂吗?现在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反正这件事你必须给我摆平。瀚森我可以不在乎,但启鸣是大公司,如果我们能拿下这个策划,对我们公司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你给我记住这一点。”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当初关宏死乞白赖的就是要给瀚森帮忙,原来他是想代表瀚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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