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着把她强了_大胸晃到你头晕
倒也胜在清新,虽瘦了些,但后背曲线秀气,臀部绷得圆实,别有紧凑的美。
但是喂,这跟我有屁关系?现在小娃子也太早熟了吧?我很无奈,装看书,还被他一把抢走了:
“别用你摸了我姐的手摸我的书,讨厌!”
“好好说话!”我口气不由严厉起来,“老师没教你尊敬长辈吗?”
“那你摸我姐没?”小正太嘟嘴,干巴巴的脸颊看起来胖了一点。
“我可是大人,大人不会干那种无聊事儿。”我直直腰,这木板凳坐着我屁股生疼。
小正太一脸质疑,不高兴地瞪着我,说:“没有就好,我姐是我的,长大了我要娶我姐的。”
“噗……”我刚喝的水瞬间喷了他一脸,“你想法很危险,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
“为啥,我姐也喜欢我,我怕鬼的时候,她还陪我睡呢!”小正太托着腮,幸福地瞅着忙碌的姐姐。
“长姐为母,她那是关心你,你别乱七八糟的想,你姐要知道了,煽死你!”我严肃地说。
小正太鼓着眼珠,咬着笔头瞪我,我觉得有必要正确引导青少年健康成长,就跟他说,“你想保护你姐,对不?但如果你娶你姐,就是毁了她,所有人都能随便煽她,你觉得好不?”
小正太歪着头,突然跑进厨房,用力搂住他姐纤腰,大嚷大哭,“姐姐,我不要别人煽你!”
“怎么了啊?”姑娘很疼弟弟,连忙温柔哄他,我暗想,她果然是块当护士的料。
小正太在厨房磨叽了会,就红着眼出来继续做作业,我捧着课本笑笑,小娃子蛮可爱,怪不得嫂子那么想要个娃子。
娃子……我若有所思,哥嫂那样暗示我,是希望,我干点啥子?
脑子里浮出嫂子身前的丰满来,不禁有点怀念起来,呃,我有几天没好好看过嫂子了,她应该知道我的疏远,她会生气么?
“吃饭了!”小正太拿手在我跟前挥,我回过神,才看到饭菜摆上了桌,而姑娘站在桌前,忧伤地瞅着我。
她洗净了身子,满身的清香弥漫了少女的青涩,闻得让人心醉。
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吧,简单的T恤衬得她的脸像蓝天一样干净,红扑扑的脸蛋挂着文静的微笑,是比较耐看的小家碧玉,和之前在我身上喘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柔美触感,此时看到她迷人的傲娇裹在T恤里,莫名的感觉亲切。
她的腰特别细,衣服下微露的肚脐眼,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想把沐浴露抹到那圆圈里。
“林子哥,你喝酒么?”她斯斯文文地坐在我对面,扒了几口后,忽然吮着自己的筷子定定地瞅向我。
我摇摇头,还喝酒?你还要不要我活了?我这好不容易把一肚子邪火压下咧!
一顿饭吃得我心情压抑,吃惯了嫂子做的家常菜,换种口味,真有点不习惯。估计照样大抓大吃的,只有毛没长齐的小正太了。
晚餐过后我匆匆道别,蹬上自行车就往家赶。
夜已经很晚了,嫂子是否还坐在客厅等我回家?一想嫂子,我恨不得长对翅膀奔一她身旁。
“嫂子,憨憨的嫂子……亲亲的嫂子……”脑子响起一道旋律,我归心似箭,抬起屁股,没头没脑朝家的方向冲。
“林子,你可回来了。”我才踩到路口,就看到嫂子站在村子那座石头牌坊前。
“嫂子!”我压制着欣喜,低磁地喊了嫂子一声。
嫂子身姿丰满,站在那压得人无法喘息的贞洁牌坊下,让人感觉说不出的讽刺。
“林子,你干啥了,这么晚,没找着路吗?”嫂子瞅我的眼神有点儿幽怨。
嫂子穿着宽松的长筒睡衣,身前的柔软耸立着,显得下半截相当空荡,凉风往里一灌,幽微的气味就随风飘散了。
“没啥,我哥呢?”虽然我特想抱住嫂子,埋入她那引人无限遐想的风景线里,但我只是跳下车,挠着脑袋走到嫂子旁边。
“老牛家打来电话,说你哥在那儿喝醉了,直接就在他家睡了,我出来看水,顺便看看你回来没。”家里种了庄稼,这时节稻谷正长个儿,嫂子有事没事就会往田里跑。
“我在家,你要干啥叫我去就得了,还用你去跟那帮野人打交道?”我推着车跟在嫂子屁股后边儿走,一边不满地嘟喃。
田里就一条大沟,而村里的庄稼地成片,从山脚到山尾,一眼望不到边儿,每家每户的田地都紧紧挨着,是诗人最爱赞诵的‘阡陌纵横,风光无限’。
但诗人能看到的,只是那表面的美好风景,我们因为庄稼而打的架,比女人的头发还多。
因为田地没啥间隙,所以每到庄稼用水的季节,村里人都跟疯了似的抢水,要没个人蹲在沟边等着把自家的庄稼放足水,一转身,就有孙子给你堵得滴水不漏,活活让你家整块庄稼干死。
嫂子这丰腴的身体,不知道有没有被烈日烧干?我哥再疼嫂子,可毕竟空窗太久了,嫂子心里的渴望,只能死命压制。
我总是禁不住对这些原本青春年华,可以纵情声色,却被束缚在各种无奈之下的胴体,充满怜悯。
喂,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谁怜悯过苦闷的我?想到金箍棒,一股悲愤油然而生。
“吱呀……”嫂子把屋门打开了,正摸索着扯灯泡线。
“我来,嫂子。”我放好单车见嫂子在墙上瞎找,就伸手摸了过去。
结果,我不小心摸上了嫂子软得跟豆腐一样的手。
我全身感觉被强大的电流吸住了,一时移不开手,而嫂子心‘嘭嘭’乱跳,在黑灯瞎火的客厅里显得特别有力。
嫂子的手特别温暖,特别富有肉感,让我心情愉悦。黑暗中看不清嫂子的脸,可她沉重的鼻息却分明钻入我耳里。
嫂子是紧张呢,还是……我魔怔了会,赶紧把自己的手移开。
那时候我哥家还没安装触摸开关,要开灯得靠手拉扯垂在下边的灯线,平时它就垂在门后,今儿不知怎么的,跟我玩起了捉迷藏。
我不得不靠近墙,伸直手再次寻找灯线,但嫂子就在我身前,看起来就像被我挡在墙上一样。
嫂子真香,家里的沐浴露一定是她精心挑选的,淡淡的玫瑰味儿,特别浪漫诱人。我悄悄吸了一口,感觉所有细胞都活了起来,体内的热浪也着急地打卷。
水涨船高,牛逼哄哄的大龙也趁势鼓涨,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推到嫂子肥嫩的肌肤上,载上嫂子尽情地,在欲河里畅游一番。
嫂子伫着没走,压抑着呼吸,由着我在墙上摸索,我没有碰到她,但她全身热得能燎原,精神绷得紧紧的,仿佛一松就要倒到我怀里。
我心里着急地说,嫂子,你可千万别倒,我那家伙就等着你啊。
嫂子要真软倒,不接吧,嫂子怪我冷血,接住吧,那玩意儿碰到嫂子,她得恨我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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