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小话说又粗又大|公车上被抽插到高潮
“完蛋玩意儿!你把道行,当成是锅碗瓢盆了?都单向传给你了,怎么可能再还回来?”
“还有……我把身子给了你,那是你情我愿的,你给什么钱?你当我是小姐嘛?”
“你过来,我给你仔细说道说道,咱们出黑门,都有些啥规矩。”
随后,赵寡妇也不管我愿不愿听,她就叨叨叨的讲述起来。
自古民间有三出:出马、出道、出黑。
其中的出黑,说的就是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看似风光,能断阴阳、定风水、驱邪祟、化劫难。
可实际上,人前显贵、人后遭罪。
与那些邪祟打交道时,更是凶险万分,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牵扯因果、折损阳寿。
出黑一门说道极多,便是传功一途,便分作“面授身教”、“灌顶醍醐”、“杀取夺舍”、“阴阳倒流”等不同方式。
其中面授身教最为正统,师父把选中的徒弟带在身边,经过三年言传身教后,方可出师门。
灌顶醍醐最为惨烈,多数为师父自知命不久矣,与徒儿主窍相连、主脉相通,一身道行强行灌注体内。
事成后,师父能将五成道行留在徒弟体内,自身却是道行殆尽、随后便撒手人寰。
杀取夺舍最伤天和,要夺取阴鬼、阴物、精魅等道行,补充至徒弟体内。
这一做法,为不得已而为之,不仅有违天道,更是大损阳寿。
人死后,不得坠入六道轮回中的“上三道”,需在“三恶道”中偿还罪业,整整三世后,方可投胎做人。
阴阳倒流最是旖旎,多为夫妻、情侣之间传功授法。
事成后,一人道行转入另一人体内,自身除去损失全部道行外,却没有性命之忧。
赵寡妇对我的传功方式,便是阴阳倒流,属于单向传功。
过程中,老爷们和老娘们之间,越是欢喜愉悦,传功的效果越好。
……
我挠了挠脸皮,心说这下可完犊子了,这还不带反悔的。
往后,我真要成天和那些邪祟打交道了么?
我都看不到它们,我咋收拾它们啊?
玩儿呢?
似乎猜出了我的顾虑,赵寡妇拿出一个小帆布包,从里面掏出两本书来。
这会儿我才注意到,原来赵寡妇是有备而来。
我刚才被那邪祟声音给吓屁了,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大刚,这两本书,一本是《阴阳》,一本是《风水》。”
“往后有不懂得地方,你随时可以问我。不过,我道行尽数转到了你的体内,驱邪避讳的事儿,可要你亲自操刀才行,我可帮不了你!”赵寡妇说道。
我接过砖头厚的两本书,心里瞬间有十万只草泥马尥蹶子而过。
麻痹的——
从小到大,我最烦的就是看书了。
要不是这样,我能连高中都没考上?
我简单翻看了两页,再没了兴趣,于是走到炕柜那儿,把两本书扔了进去。
我计划好了,等明年大阴年一到,爱咋滴、就咋滴。
反正,我不想学这些破玩意儿。
有那闲工夫,都莫不如多养几只小鸡,时不时的还能吃到鸡肉、补补身子呢。
赵寡妇也不介意我的态度,她始终笑吟吟的盯着我。
等我坐回炕沿,她就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来,大刚,我帮你开启天眼!等你看过《阴阳》中的劝鬼篇,就能正儿八经的给人瞧病啦!”
玻璃瓶里的液体,是黑牛眼泪。
里面那些浑浊的黑颗粒,则是烧掉的符�灰。
再加上我有道行加持,两相结合,就能开启天眼。
这我倒是来了兴趣。
我琢磨着,等我开了天眼,往后再偷看谁洗澡,那得老方便了吧!
说不准,天眼还有透视功能呢。
到时候还要去县城的彩票站刮彩票去。
我要让彩票站的老板娘,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赵寡妇冰凉的小手,蘸着几滴牛眼泪,在我眉心正中央轻轻涂抹着。
片刻后,我体内升起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朝着眉心涌去。
嗡——
我的脑子里,恍惚响起一声闷响。
下一秒,我的眼前就出现了新变化。
我能看见脏东西了!
在我家棚顶上,果然飘着两只阴鬼。
那男鬼长得很凶恶,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太阳穴直贯到下巴颏。
那女鬼却相当的好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雾。
最奇怪的是,女鬼身上居然没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就这么清楚的呈现在我眼前。
“咦?他这么快就开了天眼?”
“看来赵寡妇说的没错,这小子的资质,果然是出类拔萃啊!”
“不行,我得赶紧走了,我觉得有些危险!”
那男鬼似乎胆子很小,嘟囔了几句后,嗖的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鬼却不肯走,忽悠一下、飘荡到我身前,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之色。
妈了巴子的——
你瞅我、我就瞅你。
反正有赵寡妇在,我怕个�牛�
这会儿,赵寡妇拉上了窗帘,又去了趟外屋。
我则是咔着眼睛,把女鬼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这小妞儿,属于娇小玲珑型的,身形可袖珍了。而两条腿儿,却是笔直笔直的,
发现我在看她,对方也不害怕,反而咯咯咯的笑着,不停的转身,似乎想让我看的更仔细些。
我纳了闷,心说脏东西都这么开放嘛?都不怕被别人看?
此外,脏东西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吓人啊。
天眼望去,它们和普通活人没什么两样。
片刻后,赵寡妇回到里屋,把一套被褥铺在了炕上。
我有些发蒙,问道:“赵姐,你这是要干啥?”
“干啥?当然是干一些你们老爷们都爱干的事儿呗!”赵寡妇说道。
说话时,赵寡妇就拉扯我,想要帮我摘巴衣衫。
我推脱两下,说道:“咱们还是先做点饭吃吧,我肚子都饿了。”
“再说了,屋子里还有个女鬼呢,我别扭啊!”
我琢磨着,赵寡妇是不是被我给整上瘾了?
她就这么想跟我滚大炕?
赵寡妇把我扑倒在褥子上,笑呵呵说道:“呦——你饿啦?那正好,我来喂你!”
“至于女鬼……就让它随便看嘛!看着看着,你就习惯了。”
我搞不清楚,为啥赵寡妇的力气那么大。
我都使劲儿挣扎了,结果到底没扯过她,让她把我摘巴的,溜干净!
没一会儿,赵寡妇摘掉了外面的短袖和短裤,露出她里面的贴身衣物来。
哎呀妈呀——这些贴身衣物,简直太不正经了。
瞅瞅还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的。
还有小裤,那是啥玩意儿?
那是正儿八经的裤衩子么?
要我看,那就是几根细带子,胡乱的系在一起,就一块巴掌大小的布。
这会儿,赵寡妇就完全占据了主动,可要比在苞米地时,大胆多了。
整个过程,那女鬼就半飘在空中,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被赵寡妇这么一整,我还能控制得住?
别说是有一只女鬼盯着我了,就算满屋子全是鬼,我都该做啥、就做啥。
农妇有山泉,技术还特么全!
只要是个正常的老爷们,那甭想抵抗的住。
——
——
赵寡妇在我家住了七天。
这些日子,只要我还行,她就想方设法的勾搭我,让我贡献粮食。
现在,我一想起那方面的事儿,我都想吐!
我都没法正常走道了,清一色得扶墙。
就连上厕所,我都是蹲着的。
赵寡妇还逼着我,开始学习《阴阳》,从里面的劝鬼篇开始,练习那些拗口的咒语。
我觉得,嘴里的舌头,好像都打成了个中国结。
不过,练习咒语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
从那之后,我家屋子里,再没出现过阴鬼。
按照赵寡妇的说法,咒语念动时,会沟通天地法理,对阴鬼形成强大的威压。
随着咒语的不停念动,那威压还会不断叠加,最终就会逼迫阴鬼远去。
“大刚,到今儿个为止,我身子里那些残留的道行,就都转移到你体内啦!”
“往后,滚大炕的事儿,我不会再为难你!”
“不过你要注意点儿,道行入体,你身上的阳气就会格外的旺盛,对小娘们有强烈的吸引力。”
“你可别拈花惹草的,整出一身病来呀!”赵寡妇说道。
我翻了翻眼根子,心说啥意思?
有了道行之后,我还成了香饽饽了?
我才不信呢!
白天,我躺在炕上,歇息了一整天。
赵寡妇说话算话,果真没再勾搭我。
等到傍天黑时,我不仅变得生龙活虎的,反而感觉体内的力气,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喂——大刚,大刚……你在家没?”
我正在练习劝鬼诀,这时院子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却是我发小胡小闹过来了。
看见赵寡妇待在我屋子里,胡小闹就干笑了两声。
他笑的可贱了,把牙花子都翻出来了。
“干啥?你有事儿?”我问道。
胡小闹没着急回答我,反而拉着我来到了屋外,像是要刻意避开赵寡妇。
“行啊你,村儿里有传言,说你把赵寡妇给吃独食了。”
“这么一看,传言果然是真的啊!”胡小闹说道。
让他这么一说,我肚子里就泛起一股苦水。
妈了巴子的——
吃独食儿,听起来挺好听,可让你一天七八次,你试试?
也就是我现在恢复过来了。
要是昨天这工夫,我抬眼皮都嫌累。
“赶紧说正事儿,你过来找我啥事儿?”我问道。
我跟胡小闹是光屁股长大的,只要有他掺和,那准没好事儿。
什么打架斗殴啊,去水库偷鱼啊,戏耍小娘们啊……
我俩在村儿里,都快成了万人烦了。
“嘎嘎——当然是好事儿啊!你知道不,今晚儿李老师要去锅炉房洗澡。”
“我听她跟烧锅炉的二大爷打招呼了,让他把水烧好,晚上七点左右,她就过去。”胡小闹贱兮兮的说道。
李老师……要在锅炉房洗澡?
卧槽——这个可以有哇!
我回屋跟赵寡妇打了声招呼,随口撒了个谎。
而后我和胡小闹两个,着急忙慌向着锅炉房方向而去。
胡小闹说的这个李老师,她叫李芬芳,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农小教英语。
当年读小学、初中,我俩都在一个学校。
这小娘们外表上看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她可特么坏了,又属于闷骚型。
记得上小学六年级那会儿,李芬芬就开始早熟。
她答应我们班级的男生,可以数她裤衩上的点点,一秒钟一块钱。
那家伙,那钱都让她赚翻了。
后来我也想数点点,就省吃俭用的,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一共五块钱。
等第二天找个没人的地儿,她让我数点点时,我才发现,那裤衩子上全是特么黑点点。
乍一看,就跟斑点狗似的。
我这人死心眼儿啊,愣是咬牙全部数完。
结果……麻痹的,超时间了。
我欠她五十多块!
我兜里也没那么多钱啊,只能暂时欠着。
李芬芳这就不高兴了,扬言要找人削我,说一定要把我脑瓜子打放屁。
那天周末,我在西山腰正在放大鹅。
李芬芳果然领了七八个外校生,把我围在中间,给我好一顿圈踢。
在李芬芳的指挥下,他们下手可狠了,等我爬起来时,一走路都直画圈!
我家大鹅,还被李芬芳给揍丢三只呢。
所以说,一提起李芬芳,我就恨的压根直痒痒。
“小闹,你的智能手机带着没?”我问道。
看到他点头后,我就挥了挥拳头,心说李芬芳,你给我等着。
等会儿老子非得把你全套镜头录下来。
我让你当老师?
我看你哪儿湿?
……
胡小闹的消息果然靠谱。
七点钟一到,李芬芳如约而至。
我猫在锅炉房的屋顶上,掀开半片残破的瓦片,眼睛一眨不眨的手机屏幕。
摄像头的焦点,就集中在下面的水池上。
李芬芳的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小皮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着什么。
等她反锁了房门,试了试水温,她就开始摘巴衣服。
没一会儿,她身上溜干净。
咕咚——
我偷偷咽了一大口吐沫。
我从来没有想到,这这丫头居然这么有料!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像是冬天里的大雪片子。
那绝美的上围。
当时就把我我惊的手一抖,智能手机差点儿没掉进水池子里。
我勒个去——
这发育的也太好了……要是能凑上去,估摸着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得被闷死。
摘巴干净之后,李芬芳慢慢滑进水池里。
她在脑后挽起一个马尾辫儿,而后拽过那黑色的包包,从里面往外掏东西。
我以为她是要拿面膜啥的。
结果……尼玛是玩具!
她差点儿没晃瞎我这双钛金琉璃眼!
自打成为教师以来,李芬芳一直冷冰冰的,给人一种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而且到现在,她都没处对象,始终一个人儿过日子。
谁能想得到,她竟然有这么邪恶的一面?
接下来的场景,可就无比的刺激了了。
李芬芬轻咬着粉嘟嘟的嘴唇儿,随着她的抖颤,水池子里,激起一层层的水纹。
旁边的胡小闹,眼睛瞪的溜圆,似乎恨不得眼珠子能飞出来,直接飞到对方身上。
约莫五分钟过后,我以为对方已经完活。
谁成想,她居然再掏出一根狭长的玩具。
……
看李芬芳洗一次澡,彻底颠覆了我的三观,毁了我的五官。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后,她这才消停下来。
让她这么一整,我又有些想念赵敏那小寡妇。
接下来,就没啥看头了,都是正常的洗洗搓搓。
我都打算喊上胡小闹,赶紧离开了。
便在这时,变故突然发生。
李芬芬愣了愣神,下一秒,哗啦啦……响起一阵水声,她居然整个人都滑进了水池里。
她的两手两脚,呈“大”字型撑开,幅度很大,而且用力的向身后弯曲。
“卧槽——大刚,她这又是玩儿啥花样?”胡小闹有些懵圈,问道。
我皱着眉头,说道:“她这不是花样。麻痹的——她这是招惹到水鬼了!”
没错,我的天眼清晰可见,水池子里,突兀的多出四个小人来。
它们每个能有擀面杖长短,海碗粗细,身子呈现半透明的颜色,和水色无比的接近。
要不是用天眼观察,都不容易发现它们。
赵敏说过,除了活人身死的变成阴鬼外,还有五行小鬼之说。
这水鬼,便是五行小鬼中的一种。
此时,李芬芳脑瓜子完全沉没在水池里,脸色涨的通红,咕嘟嘟——都喝了好几大口水。
要是再晚一会儿,估摸着她就要被憋死了。
想了想,我把手机扔给胡小闹,掀开瓦片,一咬牙、就跳进了水池里。
“庵嗡瀛泓骜……”
我嘴巴子里,发出一个个晦涩的音节,正是赵寡妇逼我练习的那些咒诀。
当咒诀脱口而出时,它们凝聚成一个个金色的“�e”字形,分作四个方向,朝着水鬼逼迫过去。
“不好,有阴阳先生!”
“撤,赶紧撤!等下次有机会,再嫩死这贱娘们!”
那四个水鬼相当的滑头。
刚一听到我念动咒诀,它们就见机不妙,嗖嗖几下,溜的一干二净。
我怀里抱着李芬芳,让她的脑袋浮出水面。
我的大手却正好抓在她的胸口,感觉可软乎了,就像揉着两个大面团。
李芬芳的眼睛紧闭着,明显是呛了水,暂时昏死过去。
想了想,我就打算给她做人工呼吸。
就算以前我俩有过仇恨,可也不是啥大仇,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低下头,眼瞅着都要贴近她的嘴唇子了。
突然间,门外响起二大爷的声音。
“喂,喂——李老师,你在里面折腾啥呢?是不是出啥状况了?”
“喂,喂……”
连续喊了两声,就听木门发砰的一声门响,却是让人从外面给撞开了。
这下可是十分的尴尬。
我怀里搂着李芬芳光溜的身子。
我还低着头,眼看就要贴上她的粉嫩嘴唇。
这镜头,不管谁看到,不都得误会?
二大爷愣了愣,旋即从旁边捡起一根管锹,朝着我后背就抡了过来。
“你个小瘪羔子——连人民教师你都欺负?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被气够呛。
老子难得发一回善心,结果,好心当做了驴肝肺。
兴许是吵吵巴火的动静太大,而李芬芳又没灌几口水,她呕吐了两声,悠悠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我把她抱在怀里,她顿时尖叫一声。
“啊——臭流氓!”
随后“啪”的一声响,她甩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这下我可真火了,随手把她扔进水池子里。
而后避开二大爷,七拐八拐的往家里跑。
麻痹的——我还不管了呢。
“大刚,你干啥这么慌里慌张的?”
回到家里,赵寡妇有些纳闷问道。
我没敢说实话,只是简单说:李芬芳遇到了水鬼,我帮了她一回小忙。
听我这么一说,赵敏就笑的格外灿烂,“咯咯咯……要不俺咋说,你的慧根很深呢?”
“这才学习《阴阳》几天呀,你都能独自帮人瞧病啦!”
夸赞两句过后,赵敏就趁着热乎劲儿,给我讲解五行小鬼。
五行分金、木、水、火、土,相应产生不同属性的小鬼。
它们借天地灵气孕育而生,各自占据一块地盘。
一般来说,要是不招惹它们,五行小鬼们绝不会主动找上门来。
李芬芳能有今天这一劫,保不准她干了啥坏事儿,惹怒了对方。
我点点头,心说她爱几把咋招惹、就咋招惹,往后这事儿,我才不稀得管呢。
她就算被水鬼给强了,我都假装没看见。
妈了巴子的——
我好心好意想要救她,结果反被她倒打一耙。
你李芬芳用手摸摸屁股,看看你良心还在不在?
“对了,大刚,跟你商量件事儿啊!”赵敏忽然说道。
这些天,她一直住在我家里,估摸着,在村子里肯定招惹来不少是非。
以前是为了给我灌输道行,赵敏不得已而为之。
而现在,传功完毕,她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儿了。
不过,阴阳道行,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老爷们和小娘们之间爱做的事儿,时不时的就得整上一整。
赵敏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打算让她的亲妹子,过两天跟我见见面。
要是没啥太大出入,就让她妹子跟我处对象,往后就代替她、住在我家里。
等赵敏说完,我愣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啥玩意儿?
把她的亲妹子介绍给我当对象?
我没听错吧!
先说我的个人条件。
我家里穷的叮当响,小偷要是进俺们家,都得哭着离开。
家里只有那一亩三分地儿,要是遇到旱涝灾害啥的,我都得吃土。
再说说我的长相。
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些词儿,跟我都没�殴叵怠�
就我这条件,赵敏为啥要把她妹子介绍过来?
这不是把她往火坑推么?
而且我估摸着,赵寡妇的底版长的这么好,她亲妹子应该也不差。
小娘们有那样的相貌身段,应该不愁找对象吧!
她这么做,到底有啥用意呢?
难道说——只是为了成全我,让我修炼阴阳术?
……
劝鬼篇之后,便是捆鬼篇。
阴阳先生需要薅下一根头发丝,迎风化作捆鬼索,将脏东西“拘”起来。
按照程序,对付脏东西,一劝、二捆、三驱、四杀。
这捆鬼篇,便是第二步骤,仍是心存善念,打算给脏东西留一条活路。
要是脏东西�N尔喝不咬钩的,非要继续纠缠活人,那才会施出狠戾的杀伐手段。
这些次序,可是万万乱不得。
像五道荒沟村儿,也有一个阴阳师,她就可狠了。
她清一色杀鬼,见一个、弄死一个,一点余地都不留。
结果到现在,她才三十岁的年纪,瞅着却像是六十岁的老太太。
那脸上皱纹深的,蚊子掉进去,就甭想再出来,当场就得被她夹死。
在赵寡妇指点下,我练习了好一会儿捆鬼术。
可惜,我施出的捆鬼索,只有半米左右,而且只有小手指粗细。
就这长度,别说是捆鬼了,连阴鬼的边儿都碰不着。
我也不灰心,反正这才头一次练习。
赵敏说了,我头回施展捆鬼索,就能有这长度,天赋已经相当尿性了。
想当年,她学习捆鬼篇时,捆鬼索只有手指长短,跟我比差远了。
看过捆鬼篇,我随手向后翻了两页,忽然间看到一个很短的章节。
上面讲述的,是如何炼化阴网。
阴网,是由阴鬼所化,炼化过后,阴鬼便变身为一张薄薄的丝网,融入进我的身体里。
而后不管和哪个小娘们快活,都不用担心道行外泄,以免被阴损的小娘们,用邪门歪道夺走我的道行。
“我勒个去——这……还有这高科技呢?那你有没有炼化阴网?”我问道。
赵敏摇摇头,“我是个小娘们,哪儿用得着那东西呢?”
“我们都是只进不出的,只有你们老爷们,才会到处乱来,容易折损道行的。”
我翻了翻眼根子,心说这小寡妇说话,就是特么给力!
就她这神解释,我都应该给她点个赞!
晚饭过后,赵敏刚走,家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李芬芳!
我咋都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来俺们家!
“哎呀——大刚,我真没想到,你会成了一名阴阳先生。”
“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是我误会了你,我郑重的给你道个歉呀!”李芬芳捋了捋头发说道。
李芬芳洗澡过后,已经换过了一身衣裳。
她上身浅粉色的T恤衫,下身一条淡绿色的拉布拉多大长裙。
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银色的项链,心形的坠子,正好卡在她胸口。
那夸张的弧度来,即便是隔着衣裳,都能明显感觉到。
“咦?你怎么知道我成了阴阳先生?你过来,找我要干啥?”我问道。
其实,还要从我离开时说起。
那会儿,李芬芳被水鬼吓懵圈了,神经错乱下,才扇了我一巴掌。
等她回过神来,品透我是好人时,我早就撒丫子溜没影儿了。
随后李芬芳穿戴完毕,回家里换了身衣服,打算跟我道个歉,却又没法儿开口。
便在这时,恰巧赵寡妇离开我家,从她身边经过。
简单唠过几句后,李芬芳这才知道,赵寡妇一身阴阳术,都传给了我。
往后,我将会是十里八村儿,最尿性的阴阳先生!
想明白了这个关键,李芬芳哪儿敢怠慢?
赶紧火急火燎的进到院子里,于是就发生现在的一幕来。
“啊!你的意思……想让我帮你解决掉水鬼?”
既然对方有求于自个儿,那我还能惯着她?
我得摆摆谱,拿拿架子。
麻痹的——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灰灰是不?老子早晚得让你抱着大腿唱征服!
“是呀是呀!赵寡妇都那么厉害了,她……她亲传的小老公,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儿!”李芬芳赶紧恭维道。
我屈起右手食指关节,相当装逼的在大腿上敲了一会儿。
瞅着像是在琢磨她水鬼的事儿,实际上,我在研究她尺码有多大。
这小妞在脱衣洗澡时,都把我给雷住了。
不过,我肯定掌控不住。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才说道:“你给我仔细说道说道,到底是咋惹上小鬼的?”
“那些细节啥的,你千万要说清楚,万一中间出了纰漏,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芬芳小鸡啄米似的赶紧点头。
白看她师专毕了业,可骨子里跟我一样,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儿,对这些鬼啊神啊,都可信了。
“那是在放暑假之前,我和几个老师,领着孩子们出去夏令营……”李芬芳缓缓说道。
在说话时,兴许是回忆起了啥恐怖片段,她还有些惊恐的捂着心窝口。
让她这么一挤压,身前那弧度,就更加的明显了。
现在的学校教育不比从前,花样可多了。
在临放暑假之前,李芬芳就和她们班的语文、数学老师一起,组织孩子们去夏令营。
地点倒是不远,就在农小旁的高粱村儿附近。
晚上时,他们在高粱村儿水库安营扎寨,等到第二天,夏令营就算完活。
从白天起到晚上十一点之间,师生都是平平安安的。
等午夜子时一到,因为李芬芳的一个小习惯,结果就出事儿了。
这小妞儿特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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