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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搞不懂,平日里瞿冉特别傲,一般的职工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但不明白为啥她对我总是额外“照顾”。
想着想着我就进了车间,班长跟我关系铁,平日里老请他吃大腰子,请个假什么的他都睁只眼闭只眼。
这几天厂里活很多,上个月停了二十天,查环保的风声刚松一点老板就迫不及待的开了工,堆积了那么多订单若是再完不成就算毁约,到时候老板真得玩完。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才干完手里的活,虽然加班都有补助,但说实话像我们这个年纪能吃这么多苦的还真不多。
简单洗了把脸我便直接去了花半里,叶媚一个劲的约我,说给我买了身衣服。
说实话,我也没想好该不该跟她如此错乱的发展下去,她一个离婚妇女,我是单身青年,不牵扯利益关系,就是简单的相互依存,说白了,就是泡友。
她经济独-立,肯定不是看上我的钱,这个年纪的独身女人那方面需求很大,体验过一次我的强悍后可能是有些上瘾。
而我,反正也不吃亏,跟这个年纪的熟-女在一起还蛮激-情的,她很温和,不像我同龄的那些小女孩,动不动就叽叽喳喳,那么多事事,而且一点也不懂谦让,总是以自我为中心,除了年轻点,压根跟叶媚这类没得比。
更何况,叶媚也不老,技术又那么到位,真的是上天送下的礼物。
一阵翻云覆雨后,我累的浑身乏力,冲洗一番后我躺回床上,叶媚倚在我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还挺可爱的,“真不行了,今天到这吧。”
“嘿嘿,刚才你凶猛起来的样子好帅。”
她一脸欣喜的观察着我的面庞,笑道,“你的鼻梁很挺,我喜欢。”
“你,你没想过再婚吗?这么下去……”
我知道这时候提这事容易破坏氛围,但激-情过后冷静下来,该考虑的总得考虑。
“提这个干吗?怕我赖上你啊?放心吧,虽然我喜欢你,但知道我不是你的菜,我们就是玩玩而已。”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梗,说不上什么滋味,有些放松,又有点失落。
叶媚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似无欲无求,其实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更懂得跟我在一起时自己该处在的位置,这让原本一直犹豫是否跟她继续的我越来越习惯了这种关系,虽然有些被动,但确实很受用。
之后的几天,我几乎是搬到她那住了,她每天都给我买各种好吃的,衣服、鞋子更是弄了好几身,她花钱很大方,只要我喜欢的,眉头都不眨,这让我几乎有了被“包”的错觉。
还别说,这种感觉挺新鲜的。
这天下了蒙蒙细雨,她早早下了班便带我去吃了很有名的一家日本料理,席间她送给我一块天梭表,少说也得万把块,我几次推脱,但她执意要送,最后都差点生气了。
吃完饭后我俩去公园溜了圈,借着月光我俩来到假山上的亭子里,见四下无人我忍不住就乱来了。
她说她也是第一次在野外,刚开始还蛮拘谨,之后见没有一点行人的踪迹便也放开了。
事后,我俩坐在凉亭下的排椅上歇息,她靠在我怀里,我忍不住问道,“你,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由于光线很暗,我也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反正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浅浅的笑了下便岔开了话题。
之后我俩几乎每天都要打几个电话,没事的时候就发视频聊天,她虽然很忙,但对我确实不错,很舍得给我花钱,有时候搞的我也很不好意思了。
厂里发了上个月的奖金后便跑去商场给她买了支迪奥的口红,虽然只花了三百块,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大价钱了,本以为她会满不在意,但没想到她收到礼物后开心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跳到了我身上,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一度有种错觉,难道自己真的在跟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女人谈恋爱吗?
我俩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她从未跟我确定过这个,按理说女人都很在意这个“身份”的,但她却从不会给我制造紧张气氛,在一起时就是开心、快乐,丝毫的压力不会向我传输。
我甚至一度都要忘记埋藏在心底的蕊蕊了,她离开三个月了,这期间我极少跟其她女人说话,封存的心掉入冰窟,只想着努力赚钱,让爸妈的日子过的好一点,靠自己把我和她准备结婚用的那套分期房贷款还完。
但叶媚让人难以捉摸,有时晚上八点我去接她,她还要陪客户,会当着我的面跟酒后的男客户亲亲妮妮的谈笑风生,勾肩搭背甚至被摸腰都是家常便饭,我心里也会不舒服,但却不会表现出来,她下班后总会对我格外的好,工作的事不会多提一个字,仿若马上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天又在车间忙了七八个小时才把手头的一个工段弄完,累的腰酸背痛,浑身不得劲。
最近本来就跟叶媚搞的身子虚,又站了这几个小时,真是搞的我有点撑不住。
来到卫生间排泄,顺便抽颗烟,刚准备拿出手机翻翻抖音,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瞿冉。
“纪明,晚上等我电话,给我开车。”
她一副命令我的口吻,天天冷着张脸,好像厂里的人都是领她的工资似的,不就是个做工资表、制考勤的人嘛。
没人清楚她的后台,有人说她是老板的亲戚,也有人说她是小三,反正众说纷纭,没个准信。
“还给我扣工资吗?”
我直接回道。
“你特么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干嘛听着就是。”
她直接发的语音,听起来挺烦躁的。
尼玛,安排我做事还有理了,真把自己当领导了。
本想直接怼过去的,但想了想又忍了回去,“好,你是老大,听你的。”
下班后我便收到了叶媚的电话,她想叫我去君悦大酒店吃自助,说给我开了七八张自助餐票,平时都是一百八十八一位的,我有几次想团购都没舍得。
“咱俩一块吃还是我自己啊?”
我说道。
“当然是你自己,我在这工作得注意影响。”
她电话里哼唧道,“不过等我下了班,咱俩想干嘛就干嘛。”
“你是让我自助餐多吃点,然后晚上好发挥吗?”
我着急说道,“今晚有事。改天吧。”
“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对我没兴趣了吧?”
叶媚娇滴滴的哼道,“人家生气了。”
“行,看时间吧,要是回去的早我就找你。”
挂掉电话后,我一阵唏嘘,没女人的时候每天那么寂寞,现在突然有个上赶着的,反而有点惶恐。
老妈在附近的社区做环卫工,倒也不算累,每天就固定的打扫两条街道,我下班后都是早早的在家做好饭等她回来吃。
瞿冉那边的酒场估计最快也得八点多结束,做好饭后我便想溜达着去君悦大酒店找叶媚。
但此时已是傍晚六点,按理说老妈早该回来了,是不是又去菜市场捡便宜菜去了?
莫名的眼皮一直在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忍不住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没成想接起的却是医院急诊科。
我疯一样的夺门而出,眼眶处热泪横流,医生的话在我耳畔久久无法散去。
车祸、人在三轮车上被一辆奥迪直接撞飞、浑身是血、昏迷不醒,恐要做开颅手术。
如此简单的几句话却足以将我陷入崩溃的边缘,万没想到我这样一个平凡到没有任何波澜的小家会出现这般悲戚的惨事。
手术室外,我真的要疯掉了!
看着眼前向我无助忏悔、泪眼婆娑的瞿冉,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和男朋友闹分手,心情不好便想约闺蜜去酒吧喝酒,半路却又接到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她边吵边开车,结果没注意眼前骑着环卫三轮车斜穿马路的妈妈。
瞿冉终于放下了自己高傲的面孔,孱弱的眼神甚至让我一度感觉陌生,她拉着我的手不断说着抱歉。
我一把将她推开,她柔弱的身子咣一下撞在走廊对面的墙上,甚至她的后脑砰出的闷响也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膜。
我无力的站在原地,想哭,却难寻泪水,妈妈就躺在里面冰冷的手术台上,死活难判。
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我刚刚对生活充满感恩的心再次分崩离析。
三个月前,蕊蕊走了,死在我的怀里。
始于一场酒驾,司机喝了二斤白酒,开着一辆无牌照的奔驰疯狂的行驶在道路上,我和蕊蕊甜蜜无间的拉着手走在路边,我另一只手却闲的犯贱,转着钥匙扣玩。
砰一下,钥匙扣刚好甩到路边的下水道旁,蕊蕊站在路内侧,顺势便弯腰去捡,甚至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纪明,别乱甩了,这可是咱新房钥匙”
之后便是一声撕破天际的轰鸣,咣一声撞击,我感觉整个人都失重了,刚刚还拉着的那只手被啪一下带飞,深度醉驾的司机毫无知觉,碾过蕊蕊后又撞翻了四五道栏杆才被迫熄火停下来。
我永远忘不掉那个场景,她娇美的容颜、爽朗的笑容顷刻间血肉模糊,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却已是阴阳两隔,和我谈了三年恋爱,准备下半年就结婚的挚爱就这样离开了我。
我痛心疾首,杀了那司机的心都有,但一切为时已晚,我拿着被蕊蕊的鲜血浸透的钥匙扣,狠狠的抛到天际,嘶鸣中尽是绝望。
打那之后我自闭了两个月,整个两个月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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