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外做爰的细节描述和过程|超神小村医
我俩玩得正欢,嫂子却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赶紧穿衣服!”我连忙吩咐小正太,他这才匆匆爬上岸,两下把短裤提上。
我特别喜欢瞅嫂子奔跑,那迷人的耸立,真让人百看不厌。
嫂子根本管不住她的胸,我眼前一片迷蒙,仿佛天地中只剩下嫂子身前的风景。
而小正太更加不隐晦,又流了一口的哈濑子,很有痴汉的潜质。
“林子,快回家去,村长在找你呢!”嫂子脸色红红的,扶着瞎抖的胸,上气不接下气地半蹲在我们跟前。
“哇哦……”小正太低喊一声,显然被嫂子给惊住了。虽然嫂子今天穿得挺保守,哪哪也没露,但从锁在脖子边的扣眼瞧,里面的风景已能让人在脑子里浮想。
“村长找我干啥?”我跟小正太边装把鱼装塑料袋,边问。
“村长说,让你去当村医呢!”嫂子高兴得眼都眯起来了,豆大的汗从她额头滑落,一路奔跑,辛苦嫂子了。
“哦。”我听着也高兴,但故作风度,表现得很平静。
“哇,林子哥,厉害了!”小正太抱着鱼朝我挤眼睛。
“快走快走!”嫂子催促起来,脸上的幸福笑意藏也藏不住,“村长还在家里等着你,谈好了,你就能稳定下来了!”
嫂子对我真关心,瞅着比我还高兴。我忍不住自作多情,嫂子这么在乎我的事儿,是希望我留在家里?
我回家跟村长谈了会儿,大概明白了村长的意思,目前政策下拔,每个村都有个村医名额,我们村比较大,人比较多,政府决定在村里设个诊所,村长想争取下届连任,马上就想到了我。
我是正规医科大学毕业,放眼整个乡镇,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
不过毕竟缺乏经验,村长就推荐我去另一名老村医那学点儿实践。
哥嫂都特别高兴,那时候,人们对土地还是很眷念的,不到万不得已,没多少人愿意外出打工。
“小子,你是娃子,迟早得扎根在家乡的,与其在外头拼,不如扎扎实实,在乡里积累人脉,总能闯片天出来。”哥常说外头没人照应,有事没事老教我。
哥这话在理,人很难把异乡当故乡,所以我没多考虑,当场就应了村长。
想到一身所学终能施展,我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次日就蹬自行车去邻村那诊所实习。
老村医长得一脸福气,常常眯着眼睛笑呵呵,不过他快到退休年纪了,我算是他的接班人。
老村医有三不救,快断气不救,剧毒蛇咬伤不救,难产不救。碰到这三类人,他直接让人拉个板车送县医院。
村诊所医疗设备非常有限,他不擅长的领域,他沾都不沾。
“我不知道你是全科还是专科,但碰到自己没把握的病人,千万别好心,你好心出手,人救活就成,人死了,甭管他是自个儿死还是吃你的药死,责任全在你,家属就能闹死你。”老村医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灰暗,想来被病人家属缠了不少次。
“虽说是乡里乡亲,但村医不是神仙,好多病连县里的人都没办法,所以嘛,小子,尽力而为。”我听着连连点头,但心里还是挺不屑的,不就治个病么,都畏手畏脚,怎么为人民服务?
但实习了没两周,我就彻底认输,把老村医的话当成了座右铭,因为,有些村民的愚昧超乎你的想象。
前两天有个病人,邻村一个小少妇,瞅着人挺水灵的,我俩单独处在狭小的诊所里,开始还让我挺不自在的,但她话一开口,你就想摁死她。
“医生啊,我总琢磨我老公,那啥,有外遇,我该怎么办啊?”小少妇一对小眼睛,因为感冒在诊所打吊针,老村医背着药箱外出就诊,她自己坐着无聊,就跟我说开了。
“这个……你找妇女主任谈谈?”我在柜台研究草药,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她。
“我问过了,她们叫我跟踪我老公,揪出那狐狸精。”小少妇叹了口气,“可这事儿,我怎么做啊?”
我就纳闷儿了,这关我屁事儿?我头也不抬,给她个建议:“私家侦探有可能接这种业务,你找找看?”
“唉,医生,你们医生不是啥都懂么,你不能帮我调查一下我老公吗?”小少妇竟然一脸奇怪的盯着我。
我总算理解了老村医的苦心,无奈地朝她摊摊手,“抱歉,我不治这病,医生不是万能的神仙。”
在大学里没接触过病人,认为给人看病,就是你说出病因,经过检查,我对诊下药,但实际操作才知道,看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许大医院会贴近教科书的流程,让病人做这样那样的检查,配合着检验单子,一应症状一目了然,然后按剂量配些西药,输点滴等,但这些规矩在村医这里,就像天方夜谭。
政府只给了村医一个名额,允许你挂个营业执照,在乡镇行医。然后,诊所、设备、药,全是村医自己置办。
老村医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可他的诊所,也不过是他腾出的客厅,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中药柜,前方玻璃柜则放满了各类西药,和木板墙上病人送的‘妙手回春’之类的横福构成一个村医的世界。
我憧憬以后能有自己的诊所,不过……我连自己的房子也没有,哥的房子也不大,经常堆满工程材料,挪不出空间给我。
算了,踏实实习吧,酒香不怕巷子深,等我把名气打出去,我就是弄间牛栏,照旧生意不断。
“哎,医生,我这腰老痛了,你帮我看看?”我每天处理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痛,虽然琐碎,但能帮上别人,感觉也挺满足。
只是有些病人,真的让你只能瞪眼睛。比如正坐长凳子上,掀开上衣给我瞅的这老妇人。
干瘦的腰,松驰的皮肤,不遮不掩跃入我眼帘,想闭上都不行。
我耐着性子给她看完,确定病源就准备给她开药,她倒来劲了,问我有没有一吃就好的药。
“没有,您这是慢性脓肿,断不了根,只能控制。”我实话实说。
“不对吧医生,前段时间我拜过神,说我吃付药,很快就能好咧!”老妇人一脸的不相信。
坐在门口抽水烟的老村医听了,眯眼一笑,“那大神有没有说,你能年轻十岁啊?”
“这倒没有。”
“那你说个屁子儿?你再去拜几回神,老命就该拜进去了。”老村医说话一点不客气。
一屋子病人哄笑起来,起劲地谈论最近流行的话题,家常里短的,正当我耳朵要生茧的时候,走来一位大婶,悄悄跟老村医说了几句。
“小子,你带上药箱,跟大婶去一趟。”老村医吐着烟雾喊我。
我二话没说,拎起药箱就出门,一般村医不负责外诊,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大婶一边走,一边跟我絮叨:“医生啊,我啊就带你进去给她瞧瞧,你咧,瞧完就走,啥也甭管,啥也甭说,成不?”
“明白。”患者的私生活干我屁事儿?我真是头疼。
大婶还在絮叨,说这家人多有钱呀,多有势力呀,但是咧,因为发生了点儿事,夫妻俩闹起了架子,所以,妻子给主家的关起来,这样那样的,就生病了。
我听也没往心里去,夫妻谁不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啪啪一顿,大汗出一场,和了,日子照样美滋滋的。
女人么,我想起书上一句话,心理满足了,身体舒坦了,瞅谁都顺眼。
不过嘛,这俩夫妻的架子,确实吵得过火了。
大婶领我进了门,跟那妻子简单介绍了下我,就自觉地关了门出去。
我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形容我眼前的景象,她这是干啥?演毛片儿么?
她像条狗一样,被一条粗长的铁链子锁着脖子,手上有俩叮叮响的小铁圈,双腿也有一对蝇圈,链子的一端,就锁在床头。
我没明白她什么情况,她呢,交叠着腿跪在床脚,垂着头,看都不看我一眼。
“咳,那个,你哪里不舒服?”我硬着头发,来都来了,总得问个病因吧。
“换你来戴这链子,你舒服不舒服?”她微抬起长发下的脸,阴暗,无神,因长期幽禁,脸庞显得十分苍白,然而,即便脸庞清瘦,依然能看出她不一般的美丽。
我拍拍药箱,简单地说:“大婶叫我来给你看病,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我就先走了。”
“你们男人就没有点同情心吗?!”她忽然怒了,像只发狂的老虎,猛地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退后,背刚贴到墙壁,她的动作就停了,转而痛苦地扯上脖子那个链圈。
我叹口气,紧了紧药箱,说:“说吧,我是医生,患者的隐私,我绝对保密。”
“我想死,你能帮我吗?死了,什么病都治好了。”她喘了几口气,屈服于链子下,又重新跪回床脚。
“我的职责是救死扶伤。”真搞不懂现在的夫妻,好好的日子不过,玩什么密室囚禁?这完全就是家暴了好吗?
“如果你不能帮我,就走吧。我没病。”她居然倔强起来,我分明看见她手脚都虚肿了。
“你丈夫呢?”别人的家事儿,我不是很想掺和。
“不知道,不定在谁家床上。”她口气平淡,但其中的愤怒,不言而喻。
“你……”我稍微靠近她点儿,试探着问,“你丈夫把你绑这儿?”
“除了他,还能有谁?”她又抬起脸,扬扬手中的铁圈,“我有什么办法,我哪里打得过他?”
“你家人呢?”看情况,这不是她乐意的事情,家畜都不愿意受虐待呢,何况是人。
“在老家,我是外乡嫁来的人,村里一个不认识。那个大婶是我邻居,知道我俩那破事儿,劝了几回,被他威胁要杀她全家,她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她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口吻平静得听不出波澜。
“我先给你看看病吧。”我试着蹲到她身前,却被她扬手甩了个耳光,“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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