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大,好涨,要流出来了,美妇蜜唇撑开_人在�途
“你身上带两个洋娃娃干什么?”牛耿惊诧地问。
我眼神发直,说不出话。刚才出现的记忆片段带给我的信息太多了,除了知道玩偶的来历,也弄清楚了我最好奇的问题――李成功是做什么的。
答案是,他是某个玩具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那么昨天在机场的时候我的猜测没错,李成功果真是个成功人士。如此一来很多问题都一目了然,比如说他回趟家身上会带有那么多现金,又比如说他在大通饭店门口迎接妻子女儿,身边还有个助理陪着。
不对,还有个问题没法解释:半夜在火车上抽烟的时候,我回想起曾经的我是个找不到工作的失败男人,我的一家人住在潮湿窄小的老房子里,在厕所里躲着抽烟都能影响到孩子,怎么看都跟公司高管搭不上边儿。
难道这背后有什么阴谋?难道我失散多年的父亲打拼出一个商业王国,最后临终前终于找到了我,出于歉意他铁了心要我继承他的家产?
“老板,你又咋了?”牛耿弓身靠近我,一巴掌要往我脸上招呼而来。
我及时挡住他的手,轻声一笑,“牛蛋。”
“嘿,你咋知道我小名叫牛蛋的?”牛耿惊喜地道。
“谢谢你。”我低声说。
最后的问题现在找不到解答,我没有浪费时间深陷在其中,此刻回过神来,我心里头很感激牛耿,也很感激存在记忆片段里的曼妮,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他们站出来,端给我一碗面,带给我一道光。我不是一个孤独的只能自救的英雄。
谢谢,这个我千般挤兑万般看不起,还总嫌他给我带来各种麻烦的糙木头,乌鸦嘴。
“嗨,谢啥,”牛耿不好意思起来,揉着后脑勺的头发,“又不是我煮的面,要谢,咱们谢谢村长他老伴儿去。”
我抹抹嘴,站直起身,经脉舒畅了,辣子鸡面条带来的温暖窜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好了,牛蛋你告诉我吧,”问题回到重点上,“你用了什么招式,让牛家村的人对我们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
“说到这件事,我都差点忘了,”牛耿猛地跳过来拿过我手上的空碗,又拉起我的手臂,“我们可不是白吃乡亲们的东西的,咱们得抓紧时间帮牛家村砌墙去!”
“啊?砌墙?”我一时如坠云里雾里,“别急,我想先弄明白,你怎么听得懂他们讲话,你老家不会就是牛家村吧?正好你也姓牛。”
“我老家在河南,”牛耿提到老家特别来劲,“我以前在温州打工的时候有个讲牛家村话的工友睡我下铺,跟我感情可好了,我俩天天在一块儿,所以我多少听得明白牛家村话。”
“那你和他们说了什么,怎么忽然就要我们砌墙呢?”
“因为牛家村没有能干体力活的男人了。”
“嗯?”我大惊,听着怎么像我们误闯了《西游记》里的女儿国?
“我一下车,那个打头的老村长就说要我们帮他们把墙砌好,我问怎么回事,村里的人呢?”牛耿望着窗外,慢慢道:“老村长告诉我,这个村子里的壮年男人为了挣大钱,都去大城市打工了,一年也回不来几次,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老板你是不知道,咱们撞倒了人家一堵墙,就凭他们是根本没法修好的,所以刚才才那么着急……”
原来,牛家村是个留守村。
“嗯,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我捂着下巴,沉声道,“围住我的村民还真没见一个壮年男人。”
“是啊,唉……”一向没心没肺的牛耿这下也流露出些许怅然。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放下手转向牛耿说。
“啥?”
“代我给他们说一声,对不起。”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对那些吓得我差点尿裤子的村民满怀歉疚。
是一种真真切切的歉疚,像小时候做错了什么事伤害到最在乎的人一样,内心总想赶紧做点什么去弥补自己的过错。
傻笑又回到牛耿脸上,消极情绪果然在他心里头呆不了一分钟,“哈,要说你自己给村长说去,等咱们帮他们砌好墙,要说啥都行。”
之前我还疑问牛耿是用什么厉害功夫化干戈为玉帛的,现在知道了,很简单,不过四个字:仁者无敌。
2
现实生活有时候比梦境荒诞得多,比方说,我做梦都想不到我会沦为一个搬砖的,而现实是,大年二十九下午,我在牛家村口的一块空地上,身上换了一件当地村民穿的旧衣服,两手端着一摞砖,气喘如牛的往前走着。
“老板,加把劲。”牛耿肩上背了一麻袋的砖头,两脚踏着小碎步,就差摇头晃脑扭一支秧歌了。
“给点劲儿,走点心。”他身后是客车司机,叼在嘴上的香烟一亮一亮的,手里提着两桶水泥。
“你们,等,等我。”我手里的砖似有千斤之重。
牛耿和司机已经走得远了,远远的给我留下一句“老板,你慢点来,我们先把砖给大伟那边送去。”
不行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才来回了三趟就累得我体力不支,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打肿脸充胖子接搬砖的活,跟大伟一块儿轻松地砌墙不就好了吗?
歇了一会儿,从眼前的砖摞里抽出两块,又抱起剩下的砖向村口走去。
远远地看见砖墙已平地而起,大伟带着售票员和另一个年龄稍大的大叔,往砖头上抹水泥。
“都搬了这么多,够了吧?”我把怀里的砖往旁边的砖堆里一倒,蹲下身喘着粗气说。
“够?还差得远嘞。”司机扔掉烟头,从我旁边走过时鄙夷地看着我,“一看就是城里娇生惯养的,干点体力活就不得行了。”
“谁娇生惯养了,哎你说谁娇生惯养的?”我不服气道,“走走走,咱们接着搬!”
“哎,这就对了嘛。”司机笑道,他的激将法得逞了。
我们向着空地走出了老远,才发现牛耿没跟上来。
“你发什么呆呢?走啊,搬砖去。”我回头催促道。
“我在想,我们这样几块几块的搬,得搬到啥时候才能砌好一堵墙?”牛耿挠着后脑勺说,“如果能一次性把砖都运到村口来,然后我们几个人集中力量一起砌墙,肯定很快就完工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说,“你还能凭空变出一辆货车?我们总不能拿客车运砖头吧?”
说后一句话的时候我斜着眼睛瞥着身旁的司机,他还真中招了,急道:“不得行,不得行,要是拿客车运砖头,公司不宰了我才怪嘞。”
“行了,快走吧,别想一些有的没的。”我转过身,当先走上前去。
牛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后面拍拍手,大喊一声,“嘿,我想起来了,牛家村里真有辆拉货的车。”
“村子里能有货车?不会是你现场给我们造一辆出来吧?”我揶揄道,回过头再看时牛耿已经跑没了影。
“他上哪儿去了?”我问身旁的司机。
司机抽着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我咋个晓得嘞?刚低头点了杆烟,他就跑不在咯。”
我真觉得这家伙是让尼古丁给蒙了心,牛耿离开的时候他居然都不知道问一声。
没等我说点什么损人的话,牛耿又原路跑回来,冲我们招招手,“老板,快过来,我找到货车啦!”
“你还真想原地造车啊?”我将信将疑的回头走。
牛耿在前面带路,仰着头显得十分得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带我和司机穿过村口,往村子深处走了不远,就见村长在一座小平房前面对我们挥手,牛耿快步走上去,和他讲了两句我们听不懂的湖溪话,村长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核桃了。
后来换成村长带路,牛耿走到我们身边来,我低声问他:“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我叫村长带我们去找车。”牛耿神秘地说。
说不定这表面上看着像贫困村的地方是真人不露相,家家户户私底下都藏着什么宝贝呢,我心里想。
村长没有带我们走多远,其实就是从他家的前门绕到后院。
木栅栏刚推开,牛耿就兴奋地叫起来:“快看,那就是我们的货车!”
我和司机俩人扭头望去,一架装了四个轮子的机械怪兽横在眼前,长长的无车顶货厢直接与驾驶座相连,驾驶座前面又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引擎箱,最引人注目自然是引擎盖上那根高耸的排气管,应该是很久没用了,斑斑锈迹附满整个车身。
眼前的古典机械残破美惊得我倒抽凉气。“原来你找到的车,”我苦笑道,“是拖拉机啊?”
“对!”牛耿颇为自豪地回道。
要是换做是半天前,我一定会盛气凌人的对他吼道:“对你个头啊,这拖拉机破成这样,能走出村长家的后院吗?”
可是我吃了教训,知道牛耿别看外表呆愣愣的像个傻子,其实还是有点见识的,所以现在我没急着回去搬砖,问他道:“你打算怎么办?”
司机可就没我这么有耐性了,长叹道:“从娘胎里出来我就没见过这么破的拖拉机,我还是回去提水泥吧。”
“别动!”牛耿大声道,两只眼睛认真的盯着前面的拖拉机。
我和司机都被他吓一跳,“你要发功了?”
“这辆拖拉机,我觉得还有救。”牛耿转过身,凝重得神色如同准备上手术台的名医,“走,跟我回车上拿我的袋子。”
3
拿了牛耿的蛇皮袋,司机没跟着我们回来,兀自留在村口拎水泥了,他打死都不相信牛耿有能耐让那台旧可以直接送废品站的拖拉机起死回生。他不来就差了人手,于是我和牛耿就把大伟叫了来。
“我们去干什么啊?”大伟一路上不解地问。
“去做一项秘密任务。”背着大蛇皮袋的牛耿捂着嘴笑。
在村长家后院,大伟见到拖拉机,也是愣了半晌。“你不会是叫我帮忙修拖拉机吧?”他惊愕地说。
“答对了。”牛耿解下肩上的袋子,想学城里的小年轻打个响指,结果笨拙地掰到了手指头,疼得他跳了半天。
“好了,趁天还早,咱们快点开始吧。”话虽这么说,我却对着破拖拉机一筹莫展,牛耿的蛇皮袋子里除了黑漆漆的平底锅还装有什么宝贝,能让一堆旧铁动起来。
牛耿对我和大伟的疑惑视如不见,径直向前面的拖拉机走去,蹲下来开始有模有样地做各项检查,“运气真好,引擎没坏,能发动,轮胎也没漏气,不然补轮胎就得花一整天。你们俩快来给我打下手,先把螺丝刀和扳手递给我。”
“哪儿有你说的这些玩意儿,”我讥诮道,“要不要我去隔壁村的五金店买来啊?”
“不用不用,哪儿有那么麻烦,”牛耿的脑袋埋在引擎箱里,手往身后随意的指了指,“我那袋子里,都有的。”
“你这大行李袋里除了平底锅还有什么?炒菜铲?”我说着走到放在地上的蛇皮袋前,随手一提。
刚用力的那一下我险些扭到手腕。
“我说,你这袋子里是装了金箍棒吧这么沉?”我拉开袋子拉链,里面的东西让我眼睛发直。
同时,我想到在火车站碰到的大马,还有他那件移动橱柜似的大衣。
比起大马,牛耿的蛇皮袋丝毫不逊色,里面大到安全帽,小到针线包,应有尽有,此外还有各种厨具餐具,以及一整套豪华套装的五金工具,不亲眼所见完全不敢相信,这简直就是机器猫那只万能口袋。
我在袋子里挑拣着牛耿需要的工具,感叹道:“牛耿,你真的是去长沙讨债的吗?我看你差不多是搬家了”
一旁的大伟脸上也流露出钦佩的神色,对牛耿开着玩笑,“你带这么多东西,都可以随便找个路边开个维修摊子,肯定赚钱。”
“说不定把别人欠你的钱都赚回来了呢。”我笑道,拿起螺丝刀和扳手递上前。
我们的玩笑话牛耿都当成是在夸他,一面修理拖拉机一面傻笑个不停。
他的动作很麻利,要我们递工具的指令越发的勤了,“镊子,砂纸,防冻蜡,快,马上就可以开拖拉机啦。”
我和大伟默契配合,从袋子里选出他要的东西。
“嗯,我要用千斤顶,看看悬架有没有问题。”
“千斤顶?”我和大伟面面相觑,维修工具随身带也就罢了,千斤顶这种神器还都能带在身上?
“千斤顶在哪里啊?”大伟最先从惊诧里回过神来,低下头去翻找。
“就在袋子里,平底锅下面。”
“平底锅下面?”我也弯下腰往袋子看。
“哎呀,就是烧烤架旁边,那儿还有一个装佐料的铁罐子。”
最后,我和大伟把千斤顶递给忙碌的牛耿时,不可思议的神色还没有完全从脸上褪去。1
过了很久,我都一直在回味当时的场景,还无聊的做了一个角色转换,把自己假想成牛家村的村民或是在断墙边忙碌的乘客,尤其是那个不愿意相信奇迹的司机。
他们靠人力从空地上运来砖头和水泥,累得气喘吁吁,这时候忽然听见村里传来一阵突突声,心里一定在想谁家的收音机坏了吧。
突突声响个不停,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直起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他们最先看到的是大伟,他帅气的脸庞上波澜不惊。
“哈,我就说嘛,”司机摇摇头,“那堆破铜烂铁要是修的好我就把手里这块砖给生吞了。”
没等司机叹完气,牛耿开着拖拉机转出村长家前门,开到了大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亲眼看见村民们全都露出惊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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